分卷閱讀11
岑哥哥”,蔣馭衡抵死不從,如今卻喊得極為順口。自那以后,“岑哥哥”成了zuoai時的專屬稱呼。蔣馭衡喜歡在將岑燏cao到失神時喚一聲“岑哥哥”,岑燏對這稱呼太過敏感,一聽整個身子都會繃緊,絞得他幾欲繳械。經歷過情事,岑燏有了一些改變,不再四處打架,壞脾氣也收斂了不少,好像漫長的叛逆期終于過去。而最明顯的改變卻是——更樂意讓蔣馭衡管著了。第10章與岑燏日漸滋長的依賴對應的是蔣馭衡的控制欲。雖然念初中時,蔣馭衡就有意無意地約束著岑燏,但那時的管教多少有些師出無名,岑燏接受倒好,不接受便顯得他多管閑事。但在一起之后,尤其是做過之后,岑燏的事就不再是閑事了。岑燏這人表面看起來暴躁易怒,遇事就愛動拳頭,單挑群毆樣樣行,打起架來特別勇猛,從來不顧后果,但骨子里卻有溫順與柔軟的一面。這一面只展示給蔣馭衡,別人誰都看不到。高二下學期,省里組織了個中學生編程大賽,蔣馭衡是附中參賽隊的隊長,訓練非常辛苦,與家里溝通后,索性暫住在學校附近那套房子里。那時正值兩人對zuoai極其熱衷之時,幾乎每天都要在對方身上泄火才甘心。岑燏知道蔣馭衡累,肩頭的壓力也不小,往日中午勢必天雷勾地火搞上一陣,如今回來竟然只是躺在沙發上補覺。岑燏沒去打攪蔣馭衡,但忍了幾天還是有些忍不住了,趴在沙發邊將下巴枕在蔣馭衡手背上,聲音有撒嬌的意味:“衡哥,你給我摸摸行嗎?”蔣馭衡夜里沒睡,眼里拉著紅血絲,一把將他扯起來,隔著牛仔褲揉他的恥物,含著他的舌頭吮吸片刻,聽他呻吟著說:“不夠。”蔣馭衡解開他的褲鏈,手指探入內褲,捋開濃密的恥毛,握住那溫熱的物事:“這樣夠嗎?”他翻身騎在蔣馭衡身上,扭腰在對方手上蹭,雙手環住蔣馭衡的脖子,半瞇著眼喊:“衡哥,再快一些。”蔣馭衡讓他轉身靠在自己懷里,扯掉礙事的褲子,一邊給他taonong,一邊揉捏他的臀rou。他舒服得哼了幾聲,尾椎與小腹升騰起陣陣酥麻,高潮時偏過頭索吻,jingye弄得蔣馭衡滿手都是。蔣馭衡抬起手,舌尖在中指上一卷,笑道:“挺濃的啊。”岑燏連忙抽出幾張紙,耳根泛紅:“好幾天沒做了。”蔣馭衡任由他抓過自己的手翻來翻去擦拭,湊了些道:“這是撒嬌還是抱怨啊?”岑燏瞪眼:“這是求歡!”蔣馭衡仰躺在沙發上笑,剛揚手在岑燏的刺兒毛上一摸,就被毫不客氣地打開。岑燏:“臟死了,別摸我頭發,今早才洗過!”手上的jingye已經被擦干凈了,蔣馭衡笑著收回手,挪到嘴邊,低頭親了一口:“岑哥哥的東西,哪里臟了?”岑燏立馬從沙發上跳下來,“蔣馭衡你別撩!”“許你撩,不許我撩啊?”蔣馭衡吹了個口哨:“你看看你,發火之前好歹把褲子提上,鳥在腿間晃,跟我耍流氓?”岑燏一把拉起褲子,食指隔空點了點蔣馭衡,拿起手機錢包就跑了。五分鐘之后又回來,看似不耐煩地問:“你不需要我幫,幫忙擼一下?”蔣馭衡分開兩腿:“擼就算了吧,要不你給我咬一下?”