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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很遺憾沒辦法親自前來迎接。”中年軍官微微欠身,口中道:“我們并無惡意,還請幾位先生放下武器,和我一同前往‘ctas’,與幾位大人見上一面。”周放聞言冷笑一聲,沒有回話,而是轉過身去,向著四周打量起來。軍官道:“先生們,還請不要為難我們。”周放壓根不聽這人嘮叨,他神色莫名,目光在叢林的各個角落轉了一圈,著重留意那些容易被忽略的小花小草。賀飛章被對面的軍官看得不耐煩,轉頭問他:“哎我說,我能過去揍他一頓嗎。”周放轉身走到旁邊的紅楓樹下,觀察了半天,又搖著頭站了起來:“很有想法,你數過來了多少人嗎?”“二十八個人。”賀飛章秒答,然后看著他問:“你干嘛呢?”周放:“找出監視我們的家伙。”隨即他又自語:“二十八個啊……”“嘖,這數量,差不多是印度現有的大部分高級寄生者了,還真是看得起我們。”他在一片紅端木旁停下,居高臨下的俯視這些血紅色的灌木。然后他倒提弓箭,將最外圍的枝丫稍稍撥開,露出里面藏著的一株紅綠相間的錦地羅。它的每一只花葉,看起來都還沒有人類的一只拳頭大,三三兩兩散落在灌木叢中,粗心大意的人絕對找不出這些存在感微弱的小野花。這株錦地羅就這么柔弱地服帖在地面上,小小的花苞因為突然暴露在人前,而迎風搖擺了起來。它緩慢地抖動著花瓣上流蘇狀的腺毛,就仿佛是路邊一朵再普通不過的野花。周放盯著它看了半晌,突然有了動作。他從背后抽出一根短箭,用金屬尖端隨意挑起一株株的花柄查看,然后他抓住箭柄,反手迅速將短箭插進其中一只成花的花蕊。箭頭穿透植物的表皮,刺破花心,繼而被狠狠扎進泥土,只露出半截弓箭尾部,被周放握在手中。這只錦地羅被牢牢的釘在地上。周放身后的幾人正覺得他舉止怪異,這時便眼睜睜看到那株錦地羅突然大幅度顫動起來,它柔軟的莖葉不斷拍打地面,最后整個身軀糾結扭曲著,仿佛想以此來掙脫短箭的束縛。見此,孫軒靠緊巴塞爾,冷笑一聲:“希瑪妮的爪牙。”溫銳和賀飛章驚奇地看著這一幕,賀飛章直接上前一步,蹲在周放身旁小聲問:“寄生獸?”周放看著地上的植物極力掙扎,索性將短箭從土里拔了出來,在花瓣顫動著想要縮回去之前,重新又將金屬箭插進了它的花蕊。他目光冰冷,哼了一聲,權作回答。二次重創,錦地羅再沒有能力反抗,只能伏在地上瑟瑟發抖。賀飛章其實是知道的,有些寄生獸會被用來進行諸如偵查,監視等工作。由此看來,這些紅紅綠綠的小花,就是紅樹林中的天然監控器。他伸出一只手,輕輕將那株有問題的花朵掐斷。蒙多從他身后探頭嗅了嗅,然后它用長滿倒刺的舌頭舔上花朵被掐斷的莖葉處,當它再收回舌頭的時候,花瓣中藏匿的微弱能量已經被吸食殆盡。蒙多咂咂嘴,似乎在品嘗味道,然后非常人性化地做了個嫌棄的表情。賀飛章:【能量很少?】蒙多:【嘁,還沒嘗到味兒就沒了。】難道這只寄生獸連e級都不到?賀飛章滿腦子都是問號,干脆去找周放解惑。周放收回弓箭,低聲對他說:“這個寄生者叫希瑪妮·辛赫,是一個14歲的女孩兒,她常年駐守在‘ctas’研究所里,負責時刻掌握‘ctas’及周邊動向,是‘ctas’的監控系統。希瑪妮可以控制紅樹林里的任意一株錦地羅,讓它們成為她的眼睛。”溫銳聽完,倒抽一口氣。“她可以將精神觸角分散成無數縷,并且將它們吸附在所有被標記過的錦地羅中,然后通過它們,來監視外來者和寄生獸。”周放邊說邊看著那株無精打采的植物,隨后又嘲道:“不過她畢竟太小了,能力還不夠強大,如今也只能分出十幾縷精神觸角。”“如果再過幾年,等她真正強大起來的時候,相信整個紅樹林,抑或周邊幾個森林,都會在她的掌控之中了。”第87章怪不得蒙多說這朵花里能量很淡薄,原來只有一縷精神力。賀飛章擰起長眉,思索道:“我在布塔森林里幾乎沒見過這種錦地羅,紅樹林里倒是很多。所以,從我們踏進紅樹林的時候開始,說不定就已經在她的監控之中了?”“有這個可能,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希瑪妮需要將大量精神觸角分散在各處,才能夠保證時刻看到我們的動向。”周放點點頭,拉著賀飛章站了起來,又走回了同阿三軍官對峙的空地上。他又嘲道:“如果她能夠做到這一步,那說明希瑪妮比我上次見到的時候,又強大了許多。”賀飛章走在他身側,邊走邊低聲說:“其實我沒感覺這能力有多不可思議,就是有一點特別不敢茍同。”周放聞言,隨口道:“哦?”賀飛章:“唉,你說現在的小女生是不是都這樣?這里一天36個小時,這孩子一直盯著五個大男人,那咱們洗澡上廁所的時候,她不會也在偷看吧?!”周放聞言嘴角一抽,眉毛揚得老高。他看了看一旁的其他人,發現也都和他一樣表情怪異。賀飛章還在那兒繼續叨叨:“說真的,你不覺得這種性sao擾太恐怖了嗎?唉,才14歲……我對此國下一代的教育問題,感到很是憂慮啊。”溫銳:“噗。咳咳……”周放一巴掌拍在賀飛章后腦勺上,隨著頭毛揉了揉:“什么時候了,還耍貧嘴。走了。”他的手指曖昧地揉過賀飛章的耳垂,后者直接虎軀一震,閉上嘴什么也說不出來了。幾人重新面對周圍包抄的阿三部隊。對面的印度軍官早已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被圍在中間的幾個華人找出并銷毀了錦地羅,但他卻并不以為意,只在眼中閃過一絲深意。此時看見對方終于站起身走了回來,他也不由得打起精神。周放同賀飛章打頭朝他走來,短短十幾步路程,周放的表情已經從對待朋友時的輕松懶散,逐漸變成了虛假與偽善,他的臉色轉換之快,讓一旁從頭看到尾的賀飛章自嘆弗如。等周放走到軍官面前,他已經掛上了官方式的笑容,并微微欠身行禮道:“你好,來自鄰國的朋友。冒昧請問一下,你的上級是否就是蘇爾碧·夏瑪?”中年軍官抬手回禮,謹慎道:“正是那位大人,蘇爾碧大人聽說是兩位先生經過,吩咐屬下務必邀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