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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思君終有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年愛男寵愛得跟什么似的,也沒見少生些皇子皇女。

近來思安很少在夢中見到駭人的鮮血和殺戮,取而代之是讓他害羞又欲罷不能的旖旎春光,有時候在夜里懷著難平的心緒醒來,他會一動不動注視睡在另一張榻上的人,似乎只在近旁就能得到某種撫慰。

他總是一直睜著眼,直到頂不住睡去。

若回東都,溫行與奉成一之間必有較量,思安沒有置身事外的立場。

他知道自己守不住俞氏江山。

諸如溫行和余漸等,都不是大景護國良臣,內侍奉成一也非善類。

奉成一放棄西行計劃改去東都,定會想盡辦法遏制溫行,而溫行不可能坐以待斃。

思安作為提線木偶一樣的皇帝,線提在誰手里,由不得他自己。

奉成一對思安不好,或說根本沒將思安放在眼里,老皇帝還在時,奉成一對老皇帝還有些主仆之情,況且老皇帝尚有權和人握在手里,完全可以與奉成一對抗。思安只是奉成一推上帝位的棋子。

但是棋子終歸要有用,奉成一不在意誰在皇位上,卻絕對不希望天下就此落入俞氏以外的人手里,如果俞氏亡盡大景不在,不管誰做皇帝都不會容得下奉成一這干人等。除俞氏之外,奉成一都會盡力壓制。

背后忽而升起一陣寒意,深秋涼風透過沒關緊的窗戶走漏,火光不定,他聽到自己心跳加快。不期然在心頭冒出的某個念頭像躲在暗處的猛獸,趁人不備跳出來,張著血盆大口。

敏銳如溫行,當然不會遺漏思安一絲細微的變化,燭火的不定使得他的面容時暗時明。

“圣人想借奉公之力對付臣?”

像被這話刺中一樣,思安立刻搖頭。

溫行語氣聽不出喜怒,反似贊同道:“不失為一種方法,歷來重用內宦之君,非不知宦官勢大之禍,皆深諳制衡之道而已。”

思安害怕起來,他想解釋,正好外面有溫行的屬僚求見。溫行披上外袍,到廳堂與來人略說了幾句,并不能言盡,又轉到屋內,將衣服鞋襪重新穿戴好。

思安尤有些呆愣,溫行拍了拍他的臉,道:“今夜還有事,你先睡,別蹬被子。”說罷同等在外面的人就著月色走了。

思安傍著燭影,聽到他們的腳步聲走遠,秋夜又恢復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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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溫行的正是掌書記崔瑾呈,眾人夜里聚集在崔瑾呈住處議事,近日因東都來人將至,大家多少要避開與溫行同處一室的圣人,幾乎將議事廳轉到崔瑾呈的住處。

駱仁旺和杜卉日前被溫行派往別處,剩下的人中屬崔瑾呈最得溫行意,兩人平日義氣相投,相處數年已成老友。

大家聚在一起到三更才散去,溫行索性留在崔瑾呈處歇息。

崔瑾呈命隨侍準備好鋪蓋,關上房門,又琢磨起來。

“奉內相可謂反將一軍吶,這么快派人來接圣人,只是不知圣人怎么想?”

溫行將外袍一拋。隨意掛在架上,道:“有話怎不直說,就你腔調多。”

崔瑾呈道:“學生以為,必定在回東都之前先固圣寵才好,圣人長于內宮,曾頗為內侍轄制,現內侍先一步把持東都,若圣人再落入他們之手,恐怕對郡王不利。”說著呵呵笑了兩聲,撫了撫下巴上的胡子,“學生看圣人對郡王多有依賴。”

溫行怎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他素日行事不刻意狂放,也沒有刻意遮掩,近臣幕僚對他的一點喜好都有所知。近身者自不能避著,心腹若有心留意,也不難發現他與思安什么情形。

溫行道:“先生念的可是圣賢書,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崔瑾呈臉不紅心不跳,笑道:“區區不才,并沒有看見什么聽見什么。圣人心軟,又沒什么主意,若郡王能就此贏得圣心,豈不事半功倍嘛。”

兩人共謀多年,屬交心之輩,崔瑾呈一副可拿溫行以小博大去換利的樣子,且說得直白,溫行也不惱,忽而笑了笑,道:“先生如何得知圣人沒有主意?”

雖是玩笑,崔瑾呈并非沒成算,拈著胡子問道:“在下近日觀察,圣人于政事毫無興趣。莫非都是刻意隱瞞,假裝不在意?”

圣人連內侍都可欺,膽小怕事,常常抖成篩糠一樣,他人說東就不敢往西。崔瑾呈不大相信自己會看錯。

溫行目色深沉,面上不見波瀾,道:“是你們都太看輕了,他心里不糊涂。”

崔瑾呈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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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仍然不見溫行回來。

思安昨夜等了很久,燭火都滅了,實在熬不住才迷迷糊糊睡著,早上天光一亮又醒來,看見旁邊空著的床榻,心里涼了半截。

等來等去,等到阿祿進來伺候梳洗,見思安坐在榻上圓咕嚕睜著一雙眼,嚇了一跳。

用了早飯,有人進來將溫行睡的床榻抬走。

“這是要做什么?”

少有的急聲將阿祿也問住了。

似乎圣人一早起來面色就不太好,阿祿小心解釋道:“今日奉阿監派的人就要到了,郡王說要收拾起來。”

“這么快!”

思安面色已不是難看能形容。

隨后大夫來診脈也沒什么精神,懨懨一整天。

到傍晚,奉成一派來迎駕的內侍蘇永吉來到栗陽。

此人是奉成一親信,在內侍監算年輕有為,而立之年就手握宮禁大權,為奉成一左膀右臂。與奉成一不同,蘇永吉一張白面臉,常年不茍言笑,甚為嚴肅,宮中小兒多怕他。

溫行為蘇永吉設宴洗塵,前幾天趕來的昭義節度使也在宴上。昭義節度使帶有美酒和舞姬,宴上觥籌交錯,歌舞不絕,還有美人侍酒,溫香軟玉環繞。

溫行摟著美人纖腰,隔著酒杯看端在上座的思安。

思安睫羽低垂,仿佛宴上沒有任何事情能引起他主意,侍女幾次湊上前勸酒都沒有反應,忽而似有所感抬起頭,正對上溫行的目光。

他皺起眉頭,一副張口欲言又顧忌著場合的樣子,急切得將要站起來,還沒出聲,不慎碰倒侍女遞過來的酒杯,葡萄美酒盡撒而出。

侍女忙跪下陪不是,思安再抬頭時,溫行已經轉過去與昭義節度使說話。兩個形容妖嬈的舞姬舞罷從場上下來,款款走到溫行旁邊,一人依偎溫行懷里,一人敬酒,溫行就著玉手將酒飲盡,引來座中不少人叫好,昭義節度使哈哈大笑。

倒無人注意思安這邊的動靜。

蘇永吉離得近,目光射過來,侍女嚇得連連磕頭,聲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