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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飛章VS奧爾#####賀飛章一拳過去,奧爾半邊臉腫了。賀飛章再揮拳,奧爾的大餅臉對稱了。奧爾:“……等等,為什么我覺得你總是在打我的臉?”賀飛章:“你沒有看錯,我就是在打你的臉。”奧爾:“你們華國人不是有句話,叫打人不打臉嗎!”賀飛章:“哦,你的華文肯定沒學好,我們還有一句話,叫做打人專打臉。”奧爾:“我不服!!”賀飛章一拳把它打到南半球:“服不服?”奧爾:“……粑粑我錯了……我服,我服……”#####大貓VS大貓#####賀猞猁:“喵喵喵喵喵!”奧袋獅:“嗷嗚——”賀猞猁使出一招【面目全非腳】!奧袋獅被踢中,頓時變得比剛剛丑了一百倍,它不甘示弱地使出一招【獅吼功】!賀猞猁暈頭轉向,危急之際使出一招【喵喵必殺技】!只見它蹲坐在地,兩眼閃爍著天真懵懂的光芒,它歪起頭,對著奧袋獅弱弱道:“咪~(⊙ω⊙)”奧袋獅:“……”它捂住胸口,后退一步:“這……這種心臟撲通撲通快要跳出來的感覺,這種馬上就能飆血三升的感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賀猞猁乖乖坐好,對它道:“喵~(≧︶≦*)”奧袋獅仰天長吼:“啊!我要死了!”接著鼻血狂噴,三秒后倒地身亡。賀猞猁舔舔爪子,坐在它的尸體上,嫌棄道:“嘁,渣渣。”第139章賀飛章沒給它喘息的機會,就這么拽著它尾巴上的毛團舞動起來,將這只將近2米長的大貓不停拍在地上。他左拍一下,再右拍一下,簡直是拍得忘乎所以,拍得虎虎生風,拍得眾人透過攝像頭,都只能看見這一人一獸的殘影了。此情此景,真真是獅毛與斷牙齊飛,袋獅的慘叫聲仿佛隔著二里地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不禁給旁觀者生出一絲“這個人竟然虐待異種”的錯覺來。警員們:“……”季淮突然說:“地在震。”夏半安:“……啊?”旁邊一位警員拍了拍他,指著屏幕道:“你看那邊的山地,都快被他砸出個喀斯特地貌了,能不覺得震嗎……”警員們全部沉默了。王曼妮看了一會兒,收回了貼著地面放置的骨節,低聲道:“戰斗馬上結束了,我們收拾一下,可以回去了。”此時已經無人再質疑寄生者的話語和實力,王曼妮話音剛落,兩名最高長官揮揮手,警員們便紛紛行動起來。而在工廠的廢墟上,賀飛章掄著袋獅在地上來回砸了幾百來下,這才偃旗息鼓,他吹掉手中揪下來的一把尾巴毛,而后直起腰來擦了把汗。當然了,他并沒有流汗,所以只是象征性的擦了兩下。賀飛章:“哎,這回爽了。小貓兒,你還活著吧?”袋獅躺在被它自己砸出的大坑里奄奄一息,完全不想出聲。以它現在的情況,已經無法再戰,這場角斗顯然已經分出勝負了。賀飛章干脆一腳踩在它咽喉上,睨視這只半死不活的異種,嘿嘿笑道:“小貓兒,這個時候,你應該知道自己該怎么做吧?”袋獅要害被制,周身無法動彈,只得嗚咽一聲,勉強挪開爪子,將柔軟的肚皮坦露出來,向勝利者表示臣服。賀飛章腳下使力,冷哼:“要不是情況不允許,老子這一腳下去……”袋獅瑟縮了一下,拼命蜷起尾巴。賀飛章還要繼續威脅,遠處傳來夏半安戰戰兢兢地喊聲:“賀……賀大哥,王警官喊您收工回家啦……”賀飛章動作一頓,看著腳下的猛獸,口中自語:“好吧,算你運氣好。”說著他彎腰重新抓住那根尾巴,將袋獅在空中掄了一圈,正好落在自己右肩上,而后就這么扛著這只一百多公斤的野獸,慢慢朝著夏半安走過去。此時天邊已經漸漸有了一絲亮光,夏半安看著賀飛章一手拽著異種,背著天光緩緩走來,感覺自己被對方帥了一臉。他喃喃道:“好帥……以前每天都看見隊長,怎么也沒覺得隊長很帥啊……”賀繼山:“……”他一巴掌拍在夏半安后背上,那種對兒子的氣悶和對屬下的恨鐵不成鋼交織在胸口,將他憋了個半死。走得近了,賀飛章便看到夏半安旁邊還站著之前的那幫警員們。王曼妮:“這家伙還活著?”賀飛章漫不經心道:“活著,不過估計得有個粉碎性骨折吧。”王曼妮:“行了,咱們趕緊走,好幾個傷員等著做手術呢。”賀飛章看向他老爸,賀繼山此時卻沒理兒子,他還叼著根沒點燃的香煙,沉默地一揮手,警員們便開始護送傷員返回公路。賀飛章明智地沒在這時挑釁他爸,只是扛著肩上半死不活的異種,跟在王曼妮后面,和她討論了一下接下來的安排。直到一伙人走出山區,陸續坐上警車返回警局和寄管辦,房軒才出聲道:“主任,你肩膀的傷口還沒處理。”賀飛章毫無所覺,還在低頭玩兒手機。房軒干咳一聲:“那個,賀主任……”他不得不伸手拍了拍賀飛章的胳膊,后者如夢初醒,抬頭迷茫道:“啊?你叫我?”房軒:“是的,你肩膀的傷,需要處理一下嗎。”寄管辦的老大……難道是叫做寄生獸管理辦公室主任?噫,聽起來真的很像教導處主任什么的,還是那種四五十歲,挺著啤酒肚的禿頂形象,怎么想都不是很威武啊……賀飛章對這個稱謂有點意見,感覺怪怪的,但還是隱隱有些莫名的虛榮感的,他清了清嗓子,渾不在意道:“沒事兒,早就不流血了,不用管它。”房軒:“哦。”他看了看這位新上司,斟酌道:“主任,我剛剛看到刑偵隊的賀隊長,似乎有些話想和你說。畢竟是父子,這樣直接走人是不是……不太好?”此時,賀飛章和房軒都坐在寄管辦的車里,CTE的研究員和王曼妮在一輛車里,他們救出來的傷員則全都交給了警局的車隊,讓他們處理這些人的善后工作。至于那幾只奄奄一息的異種,全在賀飛章這輛車的后備箱里扔著呢。兩方人馬的職責不一樣,自然是押著不同的人,駛向不同的地方。賀飛章看著賀繼山的警車拐了個彎,向著警局的方向去了,他這才收回視線,低頭看了眼手機。早上五點二十分。因為時間比較早,市區內的交通還算暢通,寄管辦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