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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怪不得我心中起疑。”云昭走上前來,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道:“看來你剛才的發(fā)熱已經(jīng)低了幾分,今晚就歇在這里,明日下山。”他說著又轉(zhuǎn)頭看向蕭訣,說道:“越王還需要三天方能醒來,只不過齊王你可要做好準備。十方恨雖能解了越王的鎖情關(guān),卻更為考驗?zāi)銈兊母星椤!?/br>蕭訣聽了,還想再問,剛才莫萱也說大哥會性情大變一段時日。那也不是什么大事,無論大哥變成什么樣子,都無妨。他自認兩人絕不會為任何事有所改變。云昭揮了揮手,示意季瀾跟著他拿了幾床被褥,又特意去里屋拿了手爐,交給蕭諒。蕭諒說道:“我沒事,這手爐給大哥用吧,他昏迷不醒,無法運功御寒。”云昭笑道:“你對越王還真是上心,不過這東西還真的只能你用。他服下十方恨,全身發(fā)熱,再拿了手爐,豈非火上澆油?”季瀾也勸道:“我和云昭輪流看護越王,你們都先睡吧。”蕭訣看了他一眼,心中仍對云昭放心不下,但想到方才他拿了藥來,季瀾也不曾反對,心知現(xiàn)在懷疑也是無用,便也點頭稱是。他想看護蕭謙,但自從服藥,便覺得昏昏沉沉,隨即很快就睡下。云昭給蕭諒掖好被子,說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是誰。現(xiàn)在先顧好自己,小小的一個人,如何能有這么多心思,也不嫌累。”蕭諒撇嘴,轉(zhuǎn)過身去,不肯理他,自顧自睡了。第58章第58章到了第二天,眾人便一起下山,卻見下面的侍衛(wèi)都已被人殺死在路邊。蕭諒嚇得叫出聲來,便被季瀾扶到一邊。云昭正背著蕭謙,便也只好將他交給蕭訣,自行拉來馬車,五人同行。蕭諒說道:“這是怎么回事?”季瀾說道:“想是莫萱師叔不欲人知此處,故而殺了這些侍衛(wèi)來警告我們。”蕭諒吐舌:“她未免也太過狠毒了些。”云昭說道:“齊王,秦王,希望你們看在解藥的份上,不要透露來此之事。”蕭訣說道:“她雖然行事偏激,但也算是至情至性之人,本王定然守口如瓶。”云昭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還有她是洱海公主一事,希望兩位殿下回去之后,也不要告訴旁人。洱海早已滅國,她一個公主也掀不起風浪來。”蕭訣皺眉道:“本王也可不追究此事,但是她竟能對小七下毒,定然是與宮中之人勾結(jié)。如后宮有人通敵叛國,本王不可不查。小七,你可知道究竟是何人對你下手?”蕭諒說道:“天仙醉的毒我不知道是誰下的,但百枯草和七殘香,是……是……柳宸妃。不過幸好有六哥幫忙,否則我只怕難逃暗算。”蕭訣問道:“此話怎講?”季瀾說道:“那日凈空師叔已經(jīng)看出秦王中的是天仙醉,沒想到他剛用百枯草為秦王解毒,那柳宸妃就帶著七殘香來了。藥性相克,一時之間,余毒未清,便著了她的道。”云昭聽了,頗有怒容,說道:“原來是柳宸妃。”蕭諒見他動怒,心中奇怪,但也不好說出口,只道:“當時六哥幫小七擋了一下,寧愿自己食用那些下了七殘香的蔬果,也不肯加害我。柳宸妃雖然有心,但也沒有得手,這事就算了吧。”季瀾心知他是看在蕭云詳?shù)拿孀由希幌牒土峰嬢^太多,何況云昭現(xiàn)在是他的侍衛(wèi),若當真暗殺柳宸妃,只怕人人都要怪責到蕭諒身上。云昭說道:“秦王的意思,屬下明白了。”蕭諒搖頭說道:“你如此武功,再加上來歷不明。何況你的師父恨我入骨,本王不敢再留你在身邊,若你繼續(xù)在宮里,本王也不放心。不如我就回稟父皇,說你做錯了事,你就離開皇宮,自謀生路去吧。權(quán)當本王謝過你此次的幫忙。”云昭哈哈大笑,說道:“此事不妥。”蕭訣問道:“有何不妥?”云昭說道:“你的玉蔻丹還沒拿到手,我如何能安心離去?”季瀾說道:“等越王醒來,我問清秦信的下落,自然會去找尋,到時候再向師叔求藥便可。云昭師弟你大可放心。”蕭諒本以為云昭當著莫萱的面,承諾尋來秦信換玉蔻丹不過是一時之計,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放在心上。他實在看不懂,云昭何以對自己如此關(guān)心。云昭看著蕭諒說道:“我發(fā)誓絕對不會傷害殿下,希望你能留我在旁。”蕭諒問道:“這究竟是何緣故?”云昭看了一眼季瀾,似乎在向他求助。季瀾和蕭訣心中猜疑,但也拿不定主意。在山上時,云昭多有維護他們之意,想來定然與莫萱不同,但如他心存不良,只怕到時候誰都要吃虧。云昭說道:“若你不信我,大可讓季瀾師弟封鎖我的內(nèi)力,只讓我在你身邊即可。”季瀾嘆道:“云昭師兄,你這是何苦?”云昭說道:“秦王的處境遠比他想得要危險,何苦現(xiàn)在百枯草的毒性殘留體內(nèi),又隱隱要發(fā)作。我實在不能讓他離開我的視線。”他的話聽得眾人皆驚訝不已,季瀾和蕭訣連連看著他和蕭諒,心中難免有些猜疑。這云昭如此維護蕭諒,若不是居心叵測,便是情之所鐘。季瀾連忙拉云昭到一邊,問道:“師兄,難道你對秦王……”云昭不解,問道:“我對秦王怎么?”季瀾推了他一把,卻見他仍然一臉疑惑,心中便覺得,若是有了心思,不該如此反應(yīng)。不過他不問清楚,自己又覺得難以安心,干脆直接問道:“你莫非對秦王又非分之想?”云昭聽聞,捶地大笑,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你以為人人都和那越王齊王一樣有斷袖之癖不成?”季瀾被他說得滿臉通紅,不敢應(yīng)聲,支支吾吾道:“明明是你行為古怪……”云昭認真的看了他一眼,頗有審視的意味,鄭重其事的問道:“那你呢,你對秦王是何心思?”季瀾大為窘迫,說道:“我問你,你怎么反過來問我?既然你不愿說,那便作罷。且看秦王到底要不要留你在身邊。”云昭問道:“師弟,你相信我嗎?”季瀾說道:“論理我不該信你,畢竟莫萱師叔太過可怕,然而看你做的這些事,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對秦王都是真心的。”云昭說道:“如此便好。你去幫我勸勸秦王吧,我想你的話,他會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