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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管壞的金絲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

袁龍瞪莫進(jìn)一眼,又隔空點(diǎn)了點(diǎn)岑燏,憤憤離去。

往回徐凱鋒和袁龍約槍戰(zhàn),若要分出勝負(fù),起碼得花兩個(gè)小時(shí)。這回倒好,11點(diǎn)半開打,不到12點(diǎn),袁龍那邊的人就被岑燏結(jié)果了大半。

12點(diǎn)10分,袁龍頭盔冒出一片彩煙。岑燏退出彈匣,拉過對講機(jī)道:“全部搞定。”

“我cao!”莫進(jìn)扔了頭盔:“我還沒玩夠!”

趙樞嘖嘖直笑:“下次不帶岑兒玩了。”

剛開打的時(shí)候下了一陣小雨,這時(shí)已經(jīng)停了,眾人背著槍從林子里出來時(shí),迷彩全濕了。岑燏接連打了幾個(gè)噴嚏,坐在篝火旁一邊烤火一邊出神。

大冷的天兒,淋了雨,腿關(guān)節(jié)好像又痛起來了。

徐凱鋒撞了他一下,遞過一杯酒:“想什么呢?”

酒從喉嚨一路燒到胃,身子暖了不少,岑燏回過神:“憶往昔崢嶸歲月。”

“就貧吧你。”徐凱鋒找來一張?zhí)鹤哟钤谒砩希骸叭グ岩路Q了,省得著涼。”

“懶得動。”岑燏抻直腿,“烤干得了。”

山間傳來幾聲引擎的轟鳴,莫進(jìn)問:“袁肥他們今晚不住這兒?”

“輸了還住什么住?”邢嘉說:“回去抱小情人去了吧。”

岑燏沒跟他們一起插科打諢,打了幾個(gè)哈欠后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手上還提著一瓶剩小半的酒,“我去睡了啊。”

趙樞說:“你把酒放下。別喝出毛病。”

“不放!”岑燏微醺,語氣變得有些孩子氣:“就要喝,誰也別攔著我。”

徐凱鋒扶了他一把,想從他手中拿過酒瓶,他捏著不給,推開徐凱鋒,朝自己的帳篷走去。

趙樞和徐凱鋒對視一眼,都沒轍,只得由他去。莫進(jìn)往帳篷處看了看,小聲問:“岑哥這樣如果被蔣馭衡看到……”

邢嘉說:“估計(jì)會被弄死吧。”

“岑哥也就這點(diǎn)兒出息。”莫進(jìn)伸了個(gè)懶腰:“平時(shí)跟金絲雀似的家里蹲,蔣馭衡出差了才敢出來玩。哎要我是岑哥啊,我早就跟蔣馭衡掰了。成天被管著,人生有什么意義啊?”

“你還小。”徐凱鋒說:“看不懂罷了。”

莫進(jìn)努嘴,小聲自語:“有什么不懂的。”

不過多時(shí),正當(dāng)大伙休息夠了,起身各自回帳篷時(shí),夜空里突然傳來一陣由遠(yuǎn)及近的聲響。

突突突,突突突。

周圍樹枝晃動,篝火也跟著搖曳起來。

莫進(jìn)抬頭看了兩秒,“直升機(jī)?怎么突然來了直升機(jī)?”

徐凱鋒臉色有些難看:“不會是……”

直升機(jī)懸停在十米上空,一條長繩拋下,一個(gè)人影從艙門閃出,滑降而下。

待他落地,直升機(jī)才掉頭駛離。

莫進(jìn)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來人,“蔣……蔣……蔣……”

蔣馭衡一身黑色的大衣,邊走邊摘下皮手套。火光映在他冷峻鋒利的眉目上,他掃了眾人一眼,冷聲道:“岑燏呢?”

第02章

大概是吹風(fēng)淋雨后受了涼,加之喝多了酒,岑燏不大舒服,躺在帳篷里昏昏沉沉的,腿腳又麻又痛,雖然算不上嚴(yán)重,但總歸不怎么好受。

他縮在睡袋里,衣服大半已干,但有些地方還濕著,想換又懶得起,猶豫一會兒,索性不管了,倒頭就睡。

反正蔣馭衡還有幾天才回來,感冒就感冒吧,打幾針就好了。

睡得迷糊時(shí),聽見外面鬧哄哄的,他翻了個(gè)身,將自己裹得更緊,睡袋捂著耳朵,遮住后腦和半張臉。

世界又清靜了,只剩下熟悉的腳步聲。

他以為自己睡著了在做夢,否則怎么會聽見蔣馭衡的腳步聲。

帳篷門被掀開,一股寒氣灌進(jìn)來。岑燏縮成一團(tuán),察覺到有人按住了自己的睡袋。

“干嘛啊。”他轉(zhuǎn)過身,瞇眼看著蹲在自己跟前的人,茫然道:“衡哥?”

