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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思君終有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追上來了,數量還很多,離得很近,思安甚至能聽到后面有人大喊“誅殺溫賊”什么的。

溫行不為所動,只見他大力揮動馬鞭,城門離他們越來越近,兵戈交擊的聲音如在耳畔。

接近城門的時候,緊閉的大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一條縫隙,幾個人從里面出來,思安忽然被溫行從后領提起來,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拋了出去。而溫行早已調轉馬頭,大聲道:“兒郎們,隨我應戰!”

身子騰空而起,又被穩穩接住,思安被人帶上另一匹馬,朝另一個方向奔去。

后來再聽人說起,思安才明白當日是怎么一回事。

溫行以自己和他為誘餌布置了一個陷阱,利用栗陽城外的地勢引蛇出洞,讓追兵追擊,使原先埋伏的人馬趁著對方背后空虛時殺出,自己則再帶人殺個回馬槍,借助栗陽內的兵力,前后夾擊。

如何佯裝設計,如何誘敵深入,他人說得頭頭是道的時候,思安也是聽得津津有味的。因為那時他根本懵了腦袋,完全不知一切如何發生。宣武軍大獲全勝,滿載而歸時,思安扶著城墻站都站不穩,雙腿仿佛不是自己的。

軍士們收拾戰場,那個長得不怎么像武將的武將杜卉,滿臉喜色向溫行報告戰果,早上分兵而行的駱仁旺遠遠騎著馬過來。

“果真如大哥所料,就是河東余漸那老賊。”駱仁旺嗓門洪亮,中氣十足,一開口半個營地的人都能聽到,士兵們笑著附和他。

他還長得高大,眼神也足,說了兩句,居然還注意到以一個不怎么好看的姿勢伏在墻角,在氣勢昂揚的宣武軍中顯得格格不入的思安。

“大哥,圣人怎么了?”

思安簡直想找墻縫鉆進去。駱仁旺那大嗓子,吼得周圍的人統統都朝他看過來。

溫行側過身子,注意到思安幾乎爬在墻頭上,身上還裹著早上那件黑色披風。

對上他的目光,思安動作微小卻也迅速地扯了一下披風邊緣,好似要裹緊些。

溫行輕輕皺了皺眉頭。

杜卉漂亮的丹鳳眼在思安身上溜了一圈,嘴角挑起一絲譏諷的笑意。

即使披風顏色較深,天光暗淡,還是可以發現披風下擺有一塊可疑的水漬。思安羞臊得閉上了眼。

就知道會被發現的,但是他不想像現在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想……在溫行面前。一國之君,大景的皇帝陛下,在軍士奮勇殺敵,斗志昂揚的時候,居然嚇得失禁。多么滑稽又窩囊。

溫行沒有多言,讓人將思安帶去歇息。思安沒敢看人,就這樣被帶下去,他想就此昏厥過去也好,但天不遂人愿。

戳破別人的駱仁旺反而有些尷尬,有口無心道:“圣人的膽子只有芝麻點大。”被溫行看了一眼,馬上閉嘴。

杜卉瞟了一眼墻角的水跡,嫌惡地挑起眉毛,對溫行道:“大哥怕什么,瞧他這個樣子,恐怕即位都還是被那幫閹貨刀架脖子上的吧,如此膽小鼠輩,怕是大哥多嚇唬兩句就乖乖聽話了,實在不行,不如……”還沒說完就被溫行喝止。

杜卉不滿眨了眨眼睛。

溫行道:“你現下是越來越不知死活,待會兒你們倆自去領十軍棍。”他掃了眼呆呆站著的駱仁旺,又道:“你們莫忘了這是哪里,還當在汴州一般。”

杜卉才覺失言,忙道“是”,乖乖和駱仁旺下去領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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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人群,思安的心情死一樣地平寂下來,或者說是心灰意冷,離宮以后遇到了太多他難以想象或根本就在他所思所想之外的境況,疲于應付那些窘迫與尷尬,還有無所適從的驚慌,已經使他有些麻木。

溫行并沒有安排思安入住城中官邸,而讓人將思安帶入營中一頂帳篷內。帳內擺設一應俱全,還有仆從一早等候,領頭的一個少年看上去與思安一般大小,很是精靈的樣子,自言是東都皇宮中的宦官,名叫阿祿,是成郡王特意遣來侍奉的。

從前在宮里也有與思安親近的宮人,他母親位低人微,分得的宮人不多,加之人愛往高處走乃天性,他們身邊留不了什么人,但也不是人人都向往高處的花團錦簇,思安母親又是宮女出身,日久年深了,總還是可以得三五交好。

可惜他們不是因為遠長于思安,歲月蹉跎中早去了,就是有別的變故離散不在了。此次叛軍入城,思安逃出來后在逃難隊伍中盡力尋找,竟尋不著一個故人蹤影。

只剩他孑然一身。

阿祿確實精靈,知道思安不自在便不多言,很快安排好沐浴的熱水和干凈衣物,又準備了吃食,思安紅著臉說不用伺候沐浴,阿祿也沒堅持,只道:“圣人若有吩咐,只管喚人便是。”就退出去。

思安把自己泡在水里,洗完澡餓得厲害,胡亂系上里衣帶子,摸出去看果真沒人。

案上的食物香氣誘人,今日只午間與眾人一樣吃了些干糧,實在餓了,也顧不得許多,思安走過去大快朵頤起來。

飯飽之后,許是太困,思安倒在榻上迷迷眼眼就睡著了,身下鋪著的皮毛暖和柔軟,身體如在云端。

他睡得不踏實,逃亡后的流離失所,奉成一的笑臉,架在脖子上的刀刃,百姓木然困頓的眼神,還有婦人胸膛溢出的鮮血都走馬燈一樣從眼前閃過,夢中他咬緊牙關,揣緊了拳頭,想躲避這些景象,卻怎么也躲不開,怎么掙扎也無法從夢中醒來。

他拼命呼救,聲音卻似乎只有自己才能聽到,阿娘的身影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拼命奔跑也追不上。大火燒毀了宮殿,喊殺聲震天動地,一切混亂最后都定格在一匹馬上,他的視線隨著駿馬顛簸飛馳,前后都有追兵殺來,他被牢牢護在馬前,身后的人長臂一振,銀槍挑開追殺的敵人。那人的另一只手穩穩禁錮著在他腰腹間,鐵壁粗壯有力,比思安兩條手臂加起來都粗。

他知道他是誰。像被什么燙著一樣,立刻要推開,那人卻在他耳邊用低沉的聲音道:“別動。”炙熱的氣息拂過耳郭和脖頸,鉆到領子里。

畫面一轉,他被黑色的披風蓋住了頭,似乎還在馬上,似乎又在床榻上,禁錮腰間的力量沒有消失,反而力氣更大了,像是要把他勒死一樣,周身包裹在似織物又似皮毛的遮蔽里,掙脫不開,也擋住了眼前的一切和心里可能生出的某種羞恥尷尬,只剩下身心的沉淪。他貼在了一個胸膛上,光裸、結實,粗重的喘息從胸膛里傳出,一下下傳進他的耳朵里,他還是看不見那人的臉,不知從哪里伸出來的另一只手,指節同樣粗大,帶著干燥的溫熱揉弄他的肩膀,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