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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瞎子看了。“上車。”婁涼見到溫與安停在自己面前不動,摸著下巴,微微一笑。溫與安依言上車,也不問要去哪兒,左右不過是當(dāng)個車伴,也就是婁涼飆車的時候,他坐在副駕駛上和人一起飚。他們來到了一處華麗高雅的造型室,聽說大明星戚漾曾經(jīng)光顧過。溫與安進入這間造型室眼睛就花了,所有人全都沒閑著,各做各的,且大多外貌俊秀美麗。他只覺著自己來到了一處開得繁華的花海里。猶自呆愣著,他已被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拉走了。這人胸前掛著銘牌,上面寫著店主——瞿沇。“耶,皮膚還不錯,長得也俊……”瞿沇對著溫與安的臉上下其手,就連頭發(fā)都沒避免。一邊婁涼的臉越來越黑。“瞿沇,你別太過分……”婁涼忍不住警告。瞿沇輕笑一聲,眸里波光盈盈,似極為深情地凝視起被他摸得十分不自在的人,他沒有搭理婁涼,但終究不在逾越。修長白皙的手撿起一把細長剪刀,瞿沇雙眼微瞇,緋色的唇微微吐息:“開始了。”溫與安默默感受著頭頂上的動作,透過前面的鏡子看見婁涼坐在一邊擺弄起了腕表。應(yīng)該是在查找著什么。一個小時后。溫與安徹底煥然一新,原本略長的發(fā)被修剪了不少,額前搭著細碎短發(fā),瑩白的皮膚映襯著墨色,兩者相輔相成,煞是好看。眉毛也被修了,之前顯得過于秀美的模樣英氣了幾分。沒等他欣賞完自己陡然轉(zhuǎn)變的樣子,又被婁涼拖著去換衣服了。瞿沇拽住了婁涼的衣領(lǐng),不讓人跟著溫與安進換衣間。看著瞿沇望過來的眼神,溫與安才想起,他們之間好像有雄雌之別,尷尬地眨了幾下眼睛,趕緊把門關(guān)上了。“瞿沇,與安都沒說什么,你管這么寬干嘛!”婁涼非常不爽。“你不想飆車了?進去了還能出來?”然而瞿沇眉頭皺了皺又道,“婁涼別玩太過,對方玩不起……”婁涼張了張口,呢喃道:“我……”想到和溫與安僅有的幾次見面,自己真的是玩玩嗎?外面發(fā)生的事,溫與安自然不知道,他快速地換好衣服就打開了門。他才一出來,就見到婁涼和瞿沇一副呆呆的神態(tài)。他不解,于是問道:“這套不行?”“啊,啊!還不錯。”婁涼回神了,收斂住眼里過于外露的驚艷之色,他沒想到打扮后的溫與安會變得這么……帥氣。可愛、嬌美的雄子他見多了,這還是他首次覺得一個雄子也可以用帥來形容。是真的很帥,帥到即使對方是個雌子也想和人約個炮。“那還要再試試嗎?”溫與安沒有察覺到對面兩人的異樣,本著是拿錢幫人辦事的態(tài)度,詢問雇主的想法。“當(dāng)然。”瞿沇迫不及待地冒出一句,等話落,他才發(fā)覺自己太急切了,急忙收拾下自己的心情,轉(zhuǎn)而看向婁涼。婁涼見兩雙眼睛都盯著自己,理所當(dāng)然地點頭了。他還想再看看,與安還會給自己帶來多大驚喜。賭約差不多換到第五套,溫與安眉宇間已盡是不耐,真不明白了,作為一個大男人,這么婆媽做什么?可能是看出他的情緒,婁涼二人叫停了,并且買下了他之前試穿的四套衣服。所有事情搞定,九點已經(jīng)到了。婁涼趕走了眼冒紅光的瞿沇,帶著他去了飆車地點。又是半小時過去。婁涼一路的速度早就超標(biāo),可仍是花了半小時,可見這個位置有多遠了。像是踩入了陽陽交界,前一眼還是高樓林立,后一眼便是綠意盎然。他們來到的這個地方是一位貴族買下來送給自家調(diào)皮兒子的禮物。那兒子熱愛飆車,便把這塊地變成了賽車場。倒沒等那位貴族恨鐵不成鋼,因為這賽車場少有的大手筆,竟是吸引了許多愛好飆車的少爺們,然后也不愧是貴族資本家教養(yǎng)的兒子,辦了個賭博場,買定你所認為可以贏得比賽的賽車手。贏了,自然是一大筆錢,輸了,你只能自己擔(dān)著。而那位貴族兒子不僅賺了錢家里不再念他,也滿足了個人愛好,過得非常瀟灑。雖然賺的那點錢真不夠他花的,也沒有最大化的實現(xiàn)這塊地的價值。他們先是來到一處像是宴會廳的大堂里,婁涼和溫與安甫一進入,里面人的目光就刷刷地放過來。婁涼勾唇,透出幾分興味,手搭上了溫與安的腰部,把人往自己懷里帶。溫與安沒有反抗,因為他感覺到那些讓他不自在的目光瞬間減少許多。“什么都不要說,乖乖跟著我就行。”婁涼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溫?zé)岬耐孪⒋蛟谒希行┌W地縮了縮,換來對方低笑,他的耳朵被咬了下。溫與安不滿地瞪了人一眼,說好的不動手動腳,被摟著這事他忍了,可更多的就不行了!這下,婁涼徹底笑開,無聲的笑,燦爛得耀眼,奢華的容顏釋放出它最華麗的魅力。溫與安聽見了幾下抽氣聲,他眼角抽了抽,垂下眼不再看到處播散雌性魅力的人。接著不久,婁涼身邊就圍了不少人,年齡都相差不大。有人調(diào)侃了幾句婁涼,又有人問婁涼對接下來的賽車有什么想法?婁涼但笑不語,只說:“看著吧。”這一次的賽車好像是鉆出了一位黑馬,實力強悍,一般人真不敢把話說滿了,但婁涼明顯就不是會顧忌的人,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謙虛了。賽車場的老板,也就是之前所說的貴族兒子現(xiàn)身了。大概說了些表面話,便宣布開賽。主要是讓在座的各位壓個寶,剩下的就是讓賽車手下去準備了。溫與安自然跟著婁涼。賽車已經(jīng)準備好,婁涼并不是正經(jīng)要參賽,不過是和一人打了個賭。那人正好就是貴族兒子。這人走了過來,面色陰沉,冷冷注視著他倆。“我一定會贏的。你根本配不上他。”溫與安看見了對方的視線刮過自己,里面的冷意刺骨。婁涼把手放在了身邊雄子的肩上,笑了:“耍嘴皮子誰都會……放狠話還是要出結(jié)果了才有說服力不是?”婁涼瞇起眼,嗓音低沉,“至于配不配得上……你又能配得上了?”“拭目以待。”對方像是對待垃圾一樣釘了一眼婁涼,隨即走了。兩人的對峙自然引起多方人的注意,可惜即是知道點情況也不敢現(xiàn)在去撩虎須,皆沉默看著好戲即將上演。婁涼半強硬地摟著溫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