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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都已經過去了。”他好笑的摸摸人的頭。見他確實沒關系,司尋故作深沉地點點頭,松手,重新開始做作業。到了晚上,司缺回來了,告訴了他關于工作的事,說明天會領他到工作地點。然后留他吃了一頓飯——司缺做的,吃完飯他就回去了。走之前,收獲到小孩一個晚安吻。好吧,應該有他幫助對方解決了那個問題的原因。他想著和司缺去工作地點的路上告訴對方司尋的情況,雖然可能對方與司尋朝夕相處應該是知道司尋的異常,但還是要告知的。302的門關上了。沉浸在自己思慮的他錯過了小孩陡然陰沉下來的眼神。“司晏,你發什么瘋?昨天違背約定出來,今天又要違反,你想做什么?”第二天,司缺領著他到工作的地方。路上,他盡量讓自己不顯得唐突地告訴對方關于司尋前天性格突然轉變的事。而司缺果然知道情況,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還反過來安慰他是否被嚇到,希望他不要起什么偏見。說話間,目的地也就到了。免費公交車的速度還是非常不錯的。下了車后,又走了半小時的路,來到一處灰撲撲的街道。這處街道和之前的街道有特別大的差異,那些街道多少都存在些虛擬投影廣告等科技物品,而他來到的這處街道不僅老舊且人煙稀薄。街道口掛著一塊歪歪扭扭的牌子,上面的字倒是寫得蒼勁有力——谷谷路。真是奇怪的名字。溫與安默默吐槽,視線在灰白但干凈的谷谷路掃過,路兩邊坐立著大大小小的店鋪,多以機械修理為主,所以路上彌漫著散不去的機油味。怪不得沒人了。他跟著司缺進入谷谷路,走到第一個巷口時,鉆了進去,結果里面大有洞天。是比路面上的店鋪還要小的鋪子,但卻是比外面熱鬧不少。步入了第七個修理廠,廠子面積挺大的,大概可以停兩到三輛飛車。廠子頂上有幾個殘破的字樣,似乎是谷谷修理廠——可真是省事的名字。一進入廠子,就接收到其他人的注目。司缺跟老板聊了幾句,隨即那老板的目光放了過來。老板身材微胖,皮膚黝黑,邁著小碎步過來了。溫與安嘴角抽了抽,努力壓制自己變得怪異的表情。司缺笑著在他耳邊低語,老板姓饒,也是雄子。“你會修些什么?”饒老板湊在他面前,仔細地看他幾眼,嘀咕一句,“長得還挺好看。”“……”溫與安忍住抹汗的沖動,“都可以,只要是我見過的。”饒老板眉頭皺了皺,顯然不信溫與安的說辭。“你不會修也沒關系,我可以教你,但別說謊,我不喜歡不誠實的人。”“他不怎么會說話,饒老板別介意。”司缺在一旁打圓場,“不過我這朋友機械方面確實不錯。”饒老板不置可否,表情好了點,提了幾個問題。都是些機械原理的基礎問題,盡管他不曾系統性的學過機械原理,但監獄里的那位老師,在讓他實踐的時候已經把答案告訴了他。所以他答得很是輕松,也足夠實際,不是書本上過于理想化的理論知識。最后他通過了考核,當即就可以入職了。月資500星幣,包中餐。這樣的價格聘用一個機械師那絕對是笑話,但笑話確實發生了。誰讓他有個可能一輩子都洗不掉的污點存在。做伴“讓我們歡迎新成員的加入,他是一位機械師,以后如果有技術方面的要求可以找他。”饒老板視線移在他身上,“你自我介紹一下吧。”“大家好,我是溫與安,是一位機械師,以后請大家多多關照。”下面的職工給面子的拍拍手表示歡迎,只是大多眼神都直了,定定地盯著溫與安。饒老板面上一沉,輕哼一聲,警告道:“我可是告訴你們,若是被我知道你們對小安動手動腳,可別怪我不客氣!”職員們直說不敢,移都移不動的視線也強制性的扯開。“小安,如果有人欺負你,你來告訴我,我幫你收拾那些皮癢的家伙。”饒老板意有所指道。一番敲打后,饒老板就讓溫與安自己去打招呼,自己暫時離開了。谷谷廠里的職工只有三人,都是雌性,一高一矮一瘦,形象特別鮮明。高的比較沉穩,先說話,一一為他介紹廠里運作和職員。高的林子,矮的海向,瘦的金七。這廠里人雖少,但運作規律竟也不會嫌人數不夠。三個雌子干的活都沒啥技術含量,主要是打下手,一般是廠里一位師傅修理,而那位師傅前不久病了,不得不招人手頂上位置。高個的林子悄悄向他透露,其實饒老板的機械師等級很高,像那些大單子一般是饒老板接手做。機械師也是有等級的,一般機械師就是依手上的等級證找工作或是被人挖去。若想獲得等級證明需去職業工會接受考核。且機械師的發明產品維權也是需要去職業工會注冊專屬權,五年后專屬權取消。然后又告訴他中午在哪兒吃飯,廁所、休息間位置。了解完情況后,溫與安對林子感激一笑,人一下就愣住了,露出一種很沒出息的表情。他有點無語,自己魅力有那么大么?竟能讓人瞧呆了。又一看,旁邊一直跟著的兩個人也是同樣的表情。他徹底無言了。所幸,如此場面沒有持續多久,一陣飛車著陸的聲音響起。繼而饒老板略顯粗糙的嗓音冒了出來。“來生意了,還不快來接客!”“誒,來了來了。”林子三人應和道,溫與安默默跟在他們后面。他們來到廠子里專門停飛車的空地上。此時,空地上也確實停著一輛高檔飛車。溫與安注意到這輛車是他之前在虛擬廣告里見到過的新型跑車。以華麗的外表和驚艷的速度為賣點。車里下來了一個人,饒老板和這人有說有笑地聊著。最后,饒老板一臉無奈點頭同意的樣子。然后那人說完話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地轉頭,看見了溫與安。而溫與安也才真正看見這人的相貌。和停著的華麗跑車一樣奢華的容貌,不過唇邊掛著的若有若無的壞笑,破壞了這張臉的氣質。總的來說,仍是十分優秀的容貌。“饒老板,你什么時候藏了一個美人啊?都不告訴我。”那人的話狀似埋怨,悠閑地靠了過來,盯著他,“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