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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遠陽睫毛一顫一顫的,顯然是沒睡著。霍戎繼續說:“這個問題,也得分人的,”他聲音很慢,一邊說話,一邊用手心撫摸他的后背,“如果哥要跟你結婚,那肯定是因為愛。結婚后,我們就有共同財產了,不分彼此,我也可以合法跟你睡一起,cao`你。一切都是合法的。”趙遠陽聽到最后,嘴角一抽。他用額頭碰了下霍戎的鎖骨:“累成什么樣了,還cao啊cao的,睡了。”霍戎笑笑,應了一聲好:“陽陽,其實哥哥一直沒想過結婚這回事,結不結婚,好像沒什么差別,但是你一說,哥就想跟你結婚了。”趙遠陽心跳都停了。霍戎輕輕用他粗糙的、指紋似乎都被磨平了的指頭,點了下趙遠陽的鼻尖,聲音低著:“因為哥哥愛你啊。”趙遠陽心臟重新起跳,這次的跳躍非常興奮,跳到了嗓子眼來,他臉倏地臊紅,從耳根到脖子,整個人都在歡欣雀躍。他的誘導成功了!這時,趙遠陽好像突然懂了,為什么兩個相愛的人最終要以結婚為目的,他的心臟突然停下,又跳躍,就是最好的說明。他盡量保持著平靜,長長地“嗯”了一聲:“你的意思是……唔,你是不是想跟我結婚啊?你這是在跟我求婚?”霍戎用他性感的鼻音嗯了聲:“但是不太正式,先睡覺吧陽陽寶貝,等改天了,哥再跟你結婚,你要不要鉆石,我有很多鉆石,還有個五十二克拉的粉鉆,一直沒拿出來賣。”“我不要。”趙遠陽和別人不一樣,他對這個“五十二克拉的粉鉆”,是沒有直接的金錢概念的,他從不缺錢,什么都不缺,也沒什么特別想要的。他如果想要錢,早在重生的那段時間就跑去瘋狂投資了。畢竟他有遠超旁人的未來眼光,如果不拿去做投資,就有點浪費了。但趙遠陽卻是完全提不起興趣,該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他也懶得去要。霍戎輕聲問他:“那陽陽想要什么?”“我……我就想你別這么累了,想你身體健康,不要做危險的事了。”趙遠陽是真的很不喜歡坦露心聲,這么兩三句發自內心的話,他說完臉都紅完了,很不好意思。“……哎呀,你就當我在放屁好了……不過還是要聽一聽。好了,我說完了,等你下次跟我求婚,我再決定要不要答應你。”他頭靠在霍戎肩膀上,放軟了聲音,“睡了,這次真睡了,堅決不跟你再說話了。”“對了,我還有句話要說。”“那什么……你要是忙,你就別一直來回跑,我又不是小孩兒,不需要你來看我。而且我也不會把自己弄丟的,我就在這兒等你,你明白吧?”聽趙遠陽說話,那必須是了解他的聰明人,才能聽得懂,霍戎聽懂了,心里很軟,軟得可以滴水了。“哥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忙歸忙,哥哥想你了,就得回來看你。而且我家小朋友近視了,要是隔半個月回來,你都認不出我是誰了。”“近視又不是瞎子……我看我班上那些近視眼,好好的,平時也能認出我是誰啊,我怎么會認不出你來。”再說,認不出,看高度和寬度,隱隱約約就可以估摸出是誰來了。趙遠陽是真的困了,卻跟霍戎說了這么久的話,他嘴巴有點干,想讓戎哥出去幫他接水的,最后算了,他下了床,披了件霍戎剛脫下的外套,就出去接水喝。他喝完水回來,重新躺在了霍戎旁邊。霍戎很小心地抱著他,抱著他,心里在輕輕哼著搖籃曲。像趙遠陽這樣的人,看著全身都是缺點,霍戎卻喜歡得不得了。到了高三,就幾乎沒有假期了,元旦放一天,春節放七天,國家法定假日幾乎也只放一天或者一天半,可謂是毫無人性了。趙遠陽因為近視要去配眼鏡,又專門請了兩節課的假。他去眼鏡行檢查了一下,發現度數很低,就一百度的樣子,要是再熬,再那么湊近看書,眼睛肯定會很快惡化的。這個度數,只要選擇合適的保守療法是可以恢復的。比如減少用眼,少接觸電腦電視和手機,也要少看報紙、看書。趙遠陽現在高三了,不看書怎么能行。最后,他還是配了副度數很低的眼鏡,霍戎說,等他高考完了,就帶他去進行矯正。只要度數沒有惡化得太嚴重,都是很容易矯正的。趙遠陽是第一次戴眼鏡,店里款式眾多,他挑啊挑,挑了副玳瑁的圓框眼鏡,人長的帥,戴眼鏡也不會丑。他戴著剛配的眼鏡回學校去上課,幾個近視的、沒近視的,都看著他,說他這副眼鏡好看。有同學問:“看著挺俗氣的,怎么你戴著就這么好看?在哪兒買的,我也想去配一個了。”趙遠陽才不想他的眼鏡成為爆款,變成爆款了,他又得重新去換了。但是同學問了,他要是不說,那就太小氣了。趙遠陽最后還是老實回答了店名和店的位置,心想要是這個人真的去配了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話,哪怕道理是誰丑誰尷尬,他也要去換個新的。他這會兒,就稍微有點理解魏海了。魏海的耳釘都是限量的,或者去定做的——因為不想和人戴同款。好在學校有規定,不允許學生佩戴耳釘等飾品。有些女孩子愛美,會打耳洞,平時戴耳棒,偶爾戴耳釘或者耳環。但人家那都是長頭發,是可以遮起來的。魏海這個就明晃晃的,視校規校紀無睹,結果也沒人敢說他,不允許他戴。到了年末,放元旦了,霍戎事情似乎解決了很多,開始變得有時間了。趙遠陽琢磨著他mama是不是最后還是嫁給了俄羅斯寡頭,但琢磨歸琢磨,他對戎哥的家里人不感興趣。而且霍戎和他家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