蔣馭衡臉色凝重,眉間微皺,一把拉過睡袋的兜帽,將他整張臉罩住。他不樂意了,晃著腦袋想頂開,喉嚨發(fā)出嗚嗚的聲響,孰料屁股挨了一巴掌。他尾椎一麻,這才找回幾分清醒。

蔣馭衡這巴掌打得很重,如果沒有睡袋擋著,妥妥在皮rou上留下紅痕。岑燏酒醒了一半,不敢動了,直到被連同睡袋抱起,才中氣不足地問了句“你怎么回來了?”

蔣馭衡沒理他,鐵青著臉將他抱出帳篷,拉開車門扔副駕上,自己上了駕駛座,發(fā)動引擎,留下莫進(jìn)等人呆站在篝火旁。

莫進(jìn)愣了幾秒:“岑哥這就被帶走了?蔣馭衡也太霸道了吧!”

“要不你開車把他搶回來?”邢嘉道:“反正蔣馭衡開車慢,你這會兒行動還趕得上。”

莫進(jìn)猛搖頭:“放過我吧,我敢惹岑哥,可不敢惹岑哥的相好。”

銀色超跑在林中穿行,蔣馭衡一句話都沒跟岑燏說。

岑燏也不說話,縮在座位上瞄自家男人緊繃的下巴線條,心跳漸漸快起來,一個(gè)聲音在腦子里晃——你看你看,你又惹他生氣了。

怕嗎?

好怕呀!

200多公里路程,即便上了高速公路,蔣馭衡也控制著車速。岑燏側(cè)著身子看他,終于沒忍住:“你這是開滴滴接客呢?”

“沒收了。”蔣馭衡語氣平淡,岑燏一聽就急了,坐直身子:“不行!”

“坐好。皮癢了先在座位上蹭蹭,我這會兒沒工夫收拾你。”

“你最好現(xiàn)在就收拾我,我……”岑燏費(fèi)力地扭動,雙手卻死活從睡袋里抽不出來,“我cao。”

蔣馭衡斜他一眼,抬手將睡袋左邊的拉鏈往下退了幾公分。岑燏松了口氣,又趕著往蔣馭衡身邊湊,面門卻被手掌擋住。蔣馭衡沒怎么用力,輕輕往他臉頰一拍:“回家得跪一夜鍵盤,現(xiàn)在不準(zhǔn)備補(bǔ)個(gè)覺?”

岑燏縮回去,歪在座椅上,調(diào)整坐姿,沒多久就在跪鍵盤的威脅下睡著了。蔣馭衡將睡袋的拉鏈又拉了回去,眼中不見憤怒,只有些許無奈與沉在眸心的寵愛。

到家時(shí),蔣馭衡看他沒醒,抱起他時(shí)力道很輕,他哆嗦了一下,蔣馭衡問:“冷?”

“有點(diǎn)兒。”他睡得迷糊,想摟著蔣馭衡,但睡袋太礙事了,雙手雙腳被困著,一邊掙扎一邊覺得自己像一條還未化出人身的蛇。

這么想著,突然有點(diǎn)想笑,唇角往上一揚(yáng),頭上就傳來一個(gè)冷冰冰的聲音:“還笑?”

“哦,不笑了。”他假裝乖巧地抿住唇,酒勁兒已經(jīng)過了,瞌睡也醒了,鼻尖在蔣馭衡懷里蹭了蹭,提前討?zhàn)垼骸拔义e了。”

蔣馭衡放了一池?zé)崴瑢⑨療胚M(jìn)去。岑燏舒服得哼了兩聲,小腿就被抓住。蔣馭衡不輕不重地捏著:“痛嗎?”

“不痛。”

“還嘴硬?”

“痛。”岑燏將小腿抽回來,順勢揉了揉,“也不是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