岑燏眉梢一跳,幾秒后走過來,蹲下,雙手放在蔣馭衡褲鏈上:“咬就咬,又不是沒咬過。”可是頭要埋下去時,下巴卻被勾住。他有些疑惑,瞪著蔣馭衡:“干嘛?”“起來。”蔣馭衡起身,順帶將他也扶起:“逗你你也信。收拾一下回學校吧,等我忙過這陣子,咱們再放開了做。”話雖如此,岑燏還是很心痛蔣馭衡。第二天破天荒起了個大早,跑去給蔣馭衡送早點。蔣馭衡半夜才睡下,這會兒還沒醒。岑燏輕手輕腳走過去,掀開被子剛想鉆進去,蔣馭衡就半睜開眼,聲音沙啞慵懶:“來了?”“嗯。”岑燏說:“我給你帶了早飯,現在要吃嗎?”蔣馭衡搖搖頭,準備起來。岑燏往下一瞥,瞧見他胯下的布料被撐了起來。蔣馭衡笑:“讓讓,我要去衛生間。”岑燏扯著他的褲頭,心里一熱:“我幫你吧。”蔣馭衡未再阻止。岑燏先隔著內褲舔蹭了一會兒,然后將那根含入嘴中,舌尖在小孔打轉,又順著莖身往下舔,含著囊袋吮吸,親吻腹股溝,再原路舔回來,往深處吞去。蔣馭衡射精時,岑燏沒有吐出來,反倒含得更深,用吞咽的動作為蔣馭衡延長快感。結束后還含了一會兒,直到一道yin液從唇角淌出。他舔了舔,壞笑著揚起頭,雙手抱住蔣馭衡的腿:“你比我濃多了。”蔣馭衡心口徹底軟了,抱著他親吻。他的舌頭因為方才的koujiao而有些發麻,此時被溫柔地舔弄,血液中仿佛游走著快感,渾身放松,干脆膩在蔣馭衡身上,任由對方親吻。蔣馭衡準備比賽這段時間,兩人真做的次數很少。比賽在隔壁市,一共三天,岑燏沒去,上網買潤滑油時想起蔣馭衡那句“放開了做”,福至心靈點開店鋪的其他寶貝,越看越好奇,抱著獵奇的心態扔了不少進購物車。算算時間,蔣馭衡回來時,包裹差不多也到了。岑燏心情不錯,但偏偏有人來觸他的霉頭。那人是他小學同學,名叫張奇,前陣子轉來附中,分在文科實驗班。在籃球場偶然遇上,他已經認不得對方,人家卻特自來熟地喊了句“校花”。“校花”兩字是岑燏的逆鱗,若不是近來性子有所收斂,當時他就能跟張奇動手。這事他沒跟蔣馭衡說,反正屁事兒不足掛齒。哪知張奇是個沒眼力見兒的,嘴巴又管不住,得知岑燏是附中的校草之一,就四處顯擺,說自己和岑燏是小學同學,岑燏那時候特別漂亮,是校園里的一朵花。蔣馭衡去比賽那幾天,平時一起打籃球的兄弟接連跟岑燏開玩笑,“校花”喊得格外順口。岑燏怒從心起,踹開實驗班的門,當著老師的面將張奇拖出來,若不是幾個兄弟及時趕到,張奇準得讓他打進醫院。蔣馭衡回來的時候,岑燏沒來上學,手機也關了,一問同學,才知道岑燏在家閉門思過。按校規,像岑燏這樣無視課堂紀律,當著老師的面毆打同學勢必被記大過,但岑家家長及時趕到學校說情,那處罰就不了了之。蔣馭衡去看岑燏,岑母直嘆氣,說兒子不聽勸,連他爸的話都不聽了,關在房間里生悶氣,不吃不喝,也沒有悔改的意思。蔣馭衡安慰了幾句,又說:“我去和他談談吧。”知道站在門口的是蔣馭衡,岑燏主動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