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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的,很小聲:“遠陽,別氣了。”“我叮囑過你了。”趙遠陽嘆氣,心里措辭著,該怎么給魏海說他二哥的事。魏海手抬起來,指了下,討好道:“別生氣,花送給你。”——他手指著的方向,是床頭柜上,不知道誰來探望病人送的一大捧百合花。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中午見哦!第68章10.7(一更)“我沒生氣,是你自己不把自己的性命當(dāng)回事。”魏海無辜:“你不就是在生氣嗎?”趙遠陽繃著臉:“我沒有。”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的魏海,就是以前的趙遠陽的真實寫照。別人說什么都不聽,不管是多親近、多信任的人,都阻止不了他的一意孤行,仍是我行我素。像魏海這樣的,只有吃點真正的苦頭才能明白過來。但趙遠陽是有前車之鑒的人,也沒資格說他。這時,魏海注意到了他的脖子,又看看趙遠陽的臉,“遠陽,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啊?沒啊,怎么?”魏海眨了下眼,說:“草莓,脖子上有草莓。”趙遠陽:……和老余不一樣,老余一看就覺得是蚊子包,讓他買六神,魏海一看就知道那是吸出來的。他臉臊紅,“我說是蚊子包,你相不相信?”“都十月了。”哪里來的蚊子。趙遠陽哦了一聲,說,“不是女朋友。”魏海躺在病床上,沉默了下,道:“別瞎搞,注意衛(wèi)生,要先看健康證明。”“……”趙遠陽艱難地嗯了聲。跟魏海說了會話,趙遠陽看見窗戶外還站著幾個人的,就俯身,對魏海低聲叮囑了句:“你小心你二哥。”魏海看著他。“他的腿是裝的,”趙遠陽說,“你現(xiàn)在在醫(yī)院,隨時都小心點,手機千萬別離身。”魏海點頭,這次沒說他別開玩笑了,而是認真聽了。“那我走了啊,我哥還在等我放學(xué)。”魏海手又抬了下,“遠陽,花。”趙遠陽把花抱走了。他沒給霍戎撒謊,而是打電話給他,坦白說自己在醫(yī)院,在看病人。“風(fēng)大,別站在外面等。”霍戎沒問他具體的,只是讓他別吹風(fēng)。趙遠陽應(yīng)了聲好,左右看看,最后走到樹底下去。十月而已,風(fēng)沒多大,趙遠陽穿了校服外套,不覺得冷。過了會兒,霍戎就到了,第一眼就看見他懷里抱的那捧百合花。趙遠陽上了車,還不肯放開花,抱在懷里的。霍戎瞇起眼,問他:“誰送的花?”“同桌。”他下巴支在那捧花里,微微側(cè)頭,“他生病了,我就去醫(yī)院看他,這花不知道是誰探病送的,他對百合過敏,就送給我了。”魏海對百合不過敏,但為了自己的小命,趙遠陽對霍戎撒謊了。霍戎聽后,緩和了一些,但還是不怎么高興。趙遠陽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能夠摸清楚一點戎哥的情緒了,比如他不高興,就特別明顯,自己會有感應(yīng)。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夜里九點了,花店差不多都關(guān)門了。趙遠陽看了下窗外,把百合放到旁邊的座椅上,接著拉他的手,眼睛望著他,討好性地晃了晃他的手心——意思很明顯,讓他別不高興了。霍戎沒說什么,“你同桌病了?怎么了?”“他啊,騎機車,”趙遠陽有點來氣,“讓他別騎了還騎,腿斷了。”霍戎摸了下他的腦袋,“那我們陽陽很乖了。”他記得資料里有寫,趙遠陽從前,就是跟著魏海,什么都干,喝酒的毛病就是跟著他染上的。“……我當(dāng)然乖了!”趙遠陽沒好意思告訴他,從前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但是他覺得機車那玩意兒騎著冷,穿再厚都冷,就沒騎了。霍戎撫摸著他的頭頂,認真地說:“那哥哥希望你一直都這么乖,有些危險的事情,不要去碰。”“哥,你放心,我肯定不。”趙遠陽保證道。“好孩子。”霍戎往他那頭壓,故意壓著他,也壓著放在旁邊的那束亭亭玉立的百合花。趙遠陽一下讓他推得倒在花束上,急了,“花壓壞了!”霍戎嗯了聲,不在意道:“壞了就壞了,哥再給你買。”趙遠陽知道他是吃醋,“霍叔叔,幼稚。”說完,他往霍戎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霍戎很不待見這個稱呼,一開始見到趙遠陽的時候,他故意把年齡往小了說,還想說自己二十歲的,但又覺得夸張,一看就是他騙人。他那時候讓趙遠陽叫他叔叔,趙遠陽偏要叫他哥哥,導(dǎo)致霍戎現(xiàn)在一聽見他叫叔叔,就覺得遠陽嫌自己老了。趙遠陽一口咬他肩膀,霍戎低頭,一口咬他下巴,手伸他校服里,撓他癢。“別撓,別撓!哈哈哈……”他哈哈笑,推著霍戎,“口水,你口水滴我脖子里了!”“哪兒呢?哪兒,哥給你舔干凈了。”他扯開趙遠陽的校服,拉鏈一下滑到底。趙遠陽頭枕在花里,車廂里彌漫著百合花粉。前座的司機,對后座發(fā)生的“車`震”充耳不聞,像個聾子。車子到家了,霍戎還摁著趙遠陽在車?yán)镎垓v,趙遠陽好半天才想起正事來,渾身癱軟道:“對了,哥,你能不能借兩個人給我啊?”“做什么?”趙遠陽說:“嗯……你借給我就是了。”他怕自己說了是因為魏海,戎哥又生悶氣。“好。”霍戎拉著他起來,那束百合已經(jīng)被兩人給壓得不成樣子了,花瓣脫落,掉在座椅上,還有黏在趙遠陽頭發(fā)上的,霍戎一一給他摘下來。雖然花不能看了,趙遠陽還是把花抱到了房間了,放在了床頭柜。霍戎看著,雙眼要冒火了,但什么都不說。今天趙遠陽因為翹課,沒背書包,也不知道作業(yè)是什么,于是就非常安逸地在床上翹著腿玩游戲、聽歌。霍戎想把他的游戲機給收了,“陽陽,明天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