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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思君終有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0

分卷閱讀70

    :“圣人說笑了,側妃是成王內院里的人,臣怎么會知道她長什么樣。”

男女大妨之風在大景不算嚴苛,但認真起來也還是有許多避諱的。駱仁旺說的也沒錯,若溫行未帶那位側妃出門,旁人又怎能知道他內院姬妾長什么樣子。

思安有些失望,道:“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是他兄弟,知道的會多些。”

駱仁旺連聲道:“沒有沒有,我哪知道什么。”

外面天光很亮,天色卻有些灰沉,思安眼里郁郁幽幽似含云煙。一直很機靈的阿祿在一旁低頭立著,像站著睡著了一樣。

連個岔話的人都沒有,深秋午后里,外面刮著北風,屋里的駱仁旺卻生憋出一頭細汗,他小心道:“常側妃是汴州人,她兩個兄長都是早年跟在大、額……跟在成王身邊的,常大郎現為宣武節度副使,還留在汴梁呢。”

溫行沒娶正妻,府上姬妾不是別人送的,就是當初壯大宣武鎮吞并其他勢力時所得,不可避免的也有為拉攏關系納入的,聯姻永遠是扣緊聯系交換信任百用不厭的手段,思安早從阿祿處探聽過一些,來東都后溫行的姬妾也隨他遷居,又聽人說過一點,他與他的姬妾實無交集,就沒再找誰打聽過。

思安悶悶道:“原來如此啊。”皺著眉頭似不經意一嘆:“你和杜將軍不都是他的結拜兄弟么,怎么沒見他讓你們兄弟兩任副使。”

駱仁旺搖頭道:“臣可受不得,當個副使成天大把大把數不清的事要管,現在成王殿下不在汴州,宣武鎮大小事都得副使管著。”

思安輕輕道:“哦,那杜將軍呢,朕覺得杜將軍應當不怕麻煩了吧,且也鎮得住。”

話題從溫行的女眷身上引開,駱仁旺暗里松了口氣,連呼吸都順暢許多,道:“我二哥……杜、杜將軍的性子不合適,成王殿下說還是讓咱哥倆都跟在身邊。”

思安略想了想,道:“杜將軍是急躁了些。他對朕似乎頗有成見。”

到底是結拜的兄弟,駱仁旺聽思安這樣一講,不迭地為杜卉說好話:“我二哥他就是性子太直沖,沒什么壞心的,圣人莫要怪他,他若是有什么得罪圣人,我替他賠不是。”一著急他也忘了什么君臣之別,也是思安平易無害的樣子讓人想不起尊卑,一口一個“我”“你”。

如此倒稱了思安的意。

思安道:“其實我也沒放在心上,哪知你大哥以為我和他不對付就這樣把他調走了,倒連累了你。不如這樣,我去和你大哥說把他招回來繼續做禁衛軍使,這樣你就可以出宮去,不用這么拘著了。”

駱仁猶疑:“這……這可不行。”

“為什么不行,你不是不喜歡待在宮里嘛,放心,我幫你在你成王面前說情,他不會怪你的。”

駱仁旺為難道:“總之是不行的。”

“為什么?”思安幽緩道:“難不成朕不計前嫌,你那二哥對朕不喜,還不愿意了?”

他目光微睨,極其清秀的五官彌漫著薄薄的怨艾,也沒見有多少盛氣凌人的威儀,只是平靜之下仿佛被深藏的不容冒犯的氣質隱隱浮現。

駱仁旺心中一沉,思安再怎么受制于人謙隨平和都是皇帝,難怪大哥總說一在圣人面前一定要知禮數。

駱仁旺道:“不、不是的,我二哥……他絕對不敢對圣人不敬,是……”

思安抓住了他的話,問:“是什么?”

“是……是……哎,其實也是小常將軍他們……”

“在圣人面前胡說些什么。”后半句話被忽然出現在門外的溫行打斷。

兩人聊得入神,竟沒注意外面的天色已漸漸暗下來,也沒注意溫行什么時候走入金鱗殿。

駱仁旺“噌”的一下從坐榻上蹦起來,惴惴不安看著溫行。

思安有些遺憾。

溫行責道:“讓你在宮里小心說話行事,你倒好。”

駱仁旺不太明白,以為溫行在責怪他在圣人面無狀,但仔細看他大哥的神情,仿佛又不是,轉頭看了思安一眼,發現他臉上沒有絲毫的方才沉郁幽怨,吃驚得張了張嘴。

溫行好笑,“被套了話也不知道。”

.

駱仁旺一臉苦惱退出殿外。

晚膳后隔燈對坐,思安的手不抵不過如水夜涼,縮在袖里不停地搓,溫行把他的手握在掌心,纖細的指節一攏就包住了,兩人一人借燈看書,一人閑打棋譜,言語不多,夜里時光很快就過去。

將就寢時摒退了眾人,相互幫著對方洗漱,溫行才道:“你聽到那天我和二弟說的話了?”

思安乖乖伸著手讓溫行把他挽起的袖子放下來,點頭道:“聽到了一些。”

溫行牽他入帳中,兩人一時都沒有睡意,只相互靠著坐在一起。

“我這個三弟心思單純,怕是瞧不出你的小花樣。怎么忽然想起去套他的話?”

思安的眼珠子左閃右閃,訕笑道:“就隨便問問。”

溫行扯過被子蓋上來,思安打了個哈欠,歪頭靠在溫行肩上。

溫行目光深沉落在他面龐,手臂收緊。

“不用擔心。”

清除宦黨時朝中空缺的官職迅速由宣武臣僚頂替。與朝廷君威衰弱相較,朝外各藩鎮尊奉皇帝的呼聲反而高起。河東余漸清君側的大旗打起來,曾與奉成一過從甚密的蜀中軍鎮附和隨之,欲與河東結盟勤王,與宣武鎮兵交不斷的江南諸鎮也借此機會增加屯兵,揚言興復皇室。那封傳出去討伐溫行的詔書恐怕也起了效用。

幾經波折,思安能看出溫行有保全他性命之念,但如今強勢如溫行,也不能很快滅盡天下藩鎮,就算思安退下帝位改朝換代,也很可能會成為眾鎮共伐溫行的的把柄。

在溫行有意的隔絕和保護下,思安接觸的宣武臣僚甚少,只約莫有所察覺,杜卉對自己并非單純不喜那么簡單,弄權者權宜輕重,宣武臣僚的立場本來就與行將就木的大景對立,所以才想對駱仁旺試探一二。

也不是沒想過干脆直接問溫行,溫行答應不瞞他,但怕會為免他多想而避重就輕。

后來駱仁旺大概又被訓誡過一次,在思安面前是鐵了心不再多言。然而思安周圍并沒有不透風的墻,旬日之后,一封為溫行請九錫之命的奏折擺在他面前。

溫行業已加授相國,總百揆,又兼任太尉、中書令、諸道兵馬大元帥等職,然未加殊禮,出入仍以親王制。折中請賜溫行殊禮,再加九錫。歷來受過九錫之命者,后來多半自己當了皇帝,請命九錫幾乎可視為禪位之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