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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立刻回復:“你在哪?怎么了?”他忍不住咬手指。這是他緊張時的小動作,但并不常在他身上出現,只有在非常不安的時候,他才會出現這種的小動作。他眉頭深皺,看著屏幕頂端顯示的兩點,以及屏幕上的那唯一的一個電話號碼發呆。屏幕悄悄暗下去,趙遠陽也不知怎么想的,打開電腦,用搜索引擎搜索幾個字眼:威斯敏斯特、爆`炸案。搜索引擎上什么都沒有,沒有近期的爆`炸案件,只有好幾年前的,而且還是什么廚房失火`導致的爆`炸,和什么政治陰謀搭不上邊。趙遠陽呼出口氣。他關了電腦,覺得自己是神經太敏感了。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怎么可能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嘛!那么嚴重的爆`炸案,要是戎哥就在里頭,那多半搶救不回來了。結果現在,還能跟他發短信,所以肯定跟霍戎沒關系。趙遠陽猜他是有事,在一個沒法通話的環境,可能在談什么大生意呢,所以沒有貿然給他打電話。他咬著手指,躺下后,低頭繼續給他發短信:“我睡不著,我能給你打電話嗎?我想聽你的聲音。”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的坦克沒戲了……還是等戎哥回家再開小火車吧!下午去檢查一下視力,眼睛看電腦是花的,摸了下,不是電腦屏幕的問題QAQ晚上見!第120章11.2(三更)霍戎完成了傷口縫合,丟開帶血的紗布,低頭纏著繃帶。旁邊金發的醫生里昂一邊給他念短信內容:“我睡不著,我能給你打電話嗎?我想聽你的聲音。”他抬頭看一眼霍戎,手摁在撥號鍵上。霍戎伸手從他手里拿過手機,聲音疲累而干澀地道:“幫我倒杯水吧,謝謝。”他從簡易手術臺上下來,動作很緩慢地走到沙發旁坐下。此刻的他,就像一匹永遠在奔跑的馬,他感受不到身體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也根本不知道累了就該慢下來,現在突然受傷了,才露出疲態來。霍戎低頭看著短信,里昂把水給他,他喝了一口潤嗓,問道:“我聲音聽起來跟平時有什么不同嗎?”“有不同。不過講話的時候手機拿遠一點,制造一點噪音,說信號不好,就能掩蓋這個問題。”霍戎不想讓趙遠陽擔心,又怕他聽出問題來,但是這個電話要是不打過去,就趙遠陽那停歇不下來的性格,肯定會出現問題。他咕咚一口把水全灌下去,喉結攢動,汗水往下滴,他背靠沙發,摁下撥號鍵。趙遠陽終于等到他的電話了,在電話鈴還沒響的時候,他就立刻按下了接聽。但戎哥那邊像是信號不好,滋滋作響,霍戎的聲音聽起來忽近忽遠,對趙遠陽說:“陽陽,能聽見嗎?這附近有信號屏蔽的裝置,信號不穩。”趙遠陽對他的話絲毫沒有懷疑,心里的不安也被驅散了:“能聽見,哥……你……沒事吧?”他聽見霍戎在笑,語氣稀松平常:“怎么會有事,但的確有要緊事要辦,我等下就要上飛機,去開普敦,大約走半個月吧。”“……噢。”趙遠陽沉默了。霍戎語氣像平時那樣,混雜著噪音:“我不在的時候,你別出去亂跑,外面很危險,最好不要離開房子。”“這次和以前不一樣,你要聽話,再無聊也不能亂跑。”聽著他語氣突然變得和平常不同起來,趙遠陽也不得不提起重視:“那……好,好,我聽你話,不亂跑。”他頓了頓:“那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家?還有還有,婚禮你不來,我一個人去參加嗎?我不認識你家人……”“那就不用去,如果有人來敲門,邀請你去,就裝病。”“哦哦,這個我拿手!”趙遠陽耳朵貼著手機,側躺在枕頭上,臉上露出笑來。霍戎繼續跟他交代:“最早后天,你就能回家了,一定別亂跑,乖乖等我回來。”趙遠陽聽著電話那頭的雜音,乖乖應了聲好,但感覺到有一點沒對,戎哥聲音怎么聽著……有點虛弱?人生病的時候,聲音和平常確實不同,有時候對著熟悉的人,是沒法偽裝的。霍戎那頭雜音更重了,接著電話一下就斷了——應該是信號斷了。因為這通電話的緣故,趙遠陽不像之前那么焦躁不安了,他下午已經睡了好一會兒了,他也不是豬變的,打完電話心情好了,就起來打游戲,打了個通宵。天亮的時候,才抱著被子睡覺。趙遠陽是典型的耐不住寂寞,他憋壞了,但是又時刻記得霍戎的話。因為戎哥說什么這次不一樣,趙遠陽就腦補了一出什么尋仇大戲,要是他出去亂跑,被當成人質抓了就完蛋了!一開始,無人打擾他,只不過樓上時有人跳舞,用力跺著地板,趙遠陽一開始還能忍,后來想到了恐怖的事,忍不住開門,問門外守著的保鏢道:“樓上誰在跳舞,是有人住的吧?”保鏢言簡意賅地點頭,趙遠陽拍拍心臟,呼出一口氣:“有人住就好,就怕不是人在跳。”婚禮舉行的時候,趙遠陽也待在房間沒出去,他拉開窗簾,站在上面看。有人來敲門,邀請他下去的時候,他便從善如流地裝病,很虛弱地聲稱身體不適,肚子疼,便沒下去。新郎似乎是來入贅的,帶了許多親朋好友,趙遠陽低頭看著下面,發現新娘走路姿勢有些奇怪,接著趙遠陽發現,新娘似乎有一條假肢。并非他觀察入微,而是新郎把新娘抱起來的時候,趙遠陽看見了她的機械假肢。他靠著窗戶自言自語:“真是奇怪,弟弟又聾又啞,meimei用假肢……”他發現自己來戎哥家里住,非但沒有更了解霍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