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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顧晨一歪腦袋,示意他快點掏錢。大床房……顧晨咽了咽口水。可、可以說錢沒帶夠嗎?顧晨磨磨蹭蹭地從褲兜里掏出幾張紅票子,遞出去時,羞得指尖都在顫抖。黎昕接過錢,瀟灑地開了房,然后大搖大擺地領著顧晨回到房間,就好像他才是出錢的爺,而顧晨被他那身王八之氣襯得像個嬌羞的小媳婦一樣。房內的燈光不夠明亮,懸掛在屋頂的小吊燈因關門時發出的震動而輕輕搖曳著,晃得顧晨頭暈目眩的。橘黃色的光線傾灑而下,為整個房間平添了幾分旖旎曖昧的情調,顧晨傻愣愣地杵在房門口,看著高大帥氣的黎昕,雙腿軟得跟面條一樣。他怕他再看下去會忍不住撲倒在對方的腳下,連忙移開視線,拼命地給自己洗腦。我們只是開房聊天而已,純聊天,不做別的,不要想一些有的沒的,趕緊收起那些齷蹉的思想,男神是正人君子,他絕不會做出格的事情,他正大光明,他堂堂正正,他行得端站得穩,他……洗腦尚未成功,眼前的男神三兩下把自己脫得只剩條內褲,簡直污到沒邊。結實、精壯、充滿了陽剛之氣的男性軀體,毫無遮擋地暴露在顧晨的視野里。從寬厚的胸膛,到緊致的小腹,再到裹在內褲里鼓鼓的隱秘部位,顧晨看著看著鼻頭一熱,好像有什么溫熱黏糊的東西流了出來。意識到自己流鼻血了,顧晨當下羞愧難當,手忙腳亂地捂住鼻子,只聽前方傳來男神的聲音。“我去洗澡,要一起嗎?”黎昕的語氣平淡得就像在問“要一起吃飯嗎”一樣,可顧晨聽了鼻血竟流得更歡,他一邊說服自己,男神是圣潔無瑕的白蓮花,一邊轉過身佯裝淡定地揮揮手,“不用了,你先洗吧。”黎昕嗯了一聲,好像沒發現任何異樣,徑直走進了浴室……當他洗完澡再次走出來的時候,居然光著身子,什么也沒穿,手里擰著一條濕內褲。好不容易止住鼻血的顧晨看到這一幕,差點嚇暈過去,卻聽他很平靜地解釋道:“我一不小心把內褲掉進水里了,掛在空調下面吹一晚,明早差不多就能干了。”“哦……”比起七想八想把自己搞得邪火上身,顧晨寧愿相信他這番沒什么信服力的話。“你也去洗吧。”黎昕將內褲掛好后,上床鉆進了被窩,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沖著顧晨露齒一笑,“洗完了過來陪我聊天。”如同太陽般炫目的笑容,散發著一種神奇而致命的吸引力,誘惑著顧晨的眼,牽動著他的心。他最喜歡的人,就在不遠處,正對著他笑。對方光溜溜地裹著被窩,向他發出同床睡覺……哦不對,同床聊天的邀請。他只覺得大腦發燙,喉嚨發緊,險些不管不顧地撲上去。費了好大的勁才壓下內心的躁動,顧晨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然后同手同腳地走進浴室。簡單洗漱過后,他去服務臺要了一床被子,順便讓自己的腦子好好冷靜一下,否則再這樣沒完沒了地亂想下去,他的腦仁大概會爆炸。再次返回房間,黎昕見他扛回來一床被子,忍不住笑道:“你這是干什么?打算和我各蓋各的么?你該不會在防我吧?”“不不不。”顧晨連連擺手,“我睡相差,睡著了喜歡亂動,我怕踢到你。”黎昕又笑,這回笑容里帶了點壞壞的味道,“不是聊到天亮的嗎?你還想和我一起睡覺啊?”什么叫和你一起睡覺?不要說得這么曖昧好不好!顧晨知道他在逗自己,心里羞羞臊臊的,面上卻訕笑著附和,“聊,聊,陪你聊一夜,保證不睡覺。”“嗯。”黎昕沖他招招手,像喚小狗一樣喚他,“快過來。”顧晨很聽話,揣著一顆狂跳的心爬上床,躺在了他的身旁。和男神同床而臥,顧晨感覺他們的關系又向前飛躍了一大步。“開始吧。”黎昕在一旁悠悠地說道,聲音性感到耳朵會懷孕,“你找話題。”顧晨好想好想幫他生猴子,平復了一下情緒才說:“黃琦的事,我都知道了,謝謝你。”黎昕不在意地問:“黃琦是誰?”“就是我的室友,塊頭很大的那個,他剛才回寢室時臉上全是傷。”“哦,那個傻逼啊。”黎昕嗤笑,“他看起來像頭熊似的,其實一點都不經打,他身上的傷不比臉上的少。”“他平時很兇悍的,只要沒事就在寢室里練啞鈴做俯臥撐什么的,沒想到他居然打不過你。”顧晨說著,淺淺地笑起來,“像他那種只知道用拳頭解決問題的人,一旦打架輸給了誰,肯定憋屈得要命。說真的,看見他被打成了和我一樣的豬頭,我心里還是挺痛快的。”“你不是豬頭。”黎昕扭頭瞧著顧晨,眼中泛著柔柔的笑意,“你這個樣子也很可愛。”“……”顧晨不吱聲,心里卻像吃了蜜糖一樣,又羞又甜。黎昕又問:“對了,他跟你道歉了么?”“沒有,他覺得我和他之間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顧晨說,“反正他也受到了教訓,道不道歉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他居然沒道歉?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黎昕沉下臉,“以后別再讓我看見他,否則我非搞死他不可!”顧晨見他脾氣說來就來,連忙好言好語地哄他:“你別氣別氣,沒必要為了這種人大動肝火,我們不理他行么?因為他而壞了心情,實在很不值得,就讓這件事翻篇吧,你也別再去找他了好嗎?”被顧晨用軟乎乎的聲音一通勸哄,黎昕雖心有不甘,但火氣卻消了不少,略顯不耐地說:“行了,每次都嘮叨個沒完,我聽你的總可以吧?”顧晨伸手點了一下他的鼻子,用他逗自己的方法逗回去,“嗯,真乖。”黎昕先是一怔,隨即不可思議地叫道:“你要翻天么?!是不是欠收拾啊?”顧晨笑得開心,心里清楚得很,他就是嘴上嚷得厲害,并沒有和自己置氣。顧晨忽然發覺自己可以在他面前很隨意、很放肆,可以大聲的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