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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嘛?”“沒什么,只是又深刻地感受到了,我談戀愛的對象真的是個男人。”花鈺抱著懷:“太神奇了。”陳少奕眨眨眼睛,“你會后悔嗎?”“不會。”花鈺說,“我有這個思想覺悟了,你別瞎想。”陳少奕默默地褪下了自己的內褲,讓下半身徹底和花鈺打了個照面。“……”花鈺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喉結,他說不明白這種刺激帶來的感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以至于自己的下半身也再次蠢蠢欲動。“花花……”陳少奕紅著臉又挨近他,一邊親吻他的嘴唇,一邊抓住他的手去觸碰自己,用小貓一樣的聲音說:“摸摸我……”隨即他的嘴上被沾濕了,定睛一看,把他嚇了一跳。“花花!快抬頭!”他手忙腳亂地去找紙。“怎么了?”花鈺的腦袋還暈著,腦子轉不過彎來。陳少奕拿一坨紙給他擦臉:“你流鼻血啦!”花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捂著鼻子,仰著頭奪門而出,跑水房去了。太丟人了,太丟人了花鈺。他用涼水給自己沖了一陣,終于是冷靜了。然后他叉著腰仰著頭,為自己剛剛流鼻血的行為感到羞恥。居然在這種時候流鼻血,這是有多經不住誘惑!娘炮會不會覺得他特別猥瑣特別沒用?“干嘛呢你這是?”吳桂來水房洗衣服,見他在水房中央叉腰杵著,納悶道,“你們宿舍已經滿足不了你擺pose秀身材的膨脹欲了?”“你閉嘴。”花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確定沒再流鼻血,“老子正在思考人生。”“流鼻血了吧?”吳桂笑了。花鈺還要嘴硬,吳桂又說:“宿舍開了暖氣以后就變得特別干,我有天晚上醒過來一摸鼻子鼻子都快裂了,你多喝水吧。”“……啊。”花鈺說。終于找到背鍋的了,他友善地拍了拍吳桂同學的肩膀:“謝謝。”吳桂感覺他神經病又犯了,但還是回答:“不客氣。”花鈺心情陡然變好,急于回寢室給娘炮解釋自己剛剛那么丟人的原因,推開門的那一瞬間,他就看到了相當刺激的一幕。宿舍里頭的窗簾被拉上了,燈關掉了一盞,此時顯得有些昏暗,一半的光落在陳少奕的身上,照清楚了他額頭上冒出來的層層細汗。他正坐在花鈺的床上,劉海幾乎濕透了,小幅度地弓起腰,衣服的下擺走大半被掀了上去,一層層疊在胸脯下方,露出了下面形狀硬朗的腹肌,光著腿,手里握著自己生機勃勃不斷探頭的東西。空氣是干燥的,但陳少奕這個人卻好像全身都冒著濕漉漉的氣息。他的嗓音也是沙啞而潮濕的,隱忍著,壓抑著,身體里仿佛住著一只困獸,低聲喚道:“花花……花花……”花鈺下意識輕手輕腳地關上了門,他背對著陳少奕,指尖顫抖。“花花……”陳少奕黏而膩的聲音不依不饒鉆進他的耳朵。花鈺剛壓下去的火氣又蹭蹭蹭地往上竄,他幾乎要燒起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由于太過刺激,花鈺混亂的思緒過了以后,反而決定繼續剛剛說要幫陳少奕擼一發的想法。他一步步地走近陳少奕,舔了舔嘴唇。陳少奕抬起他同樣濕漉漉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眼神迷蒙,里面好像裝著一層潮乎乎的霧氣。“花……”花鈺低下頭,吻住了他。“我來幫你。”這個吻結束的時候,他貼著陳少奕的耳朵說。*陳少奕的胳膊需要再去復查一次,如果愈合情況好,就能拆掉石膏了。兩人自從開始沒羞沒臊地為對方解決生理需求,都恨不得快點拆掉這個鬼東西。拍完X光片,醫生盯著他的骨頭看了好一會兒,問:“這是第三周吧?”陳少奕:“對噠。”“怎么了嗎?”花鈺問。“恢復的很快,比我想的還快一些,年輕人就是好啊。”醫生笑著說,“今天可以拆掉石膏了,不過以后還是要注意,不能搬重物,也不能劇烈運動。”花鈺剛才的緊張情緒蕩然無存,揉著陳少奕的肩,然后和他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他看見娘炮的耳尖又紅了。嘖嘖嘖,這日子真是,一天比一天過的沒皮沒臉。然而恢復了自由的娘炮迎來的是學院元旦晚會的籌備通知。作為為數不多的會國標的男生之一,他被強行抓去當一個半吊子的教練。可憐的陳少奕一邊要準備結課考試,一邊還每天都要去排練舞蹈,連黏著花鈺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倆人一起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娘炮很委屈很不開心,花鈺倒是得了空閑下來的機會,也終于能琢磨琢磨程祺留給他的資源庫了。跟程祺這種顏狗當朋友的好處就是,不管他給你推薦什么東西,里面的人都絕對是好看又經看的,不會存在辣眼睛的危險。花鈺趁著陳少奕排舞回不來,關上門,然后把自己捂額額嚴嚴實實的,窩在被子里看gay片。他首先看的是一部帶點劇情的片子,警察和小偷的□□什么的,警察把小偷帶回拘留所,結果被小偷一邊自己DIY一邊扭屁股勾引。倆人一開始是隔著玻璃對著不可描述,后來警察就自己鉆了進去,把小偷用手銬銬上,非常不要臉熱火朝天地不可描述了起來。花鈺看完這個,滿腦子翻來覆去都是小偷那根在玻璃門上一砸一砸的東西。他咽了咽口水,又點開一個視頻。這個視頻也是能為人打開新世界大門的那種,因為開頭就是一個男人在進行擴張教學。鏡頭全程對著男人白花花的屁股,花鈺本來以為自己會惡心,但是完全沒有。他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往里面放了根通體黑色的粗長的的按摩神器,乳白色的潤滑液順著柱身流下,然后接下來的動作,不用看也知道只有更刺激沒有最刺激。花鈺扔開了手機,胸脯一下一下地起伏著,半天沒有緩過來。視頻還在放,他沒有再看,翻滾了好幾下,然后起身爬去程祺床上。“如果你們有需要,去我床頭的收納箱里找就行。”程祺這個妖艷賤貨對著他甩飛吻的賤樣從他腦海里一閃而過,但是花鈺屈服于自己的好奇心,只能乖乖地中程祺的下懷。他從里面找出來一根形狀相當還原的大家伙,外面還被塑料袋包裝著,顯然是還沒拆封。他握在手里一掂量,份量也不輕。他拿著這個東西跟自己的比對了一下,皺起了眉頭。這種東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