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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多少有了些底。他貓著腰走回山洞,看了一眼躺在樹葉上的兩人,溫銳神色平靜,呼吸平穩(wěn),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他便又走到另一側(cè),細(xì)細(xì)檢查周放的傷勢。周放臉色還是非常難看,他眉頭微微皺起,氣息有些微弱。賀飛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索性先將周放的獵弓和箭筒取下來放在一旁,又將他周身口袋里雜七雜八的小物件攏在一起,這才伸手去解他的上衣紐扣,先看看衣服下面有沒有什么外傷。周放身上穿的還是從布塔基地員工身上扒下來的工作服,只不過里面還套了件自己的襯衣,賀飛章幾下解開外衣,又將里面那件襯衣扣子也順手解了,接著他小心地拽住衣角,將衣服朝兩邊攤開。頓時,賀飛章的視線被八塊腹肌填滿了。賀飛章:“……”蒙多跟著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喲,比你多兩塊兒。】賀飛章一手按在自己小腹上揉了揉,感受了一下兩者的堅硬度,最后故作鎮(zhèn)定地說:【我那是沒認(rèn)真練。再說了,這種東西貴不在多,而在精。】蒙多嘲道:【嗤。】賀飛章當(dāng)做沒聽見蒙多的嘲笑,小心翼翼將周放的手臂從袖子中褪出來,再輕輕放回身側(cè)。上半身算是從衣服里解脫了出來,賀飛章慢慢往后爬,又去解周放的皮帶。他還是第一次動手去脫一個男人的褲子,業(yè)務(wù)及其不熟練,扒了半天也沒成功,再加上蒙多一直在旁邊看戲,使得場面一度非常尷尬。蒙多:【所以啊,我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賀飛章忙活出一身汗來,咬牙道:【閉嘴謝謝。】好不容易把周放扒得全身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賀飛章趴在旁邊直喘粗氣,累的。休息了一會兒,他慢慢坐起來,開始細(xì)細(xì)檢查周放的身體。所幸現(xiàn)在SS世界是溫暖的濕潤季,而且白天溫度適中,賀飛章才敢讓周放這么赤身果體的挺尸。不然讓他這么躺個半天,別說有內(nèi)傷了,一會兒多半還得再加個重感冒什么的。賀飛章的手順著周放線條飽滿的肌rou走勢移動,慢慢摸過手臂和肩膀,在輕輕按壓腹部的時候,注意到周放的表情有了細(xì)微變化。他放緩動作,又在同一個地方揉按了兩下,果然便看到周放露出不適的表情。賀飛章喃喃道:“果然是震傷內(nèi)臟了。”察覺到宿主內(nèi)心不安,也因為受傷的是周放,蒙多難得沒說風(fēng)涼話,它沉著地說:【我知道哪里有治病的草藥,他不會死。】賀飛章沒說話,又仔細(xì)檢查了一下周放的雙腿和后背,發(fā)現(xiàn)這家伙新傷沒有,反而是那種陳年舊傷,倒真的是遍布全身。他用手指戳了戳周放背上,那里有一條自左肩橫貫至右側(cè)腰部的巨大疤痕。賀飛章看著看著,不自禁輕輕嘶了一聲,總覺得自己背上也火燎燎地疼。他倒沒生出什么憐惜之情,男人嘛,身上多幾道疤那就是勛章,是純爺們兒。他看著倒有點羨慕,不覺對周放的觀感比在Z市時要好了一些。確定周放身上沒有別的傷口,賀飛章便將他的衣服拿出去抖了抖,把上面的泥土都拍下來,這才又返回洞中,笨手笨腳地幫周放重新穿上衣服。