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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這樣的高見,江某以前倒是真沒聽說過。敢問閣下何人?來這里又是為了什么?”老頭笑道:“老衲不像江公子這樣大名鼎鼎,說出來你也不認(rèn)識,我的法號是和燈。我來這里,當(dāng)然是為了你。”最后一句明明是挺普通的話,被這個老頭子說出來卻不知道為什么有幾分挑逗之意,江尋意斜了他懷里一動不動的云歇一眼,又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問了個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你手里拿的那個,是雞腿?”和燈愣了愣,很快笑呵呵地道:“是啊。”看他的架勢,似乎就等著江尋意質(zhì)疑他身為和尚不該吃rou,然后連譏帶諷的告訴他什么叫做“酒rou穿腸過,佛祖心頭坐”,卻不料江尋意挑挑眉道:“那我勸你最好把云歇放下。”“……為何?”“因為他最討厭自己的衣服上被蹭到油。”隨著江尋意的語音響起,原本一動不動的云歇腰身一挺,左手閃電般的揮出,直擊向和燈的面門,對方?jīng)]想到堂堂宗主竟然裝死,大驚之下連忙后仰閃躲,云歇趁機(jī)一個倒翻脫離他的掌控,翻身落在江尋意的身邊。江尋意看也不看他,淡淡道:“居然活著,命真大。”云歇看向江尋意,溫柔道:“無論何時,只要你在這里,我就有無限的力量。”扯淡!只不過眼下不是追問的時候,江尋意見他不肯說實話,便毫不客氣地道:“那你肯定有毛病。”云歇一笑,伸袖子抹去了唇邊的一抹血跡,暗暗挺直了脊背,他和江尋意看上去像是在說閑話,實際上誰心里面都不輕松,身后那一大幫子找事的還沒有解決,眼見著又多了個莫名其妙的老頭子,也不知道是敵是友,情形簡直是亂七八糟。然而在這樣的情形下,云歇的心中卻生出了一種詭異的愉悅感,即便江尋意臉上對待他再怎么冷待惡劣,當(dāng)遇到外敵的時候,還是會自然而然地同他并肩而立,讓他有一種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錯覺,哪怕是一時半會的自欺欺人……也好。幾句話的功夫,剛才被逼退的各派掌門紛紛沖了上來,站在幾步開外又不知為何齊刷刷停下了腳步,只有江漠樓帶著兩個弟子徑直走到了江尋意旁邊,對周圍的人看也不看一眼。這倒是給了人們一個話頭,封薛第一個道:“江掌門,云宗主,你們二位的意思是要包庇那個賊子到底了嗎?”江漠樓言簡意賅:“他是我?guī)熜郑纫鸦貋恚蘸笏闶钦崎T。”云歇一反常態(tài),站在一邊沒有說話,反倒是幾人身后的和燈吃完了雞腿抹了把嘴,雙手合十慈祥道:“阿彌陀佛,又來了一個蠢貨。”江漠樓大概從小到大都沒被人這樣說過,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又或者是懷疑自己收聽的方式不對,茫然看向江尋意。江尋意道:“他罵你。”江漠樓:“……”再次被無視的封薛忍無可忍,大聲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大伙一起上啊,就算他們本事通天,還能敵的過咱們這么些人不成?”云歇慢慢踏了一步,擋在江尋意前面,淡淡道:“誰敢?”他的口氣并不嚴(yán)厲,卻有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氣勢:“你們不是不知道我云歇的為人,若是再不知進(jìn)退,那么就休怪我下手不肯容情。殺人,原本就是這世間最簡單的事。”江尋意瞥了一眼云歇背在身后攥的緊緊的拳頭,卻知道他定是在虛張聲勢,剛剛才和訴情幡打了那么驚天動地的一場,原本身上又有傷,此時此刻只怕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還殺個屁的人,只怕殺只雞都成問題。他快步走上去,一把抓住云歇胳膊,看上去像是在阻攔他,實際上卻是撐住了他的身體,低聲道:“逞什么能,快閉嘴。漠樓,你帶著他先走,沒了這個拖累,我說不能還能跑得快些。”聒噪的和燈再度道:“二位施主兄弟情深,令人感動,只是心中有了隔閡,又怎能了無掛礙。江公子,你這就肯原諒云宗主的殺身之仇了嗎?”情況緊急,他還要叨叨個不停,簡直要把人的腦子念爆了,江尋意和云歇同時怒吼:“閉嘴!”和燈不閉,看著他們二人繼續(xù)說:“沒想到二位經(jīng)歷過了一番生死,仍舊可以這樣親密無間,江公子,你不怕云宗主此刻的傷勢都是裝出來的嗎?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們會遇到這些人,都是他暗地里請過來想要再度捕殺你的呢?”這樣明目張膽的挑撥離間,便是再好的涵養(yǎng)也受不了了,云歇氣得咬牙切齒,要不是傷勢太重真的連一分多余的力氣都沒有,只怕這個時候真要先不顧一切砍了這個老頭子再說了。江尋意聽了這話倒還沒什么反應(yīng),反倒是江漠樓倏然一驚,一把將江尋意扯到了自己的身后,抬劍架到了云歇頸上。只是還沒等他一招使全,江尋意已經(jīng)屈指在江漠樓劍上一彈,將他的長劍震開:“行了,這個時候還要內(nèi)訌嗎?你不必?fù)?dān)心,云歇不會如此。”云歇抬起頭來,靜靜地看著江尋意。江漠樓道:“你還信他?他之前殺你!”江尋意道:“他殺我,那也是光明正大的殺,我技不如人,無話可說。更何況,他殺不殺我是一回事,我信不信他是另一回事。”這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夜,封薛見云歇果真受傷不輕,于是沉不住氣上前兩步,但心中對這個行蹤詭異的老頭還抱著幾分忌憚,猶豫了一下試探道:“敢問大師為何而來?若是原本不認(rèn)識這二人,我勸大師還是先不要多管閑事了罷。”和燈大師滿面笑容:“老衲雖然以前從未見過靈臺雙璧,但佛家一向普度眾生,原來不認(rèn)識,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認(rèn)識了。我今日來,就是想為這二位解惑。”江尋意道:“解什么惑,我不需要。”和燈大師笑道:“阿彌陀佛,看來你還是不肯寬恕云宗主了,既然如此,倒不如老衲幫江公子把這個仇報了罷。”他說完之后,忽然毫無征兆地一掌拍出,正中云歇的天靈蓋,這一下出手快極,無論是站在身邊的江尋意江漠樓,還是云歇自己,都沒有來得及出手。一張擊中天靈蓋,無論動手的是誰都沒有能活下去的道理,江尋意眼睜睜看著云歇口鼻出血一頭栽倒,心中砰地一跳,那一瞬間頭腦一片空白,竟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懵了。但隨后他就覺得一股極度的悲怒之情直沖胸臆,鮮血轟然涌入大腦,憤恨之中想也不想脫口道:“我他媽殺了你!”江尋意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