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7
。“哥……”他聲音不自覺帶了點沙啞,嘴唇抿了抿,“醫生說我不能劇烈運動的。”霍戎從他脖頸處抬頭,低聲笑笑:“陽陽,你不用動,躺好了就行。”趙遠陽手忍不住抓著他的手腕,頭朝著他,似乎隔著一層布和保鮮膜在注視他。霍戎能感受到他因為看不見而有些茫然、不安。“別怕啊,和以前一樣,就是看不見而已,哥不會讓你疼的。”霍戎也低頭注視著他,目光有些貪婪。他家遠陽無疑是頂漂亮的——是男性化的漂亮。因為蒙住了雙眼,霍戎看不見他那雙總會泄露情緒的水潤的眼睛,但也不可惜,遠陽看不見了,他的反應更有意思。霍戎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白皙的、如今被染紅的肌膚,粗熱的手指在他臉頰上一下下地撫摸著,撫摸著他臉頰上那顆讓人過目不忘的痣。有時候霍戎覺得他家小朋友特別帥,比如等趙遠陽放學的時候,霍戎看他走過來,就覺得他帥得耀眼,想把他關在家里,不讓他出門,也不讓別人看見。而在別人眼里,遠陽也是帥的,但是在外面和在家里,趙遠陽顯然是不一樣的。在外面,趙遠陽是不會決計沖別人露出這樣、艷麗得幾乎帶著攻擊性的一面的。霍戎忍不住低頭吻他,動作帶著粗蠻。趙遠陽有一瞬的無措,接著很快張嘴回應著他的吻,唇齒碰撞,戎哥舌`頭頂進來,吸著他的舌`尖。趙遠陽是第一次在蒙眼狀態下做,他果然不需要動,只需要躺著、任人擺布就好了。他看不見霍戎,所以會經常叫他的名字,一會兒就叫他一次,要聽他應了,才安心。一開葷,霍戎那叫一個一發不可收拾,加上趙遠陽考完試了,他簡直毫無顧忌,一個套一個套地往地上丟,像個不知疲倦的動物。趙遠陽好久沒這樣過了,全身都出汗,爽得想哭,但是蒙著眼,眼淚都滲不出來。做完后,趙遠陽也不知道現在什么時間了,也沒問,霍戎撫摸著他短短的、有些刺的頭發,聲音溫柔:“陽陽,把頭發留長點好不好?軟點舒服。”趙遠陽大口喘氣,說好。他伸手要揭開蒙著眼的毛巾布,霍戎把屋里最亮的燈關了,開了一盞小燈,免得趙遠陽眼睛受刺激。終于重見天日了,趙遠陽想揉眼睛,霍戎就抓住他的手,俯首吻他汗濕的額角:“不能揉,忍著點。”趙遠陽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許久不睜開眼,方才差點□□`哭,現在一睜開眼,眼淚就包在眼眶里打轉。霍戎看得心軟,也心癢難耐,又摁著他來了一次。趙遠陽這次真哭了,一邊哭一邊罵他:“醫生說我不能哭的,我想揉眼睛也不能揉,都怪你,你個打樁機,你起開。”打樁機沒打完樁之前,是不可能起來的。這么一次放縱后,后來幾天就好了許多,霍戎沒有這么不知節制了,趙遠陽也沒哭過了。這時,趙遠陽才想起,要開始找大學了。他提前沒了解過,只搜索過一個本市的,然后他還知道一個全國最牛逼的外國語——就這倆,別的他就不知道了。因為趙遠陽不能過度用眼,霍戎就抱著電腦幫他研究,問他想讀什么專業,趙遠陽說不知道,問他想去哪里讀,趙遠陽說離家近的。霍戎看著他:“離家近不近這個沒關系,你去讀書,我是要跟著你去的。到時候在附近找個房子,很快就能裝修好了。”趙遠陽也看著他:“我聽人說,國內大學都是必須要住校的。”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第104章10.25(一更)趙遠陽不了解這個,霍戎也不了解這個。但霍戎并不認為這是個很大的問題,他想說一句不準住,結果他低頭看著趙遠陽,嘴里的話就變成了:“你想住嗎?”“我不知道,”趙遠陽非常茫然,“我沒住過。”內心是想的,可是趙遠陽是個很龜毛的人,毛病很多,沒人照顧他的起居根本不行,再說了,他也感覺自己離不開霍戎。不過現在分數還沒出來,看大學也只能先看著,還不能填志愿,只是說讓趙遠陽心里有點底。目前他有幾個選擇,一個是普通理工科大學的英語專業,二個是外國語大學的英語專業,第二外語選小語種,或者直接填報小語種專業。還有一些看起來不錯的譬如外交學、高級翻譯等專業。除了外語,趙遠陽還可以去讀文物修復、藝術品收藏與鑒賞等,總之選擇還挺多的。趙遠陽一開始還興致勃勃,但他不能長時間用眼,到了后來,就是霍戎把專業念給他聽。“哪個最輕松?”趙遠陽此時還沉浸在班主任的謊言里,他以為真的上了大學就輕松了。上輩子在國外讀的那個野雞私立,就是特別輕松,一周沒幾節課,教授上課時沒個重點,同學幾乎全是華人。以趙遠陽為首,每天的話題就是去哪兒玩,去哪兒喝酒。而且一年要放三次假,圣誕節前放了后,學校考慮到他們國內傳統節日的情況,要春節后,三月份再繼續授課。總之一年間最多有半年的課程,而半年的課程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一百個課時。這種安逸的大學生活直接導致了趙遠陽想法天真,以為在國內也是差不多的情況。他要問霍戎哪個最輕松,霍戎也是不知道的。兩個人什么都不知道,就開始研究,趙遠陽想了半天:“如果必須選個第二外語,那我就讀俄語,如果不用選最好了,外交學這個……聽起來就很累的樣子,我不讀這個。”“藝術品收藏與鑒賞……聽起來沒意思啊。”趙遠陽沒有系統學過這方面,但他摸多了古董和真品,漸漸就自己會了。他不需要對著圖片來學習如何鑒賞,真的和假的擺在他面前,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