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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和諧)封秋”,不可拖延,不可拖延,不可拖延。】它居然還知道什么叫做“重要的事說三遍”,江尋意煩勁上來,大怒道:“你有沒有人性?富士康也不帶這么剝削員工的吧?我現(xiàn)在沒、興、致,聽懂了嗎,我不干!不干!不干!!!”他最后幾個字聲音越吼越大,索性平日喜歡清靜旁邊沒有守衛(wèi),因此倒是沒有驚動別人,系統(tǒng)好像被他的奮起反抗嚇住了,半晌一聲也沒吭。江尋意憤憤地翻了個身,在心里狠狠鄙視了一番欺軟怕硬的系統(tǒng),煩躁地用被子裹緊了自己。大概擁有被窩結(jié)界之后是身體上感到了安全,他這一次竟然很快就睡著了,一夜無夢。第39章搞事情只是事實證明,一時沖動往往都會造成讓人不大愉快的后果,系統(tǒng)會身體力行地告訴他,罵了人就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搞笑!習(xí)武之人講究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江尋意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卻一下子睡到了日曬三竿還沒有起床,連云歇走入了他的房間都沒有醒過來。云歇本來腳步匆匆,進了內(nèi)室卻發(fā)現(xiàn)江尋意依然躺在床上,不由一怔,下意識地放輕了步伐走近床榻,卻見江尋意閉著眼睛,身上的棉被裹的緊緊的,只露出一張眉目如畫般的面龐,這樣看起來倒是顯得小了幾歲一般,分外讓人憐惜。晨曦輕輕灑落在他的身上,蝶翼般的長睫微微顫動,日影便也隨著晃了,看起來倒像個夢。云歇面上露出一份極溫存的笑意,心中卻有些酸楚,他想起來兩人之間無法提及的那場混亂而又粗暴意亂情迷,頓時感覺似乎有一根尖利的刺鉤入心底。看著江尋意的身子微微動了動,被子散開一點,露出了修長的脖頸,云歇便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為他掖了掖被子。他掖過之后愣了愣,想到原本的初衷是來叫人起床的,自己恍然一笑,又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江尋意道:“阿尋,阿尋?起來了!都什么時辰了!”江尋意動了動眼皮,只覺得頭痛欲裂,眼皮沉的像是壓了東西一樣,不耐煩地將云歇的手扒拉開,翻了個身背向他。云歇無端覺得可愛,不由一笑,笑過之后立刻又覺得有些不對,眉頭蹙了起來,加重了力道:“阿尋?你怎么了,快醒醒!”聲音聒噪如同魔音穿腦,江尋意終于不情不愿地睜開了眼睛半撐起身來看見云歇,不滿道:“一大早的,你干什么啊!”云歇神情凝重,一手按住他肩膀,一手捏著江尋意下巴,將他的頭轉(zhuǎn)向窗外高高升起的太陽:“一大早?看看這是什么時辰了。”江尋意拍開云歇的手,自己一手捂著額角坐直了身子,茫然看看窗外又看了看云歇,這才有些清醒過來:“我怎么會睡了這么久?你……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沒聽見?”云歇心中擔憂,連跟他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了,右手雙指并攏搭在江尋意的頸側(cè)感受了片刻,又分別按了按他的額角和眉心,猶疑道:“沒有異常,看著不像是著了道,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江尋意掀被子下床走了兩步,云歇伸手想扶他,江尋意卻搖頭道:“我很好,什么事都沒有。”以他的本事這就是十分奇怪的事情了,兩個人面面相覷,目光中都有些許不安,江尋意心里有事,更是發(fā)虛,他不好跟云歇說,只能若無其事地道:“你來找我干什么?”云歇按下?lián)鷳n,心里面暗暗記住這件事,道:“我看你睡到現(xiàn)在,從昨晚開始有沒有吃什么東西,叫你起來吃口飯再歇著。”他說完了話沒聽見江尋意回答,有些奇怪地看他,江尋意突然道:“你說如果……”云歇道:“什么?”江尋意頓了頓,道:“你說如果我早上不想喝粥……行嗎?”“……行,你想吃人rou都沒問題。”云歇皮笑rou不笑地道:“不愿意說拉倒,你何必呢。”江尋意知道云歇這樣說,實際上還是很想問自己怎么回事的,他嘆了口氣,還是什么也沒說,拍拍云歇的肩膀道:“等我換件衣服,咱們出去罷。”因為之前的一番惡戰(zhàn),幾乎修仙界半數(shù)以上的人都聚集在了靈隱山。一大清早便到處都能看見三三兩兩的修士,不時有人上前同云江二人打招呼,江尋意煩不勝煩,戳了戳云歇正要說話,忽然聽見前方有一個人怒斥道:“丟人現(xiàn)眼的賤\人!你還活著作甚么?那個jian夫是誰,你到底說是不說?!”聽到這樣的話,江尋意身為此間主人就不能無動于衷了,他快步走過去一看,立刻收起不耐煩的表情,格住一名背對著二人的老者揮下去的手,將跌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女子護在身后:“封家主,你這是在干什么?”封薛的臉色本來就十分不好,再一看是江尋意,悻悻把手收了回來,表情看上去有點忌憚,又好像有點不屑,道:“江公子,這是我封家的家事,你還是不要插手了罷。”他伸手要打的那個人,正是親生女兒封秋。江尋意最看不得封秋受委屈,也不管對方是不是親爹,毫不客氣地揮開封薛的手,轉(zhuǎn)身想把封秋扶起來。他的手伸過去,封秋卻突然尖叫一聲,向后縮了縮,江尋意一愣,云歇已經(jīng)從旁邊走過來,有意無意擋開了江尋意,自己把封秋扶住。這一次封秋倒是沒有閃避,看的江尋意頗有些不是滋味。只是云歇扶著人,卻沒有正眼看過封秋——他原本也只是不愿意江尋意和她接觸而已,接著剛才的話對封薛道:“不管怎么說,這里也是靈隱山的地界,封家主你既然不想讓他人知曉,又何必在這大庭廣眾的地方教訓(xùn)女兒呢?回去關(guān)起門來,你就是把人打死別人也不知道。”云歇的話開了一個無差別攻擊的地圖炮,封秋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江尋意皺眉,到底顧忌著云歇的面子沒有開口,只是暗暗從背后踹了他小腿一腳。封薛被云歇也得啞口無言,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是有些失了分寸,只得道:“是老夫一時惱怒忘了分寸,江公子見諒。”江尋意問道:“所以說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能讓封家主這么生氣?”“江尋意,你還有臉問?!”遠處有話音傳來,一名黑衣青年緩步而來,身后帶了數(shù)名弟子,輕袍緩帶,腰懸長劍,他的相貌不能說不英俊,但眉宇間隱隱有種暴躁浮華之氣,看人時帶著種居高臨下的傲慢神情,看起來讓人不太舒服。江尋意道:“……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