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小短篇合集(H)、失戀專賣店、敬業(yè)(H)、魔法師與龍(H)、我有特殊的冷群技巧、壓寨夫人(H)、[HP]死亡盡頭(德哈)、中箭的蝴蝶禁欲的瘡疤、抱上金大腿(未來)、扒一扒反派洗白攻略
味道。他有……母親的氣息。】賀飛章怔住了。蒙多:【但他……讓我母親……死去了。】它越說越低,最后將頭埋進肚子下面,喃喃道:【母親的味道……】隨后不管賀飛章怎么叫它,蒙多都將自己深深扎在毛里,不再出聲了。賀飛章怔怔的看著周放,對方也冷淡地回視他。半晌,賀飛章道:“你的寄生獸……怎么死的?”周放淡淡道:“戰(zhàn)死。”“……那我身體里這只,是它的兒子?”“它在那個世界便已經(jīng)有家庭,它是和兒子一起跌進這里的。隨后它選擇了我,而它的兒子,看樣子和你關(guān)系還不錯。”周放轉(zhuǎn)身找到自己那把倒在地上的椅子,他把它拎起來放在賀飛章對面,坐下才道:“它們觸發(fā)了不同的能力,找到了不同的宿主,經(jīng)歷不一樣的戰(zhàn)場,但身上的血脈關(guān)聯(lián)卻一直沒有斷過。”“即使之后,你的寄生獸被人為激發(fā)了狂暴癥,但我依然可以輕易壓制你。”賀飛章注意到這里,周放用了“人為”和“狂暴癥”這些詞,但他已經(jīng)無暇再試探更多,現(xiàn)階段的發(fā)展已經(jīng)讓他應接不暇了。第44章“不止是等級壓制,這里面還有血脈的牽連,即使我的寄生獸已經(jīng)死亡,但它始終還安息在我的體內(nèi)。”周放抱臂盯著他,語調(diào)低沉地道:“我們應該是除了親人以外,最緊密的聯(lián)系。所以,你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要申請擔當你的監(jiān)察員了嗎?”賀飛章迷茫地看著他。周放:“就像看到自己的孩子,不學好做了一堆壞事,身為家長,難道不應該負責懲罰他,糾正他的錯誤?”賀飛章不自覺點頭:“……很、很對。”“寄生獸之間的血脈,讓我們互相對對方產(chǎn)生了熟悉的親昵感。”周放看著他,淡淡道:“賀飛章,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而你,是不是可以選擇,更信任我一點?”“所以,我們的關(guān)系其實很親密?”蒙多的反應讓他不得不正視這個答案,賀飛章有些混亂地道:“所以你其實是我媽?!”周放:“……”賀飛章:“……”賀飛章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他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太詭異了,就在剛剛,這家伙還拿著那么粗一根鞭子抽了自己一頓,現(xiàn)在轉(zhuǎn)眼就要“母子相認”了?想到這兒,他干咳一聲,尷尬地道:“那個,能不能先把我解開,我保證絕對不動手,咱們心平氣和坐下來談談怎么樣?”周放看了看他,眼珠輕輕轉(zhuǎn)動,他漫不經(jīng)心道:“哦?但是,我在生氣啊。”賀飛章:“啊?”周放抬頭看著天花板,慢慢道:“你騙了我,還防備我。我非常、非常、非常生氣。”賀飛章簡直要被他氣笑了:“等等,你剛剛還抽了我一頓好嗎!”不提還好,這么一說,他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周放仿佛剛剛才想起自己的暴行,他想了想,點點頭,勉強算是認同了賀飛章的說法。賀飛章再一次認識了周放的控制欲和小心眼。賀飛章:心累,感覺好像突然有了個媽管自己。然后他被自己的想法雷得里焦外嫩不能自拔。兩人這才算是暫時和解了,周放站在賀飛章面前,彎腰把他手腳上的四肢金屬環(huán)一一卸下來,賀飛章一得到自由,立刻癱在椅子上。他揉了揉酸脹的手腳,齜牙咧嘴道:“周放,你也太狠了吧,你剛剛那是真抽好嗎!”他摸了摸脖子,頸側(cè)那里現(xiàn)在還有一道一尺來長的鞭傷,此時脹熱難忍,賀飛章拿手輕輕一碰,忍不住皺眉嘶了一聲。“別碰,一會兒給你抹點兒藥。”周放把他的手拿掉,居高臨下看了看縮在椅子里的青年,此時賀飛章早已經(jīng)沒有剛才氣勢洶洶的刺頭樣子了,周放嘲道:“每次看你那副欠抽的狂犬病樣就手癢,抱歉,下次我會克制一下。”賀飛章氣得磨牙,心想等以后一定要報復回去。但表面上,他卻老老實實什么也沒說,只暗暗琢磨什么時候得了機會,他必然也拿鞭子好好抽姓周的一頓。周放看到他這表情就知道這家伙暗戳戳想對付自己,他也沒當回事,只是看了看賀飛章身上的傷,索性一把將他扛了起來,帶著人出了滿地狼藉的地下室。賀飛章怎么來的這兒,就又怎么出去的,他也懶得管了,只疲憊地趴在周放背上休養(yǎng)生息。沒辦法,和周放的你來我往中,他透支了大量的精力和體力,如今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賀飛章:總覺得好像忘了什么……算了,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睡覺重要……等周放將賀飛章抗到二樓客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背上這家伙果然已經(jīng)打著小呼嚕睡著了。他失笑,輕輕把賀飛章放在床上,又坐在床邊,俯身把他腳上的運動鞋脫掉。賀飛章回來的時候穿的還是短袖t恤和休閑長褲,手腳被束縛環(huán)綁了那么長時間,之后又讓周放抽了一頓,此時他兩只手臂上全是一道道的勒痕。周放看了半天,突然伸手將他的t恤往上掀開,果然看見胸腹上有著微紅的鞭痕。周放居高臨下觀察了一番,他忍不住起身出門,半晌拿著一盒膏藥回來。將周放的衣服脫了下來,簡單查看了一下傷勢,周放將藥盒旋開,大拇指輕輕蘸了蘸藥膏,這才在賀飛章的鞭痕上緩緩地揉開。這些傷看著嚇人,但其實到了明天,基本就不會再留什么痕跡了。許是碰到了痛處,賀飛章在夢中輕輕皺眉,呻吟了一聲,周放停下手里的動作,待他又沉入夢鄉(xiāng),才又開始上藥。等將他身上的鞭傷都處理完畢,周放又沒忍住握住他的手腕,開始給他活絡筋骨。按著按著,連周放自己都感覺到有點怪異了。周放:……瑪?shù)拢娴暮孟褡兂少R飛章的老媽子了。筋脈漸漸被周放以熟練地手法按壓疏通,賀飛章在睡夢中略有感應,舒服得嘟囔了幾句,身子不自覺朝著周放的方向挪了挪。他朝著周放一翻身,沒被抓著的那只手順勢搭在周放腰側(cè),然后很自覺的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搭著,不動了。“估計你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對我沒有防備了。”周放將搭在腰上那只手放回去,他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揉了揉他的額頭,嘆了口氣:“讓你信任我,我自己都還做不到的事,偏還想強迫你先做到。呵,是我沖動了。”賀飛章的眼睛猛地睜開,他的眸子仿佛潤著一汪淺金色的湖水,就這么側(cè)著身怔怔看著周放。周放將手留在他的額頭,坐在床邊,順勢彎下腰在他耳邊輕聲說:“你也該睡了。”蒙多拿頭蹭了蹭那只手,含糊道:“mama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