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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恐怖片的羅莎娜,對今天的密室初體驗充滿了期待。她聽著墻壁的敲擊聲,然后非常篤定地對身邊的唐尼說:“空心的。” 聽到羅莎娜的這句話,唐尼也伸手屈指敲了敲墻壁,“沒錯。” 羅莎娜饒有興致地盯著白布與墻壁看了一會兒,非常期待地說:“說不定等下我們出發(fā)什么機關之后,這四周的墻都會跟著一起塌掉,然后出現(xiàn)很多鬼和妖怪爬出來呢。” “……你還真是想象豐富。”唐尼想象了一下那種驚悚掉SAN的畫面,干巴巴地評價。 “不對嗎?”羅莎娜一邊問,一邊溜達到了桌子前。 她雖然沒看過恐怖片,但是卻聽過青行燈講的怪談故事啊。那些故事中,不少橋段都是這樣的。 隨口說出真相的羅莎娜并不知道,實時監(jiān)控著的導演們在聽到她的那句話之后,全都瞳孔地震了。 ‘她是看過臺本嗎?!怎么猜得這么準?!’ 沒辦法,大部分恐怖故事都是根據(jù)真怪談改編的。而羅莎娜可是越過一眾改編版本,直接看過原版真實案件的人。 桌子上擺著一張畫滿奇怪符號與單個字母的紙,羅莎娜掃了一眼,就對它失去了興趣。反而彎下腰去盯著桌下的廢紙簍看了片刻。而唐尼也跟著對方一起蹲了下來。 看到羅莎娜的動作,貝拉當然不會愿意讓她一個人獨占風頭,連忙慌張地跑了過來,也趴在桌上去研究那張紙。 “……”其實看了兩秒,貝拉就想爆粗口罵人了,但考慮到自己現(xiàn)在正在鏡頭的包圍下,她還是努力忍耐著看向哈里,“這張紙上是什么呀,看不懂。” 哈里當然也看不懂,這張寫滿字母的紙,頂多讓他聯(lián)想起來小時候初次學字母時的教材。 “那是東方的一種叫做‘筆仙’的儀式。”羅莎娜的聲音輕輕響起。 在唐尼的幫助之下,羅莎娜倒空了廢紙簍,從里面取出來一張畫滿了亂七八糟線條的紙。 專業(yè)對口的羅莎娜非常熟練地講解著:“這是一種招靈儀式,使用者會用筆來和筆仙進行交流,然后詢問對方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聽起來挺有意思的,”唐尼好奇地看了一眼這章奇怪的紙,“你玩過嗎?” “沒有。”羅莎娜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摸出來一支筆,“不過說不定可以試試看。” 其實羅莎娜雖然對于這些故事非常了解,但實際上卻從來沒有真正親身體驗過。因為……家里有那么多大佬坐鎮(zhèn),哪有鬼敢來纏著她啊。 就像現(xiàn)在,羅莎娜興致勃勃地想要嘗試一下所謂的筆仙。但看看她身上的裝備……隨手摸出來的筆是判官送的禮物,上面還刻著地府冥紋;手腕上盤著一只正在打盹快要冬眠的邪神大人。 就算真的請來了哪位筆仙,一看到這個架勢,大概也會迅速轉身逃命。‘惹不起惹不起’.jpg 看著羅莎娜的動作,貝拉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你怎么會相信這么幼稚的事情。難道你覺得我們要用請筆仙來破解密室?” ——這個網(wǎng)紅果然只是靠臉吃飯,貝拉都已經想得到,這期節(jié)目撥出去之后,外界會怎么diss這家伙了。 “不是啊,”羅莎娜揚起自己手中那張從廢紙簍中倒出來的紙,“要破密室的話,是要用這個。” “……”貝拉的嘲笑還沒說完,就被自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那是一張使用過的、請過筆仙的紙。紙上寫著完整一圈的字母,而中間則布滿了各種抖動扭曲的線條。通過這張紙,好像真的能夠看到有人握著筆,在筆仙的cao縱之下,哆哆嗦嗦地劃出線條的那一幕。 就算是剛表示過不屑一顧的貝拉,在看到這張紙之后,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怎么用?” 按照東方的傳統(tǒng)玩法,筆仙是會用筆在紙上勾畫答案的。可是當這種儀式移植到了西方之后……節(jié)目組非常貼心而細致地將一切改成了連線題。 通過那些抖動的線條,將線條經過的字母連起來,最終組成了一句話。 羅莎娜一邊連著題,一邊忍不住小聲對身邊的唐尼抱怨了一句:“好像小學英語考試啊……也有點像我愛記單詞。” 而且小陰陽師忍不住思考了一個專業(yè)性很強的問題:通過這種儀式請來的筆仙,到底算是哪國的?能聽得懂看得懂英文嗎? 要知道羅莎娜家里那群在現(xiàn)代已經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式神們,直到現(xiàn)在還有不少人不太認識英文呢。 哈里看著羅莎娜的動作,努力鼓起勇氣試圖插話:“這種儀式是為了滿足人們的好奇心嗎?” “不一定啊,”羅莎娜非常平靜地說出了一段驚悚的回答,“說不定是鬼魂們覺得太無聊了,所以故意教給人類這種方式,讓人類陪自己玩呢。” “……”好一個讓人背后發(fā)涼的假設。 正當幾人都陷入沉默的時候,羅莎娜也通過這次的拼寫游戲,得出了節(jié)目組想要他們看到的那句話。 ——“在你周圍。” 隨著羅莎娜聲音落下,他們四人周圍突然響起了劇烈的撓墻聲與嘶吼聲。正如羅莎娜剛才開玩笑時所說的那樣,木板所拼接而成的空心墻壁轟然倒塌,一群大聲嘶吼著的怪物隔著白布瘋狂地扭動與尖叫著。 白布上映著他們抖動的影子,以及無數(shù)個血手印,劇烈的布帛撕扯聲聽起來像是他們馬上就要突破白布沖進來了。 “啊啊啊!”剛剛還嘲笑過羅莎娜幼稚的貝拉,驚慌失措地竄進哈里的懷里,“有鬼啊啊!救命啊!!” 唐尼過看恐怖片,也拍過危險題材的電影。但是他不得不說,這種猛然的驚嚇與已知劇本的發(fā)展可是完全不同的。 他拉著羅莎娜后退了一步,轉頭打算安慰這個連恐怖片都不敢看的小姑娘,“別怕,這些都……呃?” 唐尼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頓住了。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羅莎娜興奮的表情。 小玫瑰可完全不像是害怕的樣子。而且不只不害怕,她甚至抬起一只手,去摸了一下白布上的血手印,然后嗅了嗅味道。 “是草莓醬哎!” 聽到羅莎娜興奮的聲音,唐尼連忙抬手拉住了對方的手,“好了,可以了。” 再這么下去……唐尼真擔心對方把白布后面的鬼都拎出來,然后品嘗一下血手印原料的味道。 “可是聞起來真的很甜……”羅莎娜頗為惋惜地說了一句。她家里有愛以血液為食物的孩子,如果能夠借此給她找到這種甜甜的代餐,那她的這次綜藝錄制就沒白來了。 趴在白布上努力嘶吼扮鬼的工作人員們,聽著羅莎娜認真的聲音。覺得自己的職業(yè)生涯受到了侮辱TT。 他們這么賣力,不應該會嚇到很多人嗎?為什么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