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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半個月了,還沒分手呢。跌破人的眼鏡。陳雪庭給魏海買了不少吃的小零食,威化餅干、巧克力棒什么的,還都是進口貨。“你上次說你喜歡,我就讓親戚從國外給我寄回來的。”魏海打開包裝袋,低頭聞了下,“這個甜的嗎?”陳雪庭點頭說:“你說你要甜的,我就專門……”他伸手拿了顆威化吃,那威化餅干有一整盒,盒子里堆著小小的一片一片的,他吃了就皺下眉,隨即舒展眉頭,“遠陽,給,這個真夠甜的。”趙遠陽看了眼他女朋友,心說他每次分手都特別快,不是沒有理由的。但是再一看陳雪庭,她居然一點不高興都沒有!看趙遠陽吃了零食,反倒笑得愈加甜了。“你們喜歡吃,我就再帶一點。”魏海問他:“好吃嗎?”趙遠陽吃了,覺得是夠甜的,就是沒有戎哥買給他的好吃。而且吧,人女朋友買了吃的,最后受惠的是他,挺不好的,他就說:“最近我不愛吃甜的了,牙疼。”魏海表情沒變,但是把威化放下了,“下次不買零食了,我們都不吃甜的。”她點頭,“我中午來找你,我們去吃飯,我在食堂的小炒館點了菜。”學校食堂專門有個賣小炒的窗口,一般呢,同學過生日,就來這里點菜吃,不過得提前一天預定。魏海嗯了聲,趙遠陽突然想起來,這個陳雪庭,是不是高一十班的來著?好像那個誰……什么夏什么,這才多久工夫,趙遠陽就把人名字給忘了。他問道:“你們班是不是有個什么煙販子?”“啊?”陳雪庭看向他,小聲地說:“你也知道?你要買啊。”“不買,有事兒問他。”陳雪庭嘴巴動了動。“也不找他麻煩。”趙遠陽補充。“那我跟他說一聲,中午一起吃飯你看成嗎?是什么事兒啊?”“沒什么大事兒,”趙遠陽看了眼教室里的鐘,道:“中午我有事,不跟你們一路,下午吧。”這些天里,魏海都跟他女朋友一塊兒吃飯,不過通常是他請陳雪庭,陳雪庭不好意思,就說給他送零食。魏海說:“零食可以,要甜的,特別甜的。”一送來才知道,為什么不愛吃甜的魏海專門說要甜的,原來是給趙遠陽吃的。魏海對趙遠陽太好了,不過陳雪庭知道男生之間兄弟友誼是這樣的,同穿一件校服、一條校褲,一起犯事兒,被抓了一起承擔、一起寫檢討。她是一點都沒覺得嫉妒,誰叫趙遠陽長得比魏海好看。前些天運動會的時候,班上一群花癡在嘰嘰喳喳地吵:“那兩個高一的學弟都好帥,我要他們誰當我男朋友呢,啊好難抉擇啊……”“要是他們同時追求我,我應該會選魏海吧,趙遠陽比我還白,一起出去約會顯得我多黑啊。”“我的話我要選趙遠陽,你看他跳高沒,太帥了!還有他臉上那顆痣,怎么就那么好看呢……”“兩個都好帥,我選不出來了,好難,兩個都要行不行?”吃飽了撐的才想這種不切實際的問題,她沒參與過討論,但還是想過,萬一……呢。把校服還給魏海時,她成功認識了他,第二天晚上去找他告白,沒想到一下就追到了,和完全不給面子的趙遠陽不一樣。陳雪庭問過魏海,問趙遠陽的問題:“他是不是單身,交不交女朋友啊?我好多閨蜜對他都感興趣,美女哦。”魏海卻說:“遠陽喜歡讀書,不談戀愛。”可以說是非常扯淡了。——可事實還真是這樣,趙遠陽為了讀書,已經要累成狗了,哪有精力去交女朋友。天賦不夠,只有勤奮來湊,可他又不夠專注,這毛病怎么都改不了,也只有戎哥跟他講題的時候,他才能專注那么一小會兒。在學霸班里,他這種狀態,導致他只能不上不下的。家住得近,好處就是中午可以回家午休,不用趴在硬邦邦的課桌上睡覺了。中午睡覺誤事,他特別困,睡著了就起不來了,睡過了的后果就是遲到。車子在路上開得飛快,霍戎伸手幫趙遠陽整理校服領子,又用手壓了壓他的頭頂,“頭發睡翹了。”“翹了?”趙遠陽一看后視鏡,得,幾根豎立的呆毛,拿手一摁,死活就是摁不下去。不聽話地在風中飄揚。車上當然不會有定型液,趙遠陽嘴角撇下來,霍戎安慰他說:“挺可愛的。”聞言他更不高興了,但他沒辦法,只能郁悶地頂著四處亂翹的頭發進了學校。他從后門摸進去,數學老師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魏海把他的筆記本給他,“剛剛尤勇就講了這些,我亂七八糟記的,你看看你對不對。”趙遠陽預習過這課,魏海照著黑板記筆記,當然不會記錯,但魏海字也挺丑的。魏海往他這邊偏頭,“我看你筆記本上,有別人的字跡,是不是你哥寫的?”趙遠陽點點頭。魏海又說:“你哥叫霍戎啊?”趙遠陽倏地抬頭看他。魏海咳了聲,“你還挺崇拜他,書上全是那名字。”趙遠陽什么還沒說呢,魏海就翻到他數學書的某一頁,“你這畫的你哥?”他手指著一張中性筆簡筆畫,很抽象,需要認真解讀才能看出畫的是個人。趙遠陽說:“是,怎么?”“沒怎么,”魏海豎起拇指,“藝術,大藝術家,比梵高還厲害。”趙遠陽拿回自己的書,“看來你是真不懂了,梵高是印象派,我這是和蒙德里安學的,標準的抽象派。”說完,他開始埋頭記筆記。下午,陳雪庭帶著魏海和趙遠陽去了籃球場,說:“夏榮生喜歡打籃球,是籃球隊的。”“我已經跟他說了,有什么好好問啊,別打人。”陳雪庭想的是夏榮生是不是哪里惹到趙遠陽,所以是來找他麻煩的。他們一過去,夏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