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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的臉。他輕聲地說道:「就是這樣的……」楊逸鳳隔著紗皺眉:就是怎樣?秋意云仿佛看透了他心底的疑惑,便微微笑了笑,說:「夢里頭就是這樣的。你離開了的這些日子,我幾乎天天都能夢著你。可夢里頭,你的臉總不真切。我現下倒是想明白了,它是預兆著,我們此刻的這么一個場景。」作家的話:小鳳兒算是鳳兒是升級版本~聽起來是不是更親昵了?雖然現實點說的話應當是老鳳兒☆、第二十八章輕紗【H,慎入】秋意云喉頭一緊,身體直接壓了上去,隔著紗去撫摸那張好久不見的臉。他輕聲地說道:「就是這樣的……」楊逸鳳隔著紗皺眉:就是怎樣?秋意云仿佛看透了他心底的疑惑,便微微笑了笑,說:「夢里頭就是這樣的。你離開了的這些日子,我幾乎天天都能夢著你。可夢里頭,你的臉總不真切。我現下倒是想明白了,它是預兆著,我們此刻的這么一個場景。」楊逸鳳靜靜看著他,沒有說話。秋意云卻自顧自地繼續說:「多好,這不是夢。現在的話,我就是摸了你,碰了你,你也不會消失了。」說著,秋意云細細地吻了吻在碧紗里頭顫抖的睫毛。楊逸鳳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感覺到輕盈的吻落在眼皮上、眉毛上,卻似隔了點什么,沒有濡濕的觸感,卻還是有淡薄的溫度傳來。秋意云的手壓在楊逸鳳的雙頰,讓紗更貼近他的臉,更突顯出那令人思念不息的輪廓。然后,他的吻就此緩緩地落下。二人的唇齒都貼在薄紗上,然而,這次除卻了熱烈的溫度,就連是曖昧的濕度,也能傳播給對方了。秋意云的吻是狂熱熾烈的,一層薄薄的紗根本不足以阻隔他的熱情。秋意云的舌頭裹著一層薄紗,探進了楊逸鳳的檀口之中,不斷翻攪。楊逸鳳的手發顫,想捉著什么,想突然被秋意云的手捕捉到,高舉過頭頂,十指緊扣,明明如此緊貼,確實不屬于人類的、隔著絲滑的觸感。秋意云的吻離開了楊逸鳳的唇,卻還是不斷地落在這層碧紗上。秋意云隔著紗親吻楊逸鳳的喉結,感覺到楊逸鳳每一次的吞咽,總覺得極為美妙。他的吻再下來,便含住了楊逸鳳的rutou。他不斷地舔動,另一手在撥動拉扯另一邊的乳首。楊逸鳳輕輕地掙動,卻只是將胸膛更推近秋意云而已。「嗯啊……」楊逸鳳受用地低吟著。畢竟是太久沒做了,他這敏感的身體還是很容易被挑逗,脆弱的rutou只感覺到布料的摩擦。秋意云的唾液慢慢地將紗布濡濕了。當他親吻完一對rutou后,便看到那兩點挺立著,因為布料濡濕了,碧紗緊緊地貼附在玫瑰色的乳首上,那便是極為yin靡的色彩了。秋意云翻轉了楊逸鳳的身體,薄紗依舊要覆蓋在他美麗的背脊上。從他的后頸開始,秋意云隔著紗布一寸寸地親吻著他,從頸背、脊骨一路吻落,不住地用唇感覺著楊逸鳳情動的顫抖。秋意云的手指隔著碧紗按壓那緊秘的xue口,裹著紗的手指探進去一點,旋即被緊緊吸住。秋意云頗為滿意地笑了笑:「看來你真是很想我呢。」楊逸鳳覺得自己的身體的確很燥熱,而且每天晚上卻確實有空虛之感。但這種事,他會說出來么?不過他自不必說出來,秋意云也有找到答案的辦法。楊逸鳳輕輕地低吟了一聲,仿佛是泄露了自己的情動。秋意云毫不憐惜地將自己推了進去。因為并無多少擴充,久未通人的菊xue馬上就冒血了。秋意云確實更深的探入,并沒有因此停息的打算──相反地,這只是個開始。撕裂的疼痛從后xue傳來,楊逸鳳的肌rou瞬間就緊繃起來,額頭冒出了薄汗,貼緊了碧紗。一只大掌隔著碧紗蓋住了他的眼睛,遮蔽了他的視線。他的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失去視覺,他的其他觸覺變得更敏銳了。后xue被撐開,灼熱的硬物緩慢地深入,仿佛是要將占有的行為延長一般。他能感覺到,身體的內壁是如何一點點地被撐開,那硬物是如何一點點地進入到更深的地方,這酷刑仿佛沒盡頭……☆、第二十九章碧紗罩衫【H,慎入】突然,頸背也傳來了劇痛。他知道,是秋意云咬了他。秋意云喜歡咬他,這點他也知道。秋意云明明平時斯斯文文,吃飯的時候又細嚼慢咽好像沒牙齒似的,一到了床上就喜歡咬人啃人,好像恨不得把楊逸鳳吃進肚子里骨頭都不舍得吐出來似的。當頸背的痛漸漸減輕后,肩胛骨又傳來了更大的痛楚,恐怕他又在楊逸鳳背部上亂咬了。剛剛細細親吻過的地方,現在都要被狂咬一通。在咬人的時候,秋意云插入的動作也變得沒那么自控了。他大力地推進深處,撤出,然后更大力的推進。他搗進緊窒的后xue里,感受著內壁的溫暖,有時又會變換著角度刮著那柔軟的內壁,仿佛要讓整個后xue都沾上秋意云的氣味。「唔啊……」楊逸鳳漸漸感覺到熱氣蒸騰著欲望,熏得他雙眼濕潤,身體顫抖,也記不得痛了,只一味地承受。秋意云咬了一通之后,十分感動地看著染了血的碧紗。他這次咬得特別重,也許是重逢的喜悅吧?每個咬過的地方都冒了血,點點渲在了碧紗上,血色暈開了,是楊逸鳳的血液。秋意云帶著喜悅的心情又在每個血印上都輕輕吻了個遍。經歷過剛剛的啃噬后,隔著碧紗落下的輕吻,對于楊逸鳳來說顯得很不真切,盡管是那么的不真切,他卻感受到了,在劇烈的撞擊中,他還是感受到了充滿憐愛的吻。秋意云掰過了他的臉來,隔著紗布交換了一個激烈的吻。舌頭在推擠著,而下體也在劇烈地撞擊,仿佛要融入彼此的身體一樣。秋意云趴在楊逸鳳身上,做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將這些天以來的分量都補齊。楊逸鳳受不了地尖叫,在高潮中顫抖,拉長了頸脖,緊繃著腳趾,喉嚨發出沙啞的聲音,鼻尖已經有些泛紅,雙眼氤氳著水汽——這一切的風情,都籠在一層綠煙般的紗里……秋意云做到什么時候呢?他也忘了,只記得最后,他將輕紗拉開時,沾滿白色濁液的那個部份已經破掉了,估計是被秋意云捅破了的。秋意云將沾了白濁的那個地方洗干凈,等血跡干了,便就著血跡,在這紗上畫畫,畫成了好大一張的桃花圖。楊逸鳳睡醒的時候,身上穿著云布衫,身上蓋著棉被。床邊的炭爐在冒著熱氣,因此室內很是暖和。他剛醒來不久,便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一只素手打起了八角珠簾,以玉鉤勾住。「醒了?」秋意云打起珠簾后,便走了進來。他不怕冷,穿的是簡單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