忙完了這些,賀飛章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見太陽還在頭頂高懸,似乎一時半刻不會落下來,這才又將洞口做了一些遮蔽,慢慢走了出來。他找到的這處用來暫住的洞xue非常隱蔽,它順著山體走勢倚在半山腰上,前面有十幾米寬的緩坡可以落腳,坡上長滿了雜草和不明植物,但若是再往前走,就有一個稍顯陡峭的斷崖。斷崖并不算高,單就賀飛章來說,稍微花點時間,他都可以自己爬上來。如果不是賀飛章身為寄生者的好眼力,以及八足巨蟒身上濃重的腥氣飄出洞外正好被他聞見,賀飛章還真沒看見這個洞xue。此時他要出來尋找求生的東西,便幾步走到洞外山坡處,一蹬腿跳下那個小山崖,穩(wěn)穩(wěn)落在了崖底。崖底是一片平坦的古木林,覆滿樹葉的地面上,周圍都是被震蕩波刮得東倒西歪的植被和小動物的尸體,他和蒙多邊走邊撿漏,不一會兒倒是提了滿手野味兒。不得已,他又提著東西幾下蹦回去,把這堆食物扔進(jìn)山洞。賀飛章身上原來的手機(jī)什么的,當(dāng)初在孫軒的基地里都被扒了下來,現(xiàn)在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內(nèi)褲還是自己的,這時候也沒有了時間概念,他只能寄希望自己動作快一點,能在天黑之前找到生存必需品。說起來,之前被他一腳踹進(jìn)布塔的孫軒和那個阿拉伯保鏢,也不知道被甩到哪個旮旯角落里了,賀飛章在附近都沒發(fā)現(xiàn)有人類的蹤跡。他和蒙多在山洞附近徘徊了幾圈,確定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型食rou動物了,這才放心地繞到更遠(yuǎn)一點的地方,試圖找到可以喝的淡水。蒙多一邊看著久違的景象,一邊對他道:【我聞到在離這里很遠(yuǎn)的地方,有幾只已經(jīng)開化的寄生獸,A級的,有空老子去吃了它們。】賀飛章聽完后沉吟:【它們能察覺到我們嗎?】蒙多得意道:【那些蠢貨當(dāng)然察覺不到。老子是什么人,老子天下第一!】末了,他又補(bǔ)充道:【那兩個人類氣息微弱,它們根本不會當(dāng)回事兒,放心吧。】賀飛章這才松了口氣,同時在心中暗想,看來這家伙之前是把吃貓鼠的能量消化得差不多了,能力估計又提升不少。蒙多還在絮絮叨叨:【等晚上老子先去找個離這兒最近的渣渣,掀了它的老巢去。嘖,好久沒吃野味兒了,饞死我了。崽啊,別不開心,我給你留個后腿兒rou怎么樣?】賀飛章嘴角一抽,不是很想理它。一人一獸就這么插科打諢地在大山里探索了一圈,小心地繞過了幾只寄生獸的領(lǐng)地,一路上沒找到可以飲用的水源,倒是賀飛章在蒙多的指點下摘了不少草藥。他們還在幾顆參天大樹下發(fā)現(xiàn)了一簇一簇的小蘑菇,不過蒙多以前總是吃rou,看見這種小不點兒蘑菇也要當(dāng)作沒看見,賀飛章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毒,不敢亂采摘,只能遺憾的放棄了。賀飛章手里抱著各種各樣的花草,道:【按你的說法,這里的北半球常年被雨水滋潤,不應(yīng)該找不到水源吧?】沒有食物的話還能勉強(qiáng)撐個幾天,要是一直找不到水源,賀飛章自己還好說,可以再去更遠(yuǎn)的地方搜尋,但那樣的話,周放和溫銳可就危險了。蒙多也有些不明所以,他從前不常在這片古木林里活動,之后寄生在賀飛章身上倒是來過幾趟,那時候身邊還有專門為它服務(wù)的工作人員,根本不用cao心每天的起居問題。它回憶了半天,突然道:【哎,我想起來了。】蒙多:【你去撿一片那個樹葉,對,就是那個超級大的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