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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站起來,“人家……我,我硬了……”硬了。硬了。硬了?了?花鈺:“……你不要說你是給我擦背擦的?!?/br>陳少奕把臉埋進膝彎里:“嚶嚶嚶人家不是故意的,但是花花真的好可愛……”我cao,我□□□□cao。花鈺四周看了看,剛才圍觀的兩個人已經走了,他們這排剩下的一個人正仰著頭洗頭發。他不知道該什么,就這么和陳少奕的腦袋頂沉默以對。這么蹲下去不是個事兒,但是說話又覺得有種微妙的尷尬,然后花鈺只好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老實說他真的不明白,為什么每次是陳少奕先硬的但是反而看起來比較像受害者。心里苦。“那什么,你消腫了嗎?”陳少奕依舊慫成一團:“沒有?!?/br>花鈺不說話了。在最后留下的那個兄弟也沖了澡并且把視線投向他們的時候,他深沉地嘆了口氣,干脆破罐子破摔低著頭等著那哥們走。剛回宿舍他們就聽到一個爆炸性的消息。陸徐之說:“聽說澡堂那兒有對gay吵架了?”程祺說:“聽說是因為其中一個有痔瘡所以另外一個把他甩了?”陳少奕:“……”花鈺隨手撿起一個枕頭就往陳少奕身上砸:“我cao怎么會傳成這樣的??!”陳少奕躲到陸徐之身后:“……后面那個是你自己說的啊啊啊!”“你過來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花!”程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哇哦,不姓花姓陳嗎?”“程祺你也過來我忍你很久了!”程祺躲在陳少奕和陸徐之兩座大山后面:“啊我好害怕花花好兇!”陸徐之哭笑不得,被迫在前面當擋箭牌:“到底怎么回事?”“……”花鈺總不能說是陳少奕對他硬了,只好一甩手,“沒什么,就是老陳在澡堂跟個姑娘似的。”陳少奕:“不要叫老陳……”花鈺瞪他一眼:“你他媽還敢有意見?”娘炮馬上往后縮了縮。啊真是日了狗了。花鈺把衣服塞進樓道的洗衣機里,投了倆硬幣摁啟動鍵。等衣服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娘炮為什么會在洗澡的時候對著他硬了?直男洗澡的時候會對著舍友硬嗎?啊不,不對退一萬步說,娘炮他是直的嗎?花鈺:“……”他沖回宿舍,抓著坐在桌子上噗精華水的陳少奕一頓搖:“你你你!”陳少奕歪著腦袋,往上扎成一綹的劉海也跟著歪了一歪:“我我我?”啊不不能這么直接問,感覺怪怪的?;ㄢ暰痈吲R下俯視他:“今天晚上不許睡我床上,你懂嗎?”“啊……”陳少奕馬上搬出自己淚汪汪的少女技能,“那人家晚上怕黑怎么辦?”花鈺偏過頭,強行壓下心里的波動:不行,花鈺,你不能被這張面孔欺騙了!“關我屁事?!被ㄢ曊f,“你今天晚上敢偷偷爬上來我就閹了你!”陳少奕:“QWQ!??!”陳少奕:“花花大壞蛋?。。 ?/br>程祺趴在陸徐之床上笑得肚子疼,聊天的時候就給備注為小可愛的人發了個哈哈哈哈哈哈爆笑的表情。小可愛:怎么了,這么高興?程祺:我倆舍友是逗比,一個炸毛一個娘炮,簡直了。小可愛:[笑cry]小可愛:那豈不是很熱鬧。程祺:是挺鬧的。小可愛:挺好,年輕人應該有活力一點。程祺:怎么說得你多老似的?小可愛:可不是么。程祺在輸入框里打上:沒事就算你老我也喜……想了想覺得說得太露骨沒意思又一個個刪了,他比較喜歡之前曖昧不清的感覺。程祺:你在做什么?小可愛:看風景。程祺:不是吧你,現在什么風景?小可愛:順便和你聊天。程祺忍不住笑了,然后翻了個身繼續打字:明天能見到你么?小可愛:?程祺:我去你們校廣電帳篷那兒報名的時候,能見到你么?小可愛:我有課,應該不會在那里。程祺:我們的感情.jpg程祺:回不去了?。。?jpg程祺抬起腳抵在墻上,然后抬眼看了眼在陽臺上趴著抽煙的陸徐之:“陸陸學長?!?/br>陸徐之聞言敲了敲煙灰:“怎么了?”“咱們大三課多么?”“還好,看專業了,我們差不多每天都有兩到三大節課,除了周六日?!标懶熘f。“哇這么累?!背天髡f,“我以為大三就可以到處去玩了呢?”“想真美?!被ㄢ曊f,“大三還會有實習吧?”“這個也看專業了?!标懶熘卮鸬煤苣托?,“咱們學院一般是大四才開始準備實習?!?/br>程祺對未來想的不多,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回了聊天的對象身上。小可愛:我在面試的時候等你。程祺:哇,還要等那么久。程祺:站長大人你聲音是不是超好聽,你先唱首歌我聽聽好不好?對方很久沒有回復。過了大概五分鐘左右,小可愛回復說:太晚了,有舍友睡覺了。程祺:騙人吧,哪有人睡這么早。小可愛:真睡了,我也正準備去睡。程祺:委屈委屈委屈.jpg程祺:那你小聲說句話也行。小可愛:別鬧,晚安。程祺抬手,給手機來了個自由落體。“嘖?!彼藗€身,感覺對方在敷衍他,很想作點兒妖,于是他又叫道:“陸陸學長……”陸徐之把一身的煙味兒散得差不多了,推門走進來:“怎么了又?”“人家超級怕黑的~今天晚上可不可以睡你床上呀~”陸徐之眉頭跳了一跳:“……”花鈺對他怒目而視:“琪琪上校,你是不是想打架?”程祺捂著胸口:“哦花花你怎么這么暴力,你這樣是不會有男孩子喜歡你的……”花鈺跳了起來:“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打人了!”程祺:“啊怕怕的。”那邊陳少奕使了吃奶的勁兒抱住抓狂的花鈺,陸徐之默不作聲坐到了程祺旁邊,說道:“可以。”程祺:“……”熄燈的那一刻,這場戰爭終于偃旗息鼓。陳少奕果然不敢再爬床,他只是穿著自己的小睡裙,默默地坐在小馬扎上,抱著懷里的抱枕,垂著無形的小尾巴,然后看著花鈺。花鈺直躺著:“……”“你別以為我會心軟?!被ㄢ曊{整了一下姿勢,“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