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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被乳尖傳來的復雜訊號搞得像要哭。不過大腦可不是只有接收神經訊息的功能,還可以分泌腦內啡。他忍不住邊說著「喜歡...喜歡...」邊捋弄自己孤單矗立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可憐玉莖。上頭已微微分泌出晶瑩的薄液。「你還真的變成yin蕩的人魚啊...」焦熱刻意壓低的聲音聽不太出情緒,黑繩感到自己身體被翻成側躺的姿勢,隨著手臂向內擠壓又扯動夾在乳首的金屬物品,排山倒海而來的麻痛與酥爽感讓臉上直竄熱潮。他自己都沒聽過sao味十足的呻吟從喉嚨深處流泄出來,帶著腰椎不由自主的擺動扭掃,就像焦熱說的,彷佛一尾人魚。「你知道這叫什麼?」焦熱拿慣鼓棒的手掌貼在他臉上與腰間,溫柔的如同慈母的撫摸。「SM嘛...」黑繩吃吃笑起來,空氣里都是又歡又懼的意味。「你喜歡SM?」黑繩唇形保持著兩邊翹高的模樣。「不知道。但不討厭。」「可惜,」焦熱的語氣聽起來真的很遺憾。「我希望你討厭的。」「哈、這麼...變態?」黑繩邊喘邊笑邊問。「SM於我的意義...是什麼你知道嗎?」焦熱含住他的耳朵,從那處傳來陣陣令人頭皮發麻全身戰栗的快感,黑繩忍不住像哭泣般的呻吟。「不、不知道...愿聞其詳。」「不告訴你。」說著像小孩子鬧脾氣的對白,焦熱卻在他側臉邊發出低沉性感的違和笑聲,還含著他耳朵的每一寸舌頭,都在說話時滑過黑繩耳廓的肌膚,有種對方正用舌頭強暴他耳朵的詭譎快感。原來自己也是、挺變態的。黑繩像突然挖掘到什麼寶藏,咧開嘴笑著抽搐。然後他的雙乳傳來更明顯被拉扯的感覺。「啊...!」原本在那兒施虐的一對夾子被焦熱使力扯掉。突如其然的痛覺像靈魂的某一塊也跟著被抽走似的,讓黑繩雙腿一緊,與身體線條成直角挺立的性器嫵媚晃動,後xue自然收縮。「痛嗎?」施虐者的聲音柔軟到要化成水,粗糙的手指輕輕撫著黑繩還在發麻的乳尖。他發現這種受虐後緊接而來的柔情遍布,簡直像海洛因,令人明知不可再耽溺,卻又無法阻止自己沉淪。黑繩在這男人身上看見了別人說的搖滾靈魂三元素。Sex,Drug,Alcohol。焦熱當然沒有吸毒,但現在卻正在喂他吃性愛的海洛因。「痛啊...呵,你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眼前陡然大放光明,黑繩一時間無法適應眼罩被拿掉後,跟死光槍一樣掃過來的房間照明。過了一會眼前的景象才漸漸清晰。只見焦熱已經褪去上衣,精壯的身材曲線讓他又害羞又羨慕。男人就該這樣啊!雖然黑繩對於自己的美貌能夠在工作上完全發揮也很驕傲,但身為男人,面對這種能夠完全散發出雄性荷爾蒙的身體還是很向往。焦熱唇邊掛著邪肆的哂意,咬開蠟燭包裝紙。連這麼一個簡單又惡質的動作,都優美吸引得像雜志上的超級男模。等到那令人心生懼意的道具湊到黑繩眼前時,他不知道自己吞咽唾涎是因為焦熱太帥,還是因為害怕。「玩過這個嗎?」「...沒有。」黃鼠狼對雞笑了。焦熱慢條斯理地拿出火柴盒,咬著蠟燭,刷的一聲用盒邊的紅磷擦燃。然後用充滿黑暗笑意的眼睛盯著他,慢慢將著火的小木棒移到蠟燭蕊心上,彷佛是從黑繩的瞳孔倒映中找到正確位置去點燃。弱焰逐漸分裂成兩簇火光,融流的蠟油延著燭身滑下,滴在焦熱的腹肌上。黑繩看見他緊繃結實的部位抽動了一下,卻不像一般人感受到熾溫時會有的痛苦,反而露出迷幻的表情。「這麼爽?」黑繩忍不住笑起來。「我聽說你是熱處理專家。」焦熱手中的蠟燭移到黑繩大腿邊,淡藍色的火焰忽明忽暗。「人體皮膚能接受的最高溫是幾度?」他怕了。黑繩眼神顫動。藍色的火焰很美,卻也很令人膽寒。「觸摸的話,攝氏五十度是極限...」蠟燭微傾,半透明的粉色液體被地心引力帶動,在他大腿上濺開一朵朵櫻花。黑繩緊張地忘記呼吸,熟透的花苞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沿著他修長雙腿的線條一路開滿整條康莊大道。每一次看著臘珠往下墜,他的身體就忍不住隨之抽動。「嗯...嗚。」「那你說,」焦熱的表情已經迷幻到他看不清了,一邊滴著蠟油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他可憐的性器。「這蠟燭是幾度?」「啊...嗚啊...」燒灼的感覺與被惡意挑逗的器官同時成為甜蜜的負荷。「大、大概...五十一或五十二...」「所以你覺得燙嗎?」焦熱的眼神跟他一樣迷離,猛然掘住黑繩的rou莖,用男人最無法忍受的方式愛撫。黑繩不自覺挺起腰線,抱住焦熱的大腿,哈啊哈啊地可憐呻吟。這樣的焦熱瘋狂、黑暗、詭秘、變態、卻又很英俊迷人。黑繩只覺得自己從來不認識自己。倒是被這個男人引導出他的所有面向。「難道...你不覺得燙?」他喘著氣反問。蠟油滴到大腿根部,黑繩的恐懼也飆升到了最高點。他知道焦熱用的是安全低溫蠟燭,特別為SM愛好者設計的。在皮膚受傷的臨界點,讓施虐者享受掌握對象的生理與心理,一種壓制他人純然的優越感。這種道具不會讓黑繩留下無法拭去的疤痕,卻能有效把他的心臟吊到喉嚨。「燙啊。」焦熱堅硬的胸口伴隨笑聲上下起伏,愉快到像發作多時的毒癮終於獲得紓解。但焦熱最後并沒有用蠟油對他脆弱的器官施虐。看見男人把蠟燭吹熄丟到一旁,黑繩緊繃的呼吸道驟然松開,無法放出的廢氣與無法進入的氧氣霎時在他口鼻間瘋狂交換。一股莫名的委屈感猛烈在腦中炸開。剛剛的焦熱...好可怕,但他卻不是只有害怕...「你哭了?」這句話好熟啊。焦熱的眼距終於對準他,古銅色的胸膛壓過來,輕輕從他眼角吻到唇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