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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錯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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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你?”

當日刺殺之事,秦信對沈靈姣的深情,還有不殺自己的許諾都還歷歷在目。那幾個月下江南,秦信對他也算是恭謹有禮,如今忽然發難,他著實也想不明白。

蕭謙問道:“我想知道,你就會說?”

秦信說道:“哈哈哈……為什么我不說,反正誰也救不了你,現在你已必死無疑。我真是不懂,你身為一個男人,怎么會愿意委身另一個男人?那個人還是你的骨rou兄弟,難道你不覺得骯臟惡心嗎?虧我當初還憐惜你身不由己,四面楚歌,沒想到竟是多此一舉!”

蕭謙猛然站起,說道:“你、你說什么!是誰告訴你這些,是誰!”

秦信全然不理,自顧自說道:“你既是這樣下賤之人,為何要娶靈姣!她竟然還為你而死!是你騙了她!是你害死她!我秦信定要你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便是死也要帶著你一起下地獄。”

蕭謙跪在地上,說道:“你要殺我害我都隨便,只求你放過他吧。”

秦信說道:“你到現在還為他求情?哼,若非你們做的事情太齷齪,我偏偏又已是階下之囚,亂臣賊子,說的話根本沒人會信,早就揭發你們了!若他待你是真,等你死了,他便是生不如死,這樣的折磨,豈非痛快!”

秦信說著,笑得越發大聲,與蕭謙在旁苦苦磕頭哀求,兩種聲音摻雜,聽得人越發心驚。

過了一會兒,獄卒前來,便帶蕭謙離了這里,去另一邊天字號牢門關押。

蕭謙心中惶惑難安,便仔細回想:按照儀制,自己應該是在天字號牢房。剛才過于驚慌,倒是忘記這件事。這樣一來,秦信身后之人,便屈指可數。難道會是趙王,他記恨自己如此下場?這絕不可能,趙王恨秦信入骨,現在應不可能與他合作。那么到底是誰?

如今太子之位岌岌可危,余下有可能繼任皇子的,只有梁王蕭云詳,秦王蕭諒。自從柳宸妃死后,蕭云詳越發孤僻,從前的失語癥也越發嚴重。那么只有可能是蕭諒,想到這里,他又不敢置信。

蕭諒此次平定滇國,大有軍功,又與季瀾走得極近,莫非當真是有意皇位,這才陷害自己嗎?蕭謙越想越是不能把自己的這個猜疑,往從小寵愛的小七身上套,便漸漸放下念想,只考慮如何才能傳遞消息給蕭訣,讓他不要插手此事。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診斷結果出來,只要不惡化,就可以一直平安,這東西在大腦里,猶如□□一樣的存在。沒辦法治愈,只能緩解。看著診斷書,我感覺人生都要改寫了。

第98章第98章

自從刺殺一案發生后,季澤和季瀾便被革職在府。兄弟二人守著季朗風的靈堂,終日不出門,對外的消息卻不閉塞。越王下獄的事情一出,季瀾便知道蕭訣定會尋來,早已安排人小心接引。

蕭訣進門便拉到他一邊密室,神色頗為著急,說道:“表哥,你如實告訴我,你們在滇國發生何事?那秦信是如何被放走的!”

季瀾說道:“太子殿下,稍安勿躁。秦信他……是自己逃走的,并無人將他放走?!?/br>
蕭訣說道:“到這種時候還想騙我?若非有人相助,他一個人如何逃出軍營?你說吧,是不是秦王的意思?”

季瀾不語,他沒有將秦信是自己師兄的身份說出,便是不希望有人拿此事再做文章。

蕭訣見他不語,又道:“表哥,你不說我也知道,定是秦王的意思。我真是不明白,他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難道當真是為了皇位?”

季瀾抬頭看他,問道:“太子殿下,你在說什么?”

蕭訣便把大理寺調查秦信,查出他與沈靈姣關系匪淺,進而又牽引出越王的事情,一一說出。季瀾聽得心驚,萬萬沒料到還有這一通關系,如此想來,蕭謙只怕兇多吉少。他是決然不信蕭諒會設局秦信,但要說起來,確實只有秦信知道蕭謙和蕭訣的關系,而他對自己說過有奪嫡之心。

季瀾心中生疑:難道當日放走秦信,當真是蕭諒順手推舟的人情嗎?

不過秦信的個性他了解,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去陷害人。他這一番不招供任由他們調查,偏偏還留下蛛絲馬跡可以讓大理寺卿查到痕跡的情景,顯然不是他一個人能做的。這背后定是有人在幫助秦信,陷害越王。若說是梁王蕭云詳,他如何能知道蕭謙和蕭訣的關系,又怎么知道利用這點來說動秦信呢?

季瀾心中驚疑不定,說道:“太子殿下,你快回宮吧,現在說這些也是無益。當務之急是如何救得越王,不如設法去天牢走一遭,探個口風?”

蕭訣說道:“我早已去過天牢,但大哥他避而不見,甚至說出我若敢再踏入天牢半步,就自盡獄中。你說,我還能怎么辦?”

季瀾勸道:“你莫著急,讓我天牢試試?”

蕭訣說道:“你現在沒有官職在身,如何進得去?去了被人發現,可不是革職這么簡單?,F在這局面已經是最好不過的,季家先低調幾年,橫豎只要有戰打,父皇不會忘記兩位表兄?!?/br>
兩個人正說著,卻聽到有人進來,正是蕭訣的跟班小良。小良對著二人行禮,說道:“殿下,天牢那邊傳來消息,秦王不顧陛下禁令密探天牢,去看望越王殿下了?!?/br>
自從蕭謙被褫奪封號,人人都已改成罪民蕭謙,唯獨蕭訣身邊的人,還是稱越王。蕭訣聽說,頓時站起,說道:“他去做什么!”

季瀾拉住他,勸道:“太子,你莫著急,還是再等消息?!?/br>
這一邊,天牢之內,蕭諒帶著美酒佳肴來探望蕭謙,顯得極為自然。他走入牢門內,將東西一字擺開,又屏退了眾人。

蕭謙心中忐忑,不知他什么意思,便問道:“小七,你違抗父皇旨意,去拜祭老太師,跑去御書房跪了一天一夜。父皇不是命你禁足三個月,怎么跑來這里?”

蕭諒溫了一杯酒,遞給蕭謙說道:“說到此事,小七正要感謝大哥,當時只有你一人跑去陪我跪了一天。這杯酒敬你!”

蕭謙接過酒杯,二話不說,舉頭便干。他還想再說,卻被蕭諒阻止,只見后者站了起來,繞著牢門走了一圈。

蕭諒說道:“大哥,你說人要睡的地方沒牢門這么大,為什么偏偏大家還要去爭搶比那牢門更小許多的椅子?”

蕭謙說道:“果然是你!”

蕭諒嘆氣,說道:“我知道你想什么,但這件事當真不是我做的?!?/br>
蕭謙問道:“除了你,還有誰?”

蕭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