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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膽戰心驚之感。第25章河底怪事他游目四顧,發現除了自己之外,似乎旁人都沒有這樣的感覺,江尋意甚至還笑了一笑,伸手輕輕擰了一下對方的小臉蛋:“在這乖乖等著,哥哥去把大妖怪捉回來給你玩好不好?”可能是為了避免他繼續荼毒少年兒童的三觀,白發老者干咳了一聲,再次插嘴道:“其實那條河里到底有沒有妖怪,這個村子里面從來沒有人見過,只是略去水里常常會死人不說,我倒是總是會看見清晨時分水面無緣無故出現巨大漩渦,看上去很是可怖。”云歇回神道:“也就是說現在嗎?”那老者看了看天色,點頭道:“差不多了。”江尋意在記憶里搜刮了一番,沒想出來那會是個什么東西,掃云歇一眼,道:“看看去?”他把話說的言簡意賅,冷冷淡淡,但云歇難得遇到一次江尋意主動跟他說話的時候,只這三個字也有些心花怒放,想也不想地答應一聲。江尋意對還賴在他身上的小女孩一笑,扒皮一樣將她拎開,轉身去了河邊。大概是因為屢屢發生命案的緣故,原先住在河岸附近的村民已經搬離,幾個人走了一盞茶的功夫方才走到,河岸旁邊冷清無人,只有遍地垃圾野草更顯得荒蕪。江尋意走近幾步,只見原本平靜無波的河面上果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正在不停地旋轉著,然而水流的規模這樣巨大,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來,像一張無聲的張大的巨口,反倒更加讓人心生詭異。旁邊的村民雖然大多數都見過這樣的景象,但有幾個還是忍不住驚呼起來。江尋意下意識摸了摸腰間,他的滅華劍已經從云歇那里拿了回來,此刻觸碰到冰冷的劍柄,似乎整個人的心底也變得安穩了起來,然而幾乎是與此同時,一只溫熱的手覆上了他的手背。江尋意不閃不躲,反而轉頭迎上云歇的目光,問道:“干嘛?”云歇低聲道:“貿然攻擊只怕不妥,你還是謹慎一些罷。”江尋意隨口嗤笑道:“怎么著,一段日子不見,你的膽子都喂狗了?”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口口聲聲說叫做杜衡,可是在云歇面前卻絲毫沒有繼續扮演傻子的敬業精神,言談舉止宛如舊日,唯有態度冷硬不復當年。云歇手上無意識地用了點勁,將江尋意的手攥緊,低聲道:“若是我自己,便算是龍潭虎xue也闖得,可這個世上,我唯一不敢用來大意的,就是你。”的作者最近是不是剛剛擺脫單身狗狀態?這個文風,不對啊。江尋意被云歇“rou麻”的口氣說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打了個哆嗦甩開他道:“用正常人的話告訴我,你打算怎么著?”云歇被他甩開也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他們不是說死了的人都尸骨無存?那咱們就尋尸罷。”有人愿意代勞自然是好事,江尋意挑眉,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己退后一步。一時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云歇的身上,云歇不緊不慢,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剛剛自旁邊削下一根成人手臂粗細的樹枝來,身后已經傳來了馬蹄的聲音,有人揚聲叫道:“讓開!都讓開!”云歇和江尋意都看了過去,飛揚的塵土到了江尋意的跟前一尺處便止步落地,半分也沒有沾上他的衣袖,只是這種細節已經無人在意,兩名身穿紅黑相間捕快服色的男子分別下馬,疾步走到了二人面前,就要說話。只是對方還沒有開口,江尋意已經淡淡道:“你們兩個是捕快?哪來的?”捕快:“……”本來想自我介紹一番嚇唬嚇唬這幫刁民,可是被這么不客氣地一問,怎么覺得下面的話說不說都那么不對勁呢。兩名捕快一個應該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另一個則看起來還是個青年模樣,那青年頓了頓,挺胸道:“不錯,我名鄧置,和黃威大哥都是渦陽縣的捕快,你們兩個道士看起來年紀輕輕,怎么敢出來干這種坑蒙拐騙的勾當,愚弄無知鄉民?還不跟我們回衙門走一趟!”江尋意嗯了一聲,竟然沒有動怒,懶洋洋一指云歇道:“跟我沒關系,我是看熱鬧的,你要抓就抓他罷。”云歇:“……”頓時感覺對世界沒有愛了。看見捕快們把目光投向他,云歇不動聲色地笑笑,將手中的樹枝向上一拋復又接住,慢悠悠道:“二位來的這么‘及時’,又一口咬定我們是騙子,看來是覺得對付這河里的東西,我們不行你行了?那不知道可不可以讓在下過個眼癮再走,日后到了牢里跟獄友聊天的時候,也好有些談資啊。”黃威年紀較大,看起來也更加謹慎,他本來是接到報案匆匆趕過來,然而見了這兩個人,雖然覺得看起來不像是捉妖的,但好像更加不像騙子,聽云歇一番話說的笑里藏刀,也不敢太過拿大,沉吟了一下道:“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就給你們兩個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你若是解決了這件事,我算你一功,若是解決不了……”他又轉頭看了江尋意一眼,嚴厲道:“那就一起來渦陽縣吃牢飯罷,你們兩個誰也跑不了!”云歇唇邊含笑,眼神冰冷,搖頭道:“不成。”鄧置奇道:“什么不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云歇彬彬有禮道:“若是解決了這件事,二位得跪下賠罪。”鄧置氣笑了:“要是解決不了呢?”云歇輕描淡寫地道:“沒有解決不了。”這話說得十分霸氣,可惜還沒等主角的光環晃瞎人眼,江尋意就已經聽的不耐煩,抬手一揮,鄧置只覺得一陣氣流凌厲而來,竟是刮面如刀,擦著他將一棵大樹上的樹枝又割了半截下來,當當正正落在云歇手里,江尋意道:“跟他們廢話什么?要干就干。”云歇笑了,聽話的不再多說,把手里的兩根樹枝交疊在一起,一根柳枝和一根槐枝竟然瞬間交融,逐漸變為了一體,鄧置在一旁緊緊地盯著,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瞪大眼睛,然后暗暗瞟了一眼云歇寬大的衣袖。云歇懶得理他,自顧自拿起匕首,他的手指修長白皙,看起來靈巧極了,很快就將手里的樹枝削成了一個小小的人像,只是四肢俱全,沒有五官,看起來有些詭異,不像什么正經東西。云歇將小人像放在地上,江尋意已經自然而然地對許大道:“隨便說一個在河水中失蹤之人的生辰八字。”云歇一笑,那個方才一直在領頭的白發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