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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魏海待趙遠陽特好,把所有朋友都介紹給他,說:“誰要是欺負你,我就帶人干他娘的?!?/br>霍戎也是這種人,但霍戎從不跟趙遠陽說,自己做了什么,只會默默地幫他擺平所有事端。在趙遠陽心里盤算著他要先把周淳這樣、再那樣,烤了炸了最后再煎了的時候,霍戎就先出手把趙遠陽占據控股股份的東方地產公司搞破產了,迫使周淳賣出股份,和公司脫離關系。周淳拿了錢又借款準備東山再起,這時再給他致命一擊。——這種作風,簡直就是把人從絕望里撈出來,再把人推回絕望,如此反復,堪稱報復的范本。相比起來,趙遠陽心里折騰的那些個小算計,一點兒都不算什么。如果不是因為重來一次,趙遠陽要是得知霍戎把公司搞到破產,一定會跟他勢不兩立。以他的腦子,根本想不到霍戎的做法其實是在幫他。改造成商務類型的酒吧,可內里氛圍還是烏煙瘴氣的,主要就是由于那盤繞在上空的煙霧,以及壓制住鋼琴聲的打牌聲。而且酒吧里的大電視屏幕上還在直播著某電視臺的跨年演唱會,某臺灣來的歌星正在唱歌。“遠陽,你是想打橋牌、還是□□?斗地主?”趙遠陽想了想,選了一個:“斗地主?!彼芫枚紱]有娛樂了,學習占據了他的大腦,是時候放松一下了。吵鬧的人聲,反倒讓他神經安靜下來。“成,那就斗地主。”這時,魏海手機響了,他看了眼來電,是陳雪庭。他看著手機一會兒,還是接了。他走到一邊去,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外走。有個不認識的人過來給趙遠陽倒酒,盯著他的臉看,“弟弟還在讀高中?還是上大學啦?”朋友喚朋友,一起跨年,所以就多了些趙遠陽不認識的人。他的長相很容易招惹是非,魏海人一走,就立馬來了蒼蠅。趙遠陽脾氣不好,有段時間他神經敏感,一有男的上來搭訕,過分點的他直接就上手揍人,絲毫不留情面。“我給你調雞尾酒吧,你喜歡喝什么樣的?喜歡什么顏色的?”趙遠陽目露厭惡,很干脆地表達出自己沒那個傾向,語氣含著冷意道:“謝謝,我不喝酒。”這個人約莫是薛問叫來的朋友的朋友,不識趣,還是盯著趙遠陽看的,眼神里帶著貪婪,語言也是愈發放肆,“你皮膚真白。”他聲音不大,旁邊又沒有別人,所以也就沒人發現,他的手還想勾趙遠陽的肩膀,抬了起來。趙遠陽這下忍不了了,也不管這是不是會得罪人,手一把擰過他不□□分的手臂,扭了幾圈反繳著,那人疼得面色發青,哎喲地叫。“再盯著我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他語氣森冷地威脅著,透出極度的冷意。“我`cao,哪里來的小子……”他話還沒說完,就讓人捏住了脖子,把他從卡座拖了出去,像拖動一條死狗般。他還沒看清是誰動的手,一條腿就狠狠地踹過來,踹他胸口,把他踹翻了。黑色的馬丁靴踹完胸口不算完,又踹他下巴,當場脫臼不說,鼻血橫流。動靜太大,打牌的、喝酒的、行酒令的,全都停下了,望向這邊。跨年演唱會還在唱歌,酒吧里的鋼琴師還在彈琴。魏海踩著人脖子,臉色黑得陰沉,“誰帶來的,自己領出去?!?/br>有人張了張嘴,沒說話。魏海見無人認領,叫了酒吧安保的打手,“丟垃圾場去?!?/br>趙遠陽還是坐在原位,臉上冷若冰霜。魏海倒了杯橙汁給他,坐他旁邊,語氣很溫和:“遠陽,咱不打牌了,我帶你去別的地方成不?”發生了這么不愉快的事,換他是趙遠陽,早沒心思打牌了。不過趙遠陽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了,雖然挖人眼珠……他還真沒做過,頂多威脅,但卸人手臂,掏槍頂著別人的下頜威脅,這種事他還是做過的。要是魏海沒過來,說不定他真把人眼睛給挖出來了。他非常討厭有人用那種眼神看他,而有時候,他也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脾氣。他雖然心里不爽,可也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拉著魏海就離場了吧。所以他只是笑笑,喝了口橙汁,把一盒嶄新的撲克拆了封,“叫薛問過來斗地主吧?!?/br>魏海還在跟他道歉:“是我不對,我不該走的,誰知道有這種人混了進來。”薛問想著人多熱鬧,于是準許人帶朋友過來。“別跟我道歉,我像是需要人保護的樣子嗎?”他瞥了魏海一眼,拿著撲克開始洗,洗牌手法挺專業,花哨,看著漂亮。魏海認真地看著他,看他果真是沒事兒的樣子,就松了口氣。此時,酒吧后街的垃圾場里,爬了個人出來。這人剛出來,就讓人給敲暈,裝進了麻袋。打了兩局斗地主,趙遠陽都贏了,看得出都在讓他。這時他發現酒吧里清靜了許多,人也少了許多,如同被清了場。他大致望了一眼,發現幾乎都是認得的面孔,也就是說,不認識的人全部都被請走了。又玩了一局斗地主,魏海手機又響了,在桌上嗡嗡嗡的。他接了電話,沒走開,直接跟電話里說:“你到門口了?那直接進來……放心,不是什么不好的地方,我朋友開的。”薛問看他一眼,丟了個紅桃三,“女朋友???”魏海平靜地嗯了聲。“第一次啊,行啊,這次看來不是玩啊。”薛問露齒笑,“可喜可賀,我得給你哥說說這個好消息?!?/br>魏海皺眉,“你煩不煩?”說話的時候,陳雪庭進來了,大冬天的,她穿得挺少,粉紅色裙子,還露了小腿。這樣的好學生,從沒來過酒吧,一坐下就問:“這是酒吧還是咖啡廳啊,怎么還有人彈鋼琴?”旁邊的薛問得意地甩了對王炸,笑著說:“這叫商務酒吧,和別的不一樣?!?/br>魏海瞥了眼那兩張大王小王,又瞪了眼薛問。不是叫你別出別出,要出也必須拆了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