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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小巧的箭筒暗扣上。此時散落一地的合金箭紛紛飛回箭筒,片刻后安靜下來,又變得嶄新如初。賀飛章這才想起來,自己包里還有一根周放的短箭呢,他趕緊解開背包將那根箭取出來,遞給周放。周放接過合金箭隨手放回箭筒,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低頭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你怎么樣?”賀飛章:“……沒事啊。”蒙多:【嗤——】賀飛章忙道:【別出聲?!?/br>周放仔細在他臉上搜尋,而后慢慢道:“哦?我看你剛被雷劈了那么多下,你沒受什么內傷吧?!?/br>蒙多:【傷的是老子好嗎!】賀飛章惱道:【閉嘴!】賀飛章面上風平浪靜,對著周放笑了笑:“我沒事,周哥,咱們去把異種解決了,趕緊出去吧?!?/br>周放還想說什么,那邊元齊正叫道:“找到了,在這里!”兩人齊齊轉頭,正好看見元齊正手心那幾根毛狀物正死死巴住尸體肋下一處地方,并拼命想往皮膚里鉆。蕭遠航見狀,將唐刀貼著那幾根植物的縫隙,緩緩插了下去。他停住動作,小心將刀柄調整角度,又將刀向前遞出幾分,片刻后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中了?!?/br>蕭遠航利落抽刀,眾人定睛看去,果然見到刀尖上插著一只母蟬,它感受到周圍一群強大寄生獸的氣息,翅膀微微扇動幾下,再也不敢動彈了。蒙多隱隱躁動:【嗚……】賀飛章此時卻已經(jīng)顧不上管它,周放握住他肩膀的手仿佛一塊烙鐵,壓得他進退維谷。周放雖然雙眼盯著他們取出異種,但他卻一直站在賀飛章身后,右手穩(wěn)穩(wěn)壓在他的肩上,不允許他動彈半分。賀飛章心中不禁有了不好的預感。元齊此時正從背包里取出一個長方形金屬盒子,他示意蕭遠航平舉刀尖,掌中鋸齒狀葉片緊緊咬住那只母蟬,不顧它的掙扎,將它輕輕取了下來,裝入盒中。母蟬一進入這個特制的容器,它的翅膀立刻裹住身體,生理機制全面陷入休眠。尚在墓室各處,控制尸體行走的蟬蛻隨即失去感應,紛紛從標記中掉落。一個又一個僵尸沒了蟬蛻的控制,便如同脫線木偶一般跌在地上,再也不動彈了。元齊正將盒子鎖好,放進背包,長舒一口氣:“好了,任務完成?!?/br>他興沖沖地轉身想找賀飛章,元齊正之前從沒見過這位新同事,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卻從心底生出一股不敢反抗,想要順服的念頭。然而他轉頭便看到賀飛章和周放兩人站在一起,氣氛似乎有些凝滯。元齊正看了看兩人,很機智的退到蕭遠航身邊,兩個人跑到一旁的高臺上研究那個青銅球去了。賀飛章低頭看了看肩上的手,不解道:“周哥,你這是干嘛?”蒙多呲著牙:【放老子出去,讓我咬死他?!?/br>周放的超隱仍在高速運作著,一連串【警告】從他眼中劃過,但他只是盯著賀飛章的表情,低聲問他:“飛章,你的寄生獸醒了嗎?”賀飛章沒料到他直接問出來,他慢慢地抬起頭,語氣中還有一絲擔憂:“它睡了好幾天了,一直沒醒。周哥,它不會有事吧?”周放盯著他沒說話。半晌,他將右手收回,嘆了口氣道:“飛章,你不會騙我對吧?!?/br>“……”賀飛章眨了眨眼,道:“對?!?/br>周放點點頭,他關掉超隱,不再說話。巨大的青銅球換了個方向,又開始緩緩轉動起來。除了地底7層的中心大殿,陵墓中的所有房間和通道,都開始“轟隆隆”地重組結構。賀飛章已經(jīng)懶得再質疑,這里面到底科不科學迷不迷信了,他覺得想了也白想。片刻之后,所有聲音都沉寂下來,他便知道,這是所有地道都歸位了。果然,元齊正在那邊大聲道:“各位,收拾收拾殘局,咱們可以走了。”然后他看見蕭遠航站在一旁,正偷偷摸摸觀察旁邊石臺上擺的一串巫器,似乎很想上手試一試,元齊正滿臉黑線把他拽過來:“快走快走,摸壞了小心人家又詐尸跑來砍你。”蕭遠航聞言,默默收回手。賀飛章和周放并肩走過來,兩人神色都非常平靜,周放道:“走吧?!?/br>元齊正領著三人熟練地尋找每層的出口,他們在地底2層找到了巴魚的尸體,元齊正招出手中長長的植物絨毛勾住巴魚的衣服,將他扛在身上。“他和我在這里呆了五天,教了我很多事情,是個很厲害的大巫?!痹R正有些難過的和他們說:“后來他被母蟬的蟬蛹寄生了,但一直沒對我下過狠手,我想他可能還有一點意識?!?/br>巴魚當然已經(jīng)沒有氣息了。蕭遠航拍了拍他的肩膀。元齊正帶著他們走的是正路,出口就是賀飛章和蕭遠航曾經(jīng)見過的,開在山頂隧道里的雕花石門。四個人到達出口的時候,正好看見大門敞開著,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兒進進出出,賀飛章一怔,出聲道:“咦,這不是崇義大哥嗎?!?/br>巴崇義正在來回搬運族人的尸體,聽到有人叫他連忙回身,一眼就看見賀飛章他們幾個從墓里出來。他身后還有幾個裕尾村的青年,有人看見元齊正肩上的巴魚,失聲道:“那,那不是巴魚大人嗎?!”“真是巴魚大人!”巴崇義幾步走到他們跟前,小心接過巴魚的尸體,隨即一怔:“這,巴魚大人他……”元齊正默然。巴崇義狠狠抹了一把臉,對他們道:“先下山,巴侯大人跳了端公舞,山里已經(jīng)恢復正常了。你們那幾個記者我也找到了,都在我家?!彼戳丝磻牙锉е陌汪~,哽咽道:“還是……先去一趟巴侯大人那里吧?!?/br>幾人沒有意見,巴崇義招呼幾名年輕族人繼續(xù)干活,自己帶著他們下山去了。此時已是天光大亮,賀飛章拿手擋了擋太陽,這才恍然,他們在地底已經(jīng)待了一個晚上了。路上也沒人說話,等到了巴侯的小院,巴崇義抱著巴魚進了大屋,發(fā)現(xiàn)巴侯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賀飛章進了屋就注意到,巴侯雖然還是昨天的打扮,但他臉色透著病態(tài)的蠟黃。此時看見眾人進門,巴侯低低咳嗽幾聲,示意一旁的小童從巴崇義懷里接過巴魚。巴侯道:“非常感謝,尊貴的客人,謝謝你們幫巴氏后人解決了這場禍事?!?/br>想了想自己好像把人家祖墳都給打穿了,賀飛章頓時尷尬的摸摸鼻子,沒接話。不過幸好還有元齊正在,他主動和巴侯交談起來,巴侯顯然有幾分清楚他們是去墓里抓什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只含糊地和元齊正了解了一下前因后果。幾人本來就是來抓異種的,這回下了趟墓,該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