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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還將手伸進了下裳,不知在鼓搗什么。楊逸鳳便狐疑道:「小米?」楊逸鳳雖是個懂得人情世故的,卻對這方面懵懵懂懂的,即使跟秋意云做過了很多次,卻還是對這方面的事頗多的不理解。他其實不拘小節,對著秋意云會害羞,但對著石小米卻也不恥下問,有時還會很直接地問石小米。石小米對于兼具著世故與單純的楊逸鳳是頗為喜歡的,但在這個時刻,卻又覺得很尷尬了。楊逸鳳又走近了些,問:「你在干什么?哪里不舒服?」石小米這是真是尷尬,自己握著自己的東西,雖說那股精已經抖了出來,但他也不可以在楊逸鳳面前將那沾滿精水的汗巾拿出來、再大模廝樣的穿好褲子吧?石小米紅著臉說:「先生你能先回房嗎?」楊逸鳳不去答他,卻問:「你究竟在干什么?」「是……」石小米的手在寬大的下裳里悄悄將褲頭系上。石小米此刻只想靜悄悄地把汗巾收好,卻突然聽得有人將外頭的門一推,他抬眼一看,那人竟是秋意云!石小米一驚一乍的,手里一松,那汗巾便掉到地上,掉地上就算了,糟糕的是汗巾污穢,還滴了些精水在地板。石小米是一愣,楊逸鳳是一愣,秋意云也是一愣。一時氣氛尷尬,便是無人說話。石小米回過神來,羞紅了滿面,忙將那汗巾撿起,也不說一句話,一個勁地跑走了,看著就似是逃命般的。楊逸鳳也覺得尷尬,他當然懂汗巾上的那些東西是什么了,因此也不知如何是好。略站了一下,楊逸鳳便覺有些冷了,才想起自己還只穿著深衣呢,便對秋意云一笑,說:「我先去穿好衣服,再跟你說話?!?/br>怎知他才一回身,秋意云便將他的手腕扣住,也是柔然一笑,但這笑容雖柔,卻教人發寒:「您見了我來要穿衣服,怎么見了石小米卻不用呢?」之前秋紫兒暗示楊逸鳳與石小米之間有曖昧,秋意云本是不信的。他只覺得楊逸鳳對石小米是長輩般的關懷,而石小米卻是個小鬼頭,估計也就是親近些的忘年交罷了,怎知他現在來到,卻看到楊逸鳳穿著件內衣見人,石小米掉了抹精水的汗巾,這叫秋意云怎么不疑、怎么不妒?秋意云雖然失去記憶,但情之所鐘,大概是還有命在,就還要愛這個人,倒與記憶在不在無大關系。因此他醒來不久,就又陷入到對楊逸鳳的癡念當中去了。然而此時他卻顧忌甚多。一來是秋紫兒從中作梗,不愿他與楊逸鳳多接近,二來他不知道楊逸鳳心意,難得有個這樣的人來親近,他不想一下子就把人嚇跑了,便故作謙謙君子,將他留下。然而撞見了這個場面,他無論如何是再也裝不下去了。秋意云此刻看著楊逸鳳的目光,簡直是燒了火一般的,楊逸鳳都覺得受不了了,把頭一扭,說:「那是他亂闖進來,恰好我正在沐浴當中,因此我才隨便穿起衣服來見他。他這人魯莽不生性,難道你也跟他似的亂來么?」「亂來?」秋意云便也笑了,「那是怎樣的亂來?他能亂來,我便不能了?說不定我還比他更能亂來呢,義父。」那句義父叫得是陰陽怪氣的,教楊逸鳳十分緊張,也不知道該怎么答他才是,總覺得他話里的意思實在可疑,但又不愿往那些地方想去,思忖一下,才說:「你是不是有所誤會呀?」秋意云便也笑著露出一口白牙,說:「是有什么誤會、還是沒什么誤會,還是得聽義父好好說一說?!?/br>(13鮮幣)第四章語解難辯【慎】秋意云便也笑著露出一口白牙,說:「是有什么誤會、還是沒什么誤會,還是得聽義父好好說一說。」楊逸鳳便答:「確實是他突然闖進來,我卻在洗澡,你看,浴桶還在里面,水還是熱的呢?!?/br>秋意云看著也知是剛在洗澡的,便不追問這個,只問:「那然后呢?那汗巾是怎么回事?」楊逸鳳覺得那汗巾真是甚難解釋,怎么說都不對,是要撒什么謊也圓不過來的。眼下秋意云咄咄逼人,他也只能將事實刪刪減減,紅著臉地答:「他……那小米他可能瞧著尷尬,便離開了房間。我見他行色匆匆的,以為是有什么急事,忙穿起了衣服走了出來,卻見他在外頭……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那汗巾的事,我也不知從何說起!我也問他是在干什么了,他卻不答。我想你跟他一樣都是年輕的男人,可能知道他在做什么吧?」秋意云的臉色依舊是陰晴不定,但其實還是采信了楊逸鳳的說辭。他也知楊逸鳳是個太監,不懂得這些事情是很正常的。但讓他惱怒的是石小米此人的行為。楊逸鳳說得對,秋意云的確知道石小米在做什么,還知道得很,知道得十分清楚。秋意云是個不喜歡在生氣的時候顯露怒容的人,他認為怒容丑陋而幼稚,因此他便只是假笑著,他有張那么漂亮的臉,笑起來自不會差錯到哪里去。早已熟知秋意云性情的楊逸鳳,才覺得這張美麗笑顏的可怕。「我確實知道他在干甚么。」秋意云笑著說,「義父不是很想知道嗎?那便讓孩兒來告訴您吧?!?/br>說著,秋意云將楊逸鳳拖進了房間,又把搭在臉盤架上的絹巾拉了下來,索性扯開了自己的褲頭,露出那已經有些抬頭的東西,以絹巾包住。楊逸鳳也不是第一次見秋意云那個地方了,但還是羞得眼睛不知道往哪兒看。秋意云將楊逸鳳的手扯了過來,按向絹巾包裹的部位。楊逸鳳的手一碰到那東西,便覺那兒彈動了一下,臉頓如火燒,便要退后,但秋意云哪有這么好說話,另一只手早已搭上楊逸鳳腰間,將他往前一攬,楊逸鳳險些撞上他胸膛了。秋意云身上那陣熟悉的氣味又不期然地侵襲了楊逸鳳的嗅覺,讓楊逸鳳的心頓時如同擂鼓。秋意云在楊逸鳳的腰窩處輕緩地撫著,壓著嗓子在楊逸鳳耳邊說:「孩兒現在可難受了,還望義父可幫孩兒緩解緩解……」「怎么緩解……」楊逸鳳的耳朵根都紅了。秋意云將楊逸鳳搭在要緊處的手裹緊了些,楊逸鳳便裹緊了些那要緊處,便覺那里又熱又硬,竟已經十分情動了。楊逸鳳心頭如同鹿撞,人卻在微微的發抖,看著十分可憐。秋意云卻極喜歡他這般模樣,牽引著他的手上上下擼動,盡管是隔著一層絹巾,失卻了肌膚切實的觸感,但熱度和力度還是輕易穿透,將熱切的情欲都燃點起來。感覺著秋意云的硬起,楊逸鳳體內也有了微妙的變化。這種感覺是他極為熟悉的,如同熟悉秋意云的塵根一樣。那兒曾經赤裸裸地呈現在楊逸鳳面前,并且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貫穿楊逸鳳的身體,將楊逸鳳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