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事理論的書。和一般有才學的人不一樣,霍戎連莎士比亞都沒讀過,不懂得咬文嚼字。但不能說他沒文化,只不過術業有專攻,他也有不懂的東西,但在他自己的領域里,他絕對是頂尖的,沒人能比得上。霍戎抬頭看他,放下了手里正在研讀的東西。看見他懷里抱著的練習冊和書,一下就明白過來,他站起來,把自己的座位讓給他,“陽陽坐這里,我去抬把凳子。”趙遠陽坐在霍戎坐過的椅子上,椅子不軟,皮質的,沒法整個把背部陷進去。坐在這種椅子上,只能叫人被迫挺直脊梁。對趙遠陽這種懶骨頭,簡直是受罪。他在霍戎的大書桌上看到了不少書、合同、象牙筆筒里的鋼筆、在燈光下泛著綠的墨水、甚至還有不知名的圖紙。趙遠陽眼睛到處亂看,但他只看桌上的,不會去碰抽屜和柜子。這時,他看見了幾本堅決不會出現在戎哥書桌上的書。這些書壓在一些文件和軍事理論書籍下面,還被臺燈擋著一部分,不太容易發現。他撥開臺燈座,驀地睜大眼,以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這幾本書,和整個書房都不搭調,一本是高中語文、一本是高中文言文賞析、一本是古詩賞析、還有一本是厚厚的高考語文:教你如何寫滿分作文。這些書的名字,都叫趙遠陽渾身不適,他和語文天生不對付,戎哥想給他補習也沒辦法,因為霍戎也不懂這個科目。四本書摞在一起,書角有時常翻閱的痕跡。為什么霍戎要看這些書,答案呼之欲出。作者有話要說: 什么時候才能抱腿上講題,望天-明天入v,有粗長這次就不吹車技了希望大大們可以支持正版~鞠躬感謝這章還是三十個前排紅包~明天見!第23章謝謝支持正版~(捉蟲)他忽然就想起來,他上次做語文試卷,對著試卷一籌莫展只能摳頭皮時,戎哥也露出了窘態,他和趙遠陽一樣,算是這方面的文盲。趙遠陽知道他肯定不會,所以他通常都自己一個人完成語文作業。大多時候,他還做不完,一般第一道選擇題就會把他給難住。有些字他從沒見過,懶得翻字典了,一些成語、詩句、詩人詞人、作者,他更是聞所未聞,要他去回答該作者的生辰卒日、哪里人士、得過什么什么獎、兄弟幾人,他怎么答得出來!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再說文言文,他就更不懂了。現代漢語他還能看明白一些,可是這文言文他實在是沒轍,所以但凡涉及到文言文的題目,他都不會做,連兩道選擇題都懶得敷衍填個選項上去。趙遠陽原本已經放棄了這科目,反正語文老師也拿他沒轍,他不交作業、或者交了卻空了許多沒做的,也從不說他。這樣下來,他就更懶散了。趙遠陽目光凝在那幾本資料書上,這時,霍戎抬了個沙發進來了。那么重的沙發,他很輕易地就抱起來了,手臂肌rou結實,因為用力而緊繃著。他關上門,繼而打開書房的大燈,蜜色肌膚在燈光下泛光。他看見趙遠陽正凝視自己,神情里有他看不透的東西。“陽陽?”霍戎輕輕蹙眉。趙遠陽哎了一聲,打岔道:“哥哥我有好多不懂的,你快給我講講。”霍戎讓他坐沙發,說這個軟。他也知道趙遠陽是個懶骨頭,喜歡窩在沙發上,他卻不習慣軟的東西,所以家里沙發,都是給趙遠陽準備的。比起剛開學,趙遠陽的進步已經非常大了。霍戎先把他那些不懂的題目給他講了一遍,接著在他試卷、練習冊、書上,挨個勾題,“這些題你重點看看。”趙遠陽問為什么,霍戎說是因為典型。“還有這幾個公式,要背下來。”他似懂非懂,點頭,“哦,那我晚上睡覺前看。”霍戎又道:“語文書背回來了嗎?”他點頭,“背回來了。”“會背沁園春嗎?”他看了趙遠陽的考試題,有默寫。趙遠陽啞巴了,垂下頭,硬著頭皮道:“嗯……會一點點。”“那背給我聽。”他聲音很溫柔,比老師溫柔多了,吹拂在耳邊,特別癢。趙遠陽心一跳,嘴里慢吞吞開始背誦:“MAOZEDONG……”聲音從這里,就開始弱了。他不會。他面露赧色,恨不得鉆進地縫,明明老師上課抽他起來時,他都能面不改色地說一句:“我不會”。但到了霍戎這里,他就覺得自己太不應該了。也沒幾個字,怎么就背不下來了呢?他不是試過,可腦子是空的,無論背什么,一秒工夫就能忘光……字雖不難,但湊一起他就不懂意思了。“陽陽。”霍戎叫他名字。“在!”他抬起頭。“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霍戎道:“別的不會沒關系,先把這句背下來。”趙遠陽發問:“為什么?”“因為這句是名句、是考點。還有你們的課文、和,這三首詩的考點是……”不過趙遠陽也是三天曬網兩天打魚的典范,當晚看了一遍戎哥勾出來的那些“典型”和“考點”,后來就基本不再看了。霍戎是知道他脾性的,不厭其煩地給他講,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個類型的題,唯一不同的就是題里的數值。晚上還會抽他背詩。按理說,這么大量地做同類型的題目,很針對性地背詩,再笨也會發覺到沒對。可趙遠陽就是沒發覺,只是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聰明了,咋全會做,還能做得全對。幫趙遠陽關了燈,霍戎突然問了句:“陽陽,腿上的傷好了嗎?”趙遠陽下意識就在黑暗里應了聲:“差不多……”話還沒完,他聲音就倏地停了。霍戎平靜地嗯了一聲,他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