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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解決,珀西王子是個務實的男人,于是他抹了抹額頭,道,“周先生,我特別喜歡你的熊貓,簡直對它那個……一見傾心,假如——我是說假如——你愿意忍痛割愛的話,能不能把它轉讓給我?”見周惟瞬間變色,想起格里佛說過這貨很缺錢,忙接著道,“我愿意付出任何補償,錢、房子、飛船,或者你對這個野生動物保護中心有興趣嗎?我幫你買下來怎么樣?這里應該還有不少差不多的熊貓,你愛養多少就養多少。”“……”如果換成別的東西,包括瓦龍汀或者他的親爹,周惟大概都會稍微糾結一下,但這貨要的是他的熊貓,是他從小一手養大,當兒子疼愛的周小全!不可饒恕!周惟冷冰冰的面孔漸漸浮起rou眼可見的殺氣,炯炯有神的眼睛慢慢瞇了起來,冷冷一笑:“可以。”珀西心中一喜,剛想問多少錢,就聽他接著說:“錢什么的就算了,我倒是特別喜歡你的腿,簡直對它那個……一見傾心,假如——我是說假如——你愿意忍痛,那個割愛的話,就拿它來跟我換熊貓吧!”你特么耍我?珀西頓時怒了,活了幾十年,還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這么說話!小子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打暈把你的熊貓搶走豁開肚子把我老婆……不對是找老婆的工具掏出來?內心黑暗血腥的想法像沸騰的巖漿一樣冒著泡,但冷靜睿智的珀西王子臉上卻是聲色不露,仍舊保持著標準的面癱臉,淡淡道:“對不起,是我唐突了,冒犯了你對寵物的愛。”嗯,不過他剛才說對我一見傾心什么的,應該是真的吧?自作多情的王子殿下自動忽略了那個“腿”字“哼!”周惟冷哼一聲,道,“我說過,它不是普通熊貓,它叫周全,跟我兒子是一樣的。每個人都有底線,請你以后不要拿它來跟我開玩笑!”真是有愛心……不對真是有病啊!把熊貓當兒子你是有戀物癖嗎?珀西默默吐槽,腦子卻是轉個不停,很快就拿出了拯救緣分石的第二套方案:“抱歉,我個人沒養過寵物,所以對你和你‘兒子’這種親密的感情沒有切身體會。嗯,我現在內疚極了,不如你給我一個補救的機會吧!”這貨吃錯藥了吧?和以前的畫風完全不一樣啊!周惟有些疑惑,一邊暗暗打量珀西,一邊問:“什么意思?”“我決定送你和你的同伴回‘赫基尤特蘭崗斯曼薩’星球。”珀西咬了咬牙,說,“免費的。”“?”周惟都驚悚了,“你說什么?”“之前我給你那些賠償金你也不必退回,就當是精神損失費吧。”珀西誠懇道,“當然,我做這個決定也不完全是為剛才買熊貓的事道歉。我說過有個大對頭要來尋仇,我本來是想去獵戶座那邊避一避的,但現在發現你們‘赫基尤特蘭崗斯曼薩’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比獵戶座還更安全一些。不如我們互相搭個伴,一起去怎么樣?”他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周惟猶豫起來,雖然之前他給的那些賠償挺多,但租船去“好基油”以后也就不剩啥了,出門在外沒點錢財傍身怪沒底的,萬一發生點什么意外,搞不好連地球都回不來……“好吧。”經過迅速的思考,主君陛下做出了決定,“那就一起去好了。”“太好了!”珀西面露喜色,不管要不要把他們送去“赫基尤特蘭崗斯曼薩”星球,先把人騙上床……不對是船再說!只要熊貓在船上,遲早都能把緣分石找回來!“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事不宜遲,生怕死面癱變卦,珀西連忙說,“因為戒嚴的事已經晚了一個白天,我們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為什么他看上去比我還著急似的?周惟下眼瞼抖了抖,暗暗好奇他和他的大對頭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主君!喬先生說得沒錯!我們現在就走吧!”瓦龍汀本來在客房睡覺,被他們吵醒,一出來就聽說有免費航程可以享用,馬上心花怒放,和珀西一起勸起周惟來,“十小時內退掉預約的出租船,我們還能把訂金拿回來呢!”一提錢,周惟麻利地點頭:“行,走就走吧,反正行李都是現成的,全兒的寵物護照也辦下來了!”“好極了。”珀西一拍手,“我的履帶車就停在院子里,對了,熊貓大過便沒?不會拉在我車上吧?”“它每天凌晨7點準時排便,現在還不是時候,放心吧。”周惟說著,對瓦龍汀擺擺手,“你去搬行李,我去給全兒栓牽引繩,咱們現在就走!”作者有話要說: 呵呵,五仁小隊集齊了~【五仁:你才是五仁的你全家都是五仁的!】花樣作死五人行EP03深更半夜,周惟帶著馬仔拖著熊貓,再次登上了“德古拉號”獵手船。“你和瓦龍汀先生還是住之前的艙室。”珀西帶著他們分配房間、收納行李,指著周惟隔壁一個寬闊的空艙道,“這個艙就給周全住吧,稍后你可以把它的窩和玩具什么的搬進來。”這也太闊氣了吧!周惟驚訝地看著巨大的空艙,這里至少有七八十平米大小,比他和瓦龍汀住的地方都大。于是這貨說對胖熊貓“一見傾心”什么的搞不好是真的啊!“這間艙是全金屬的,門上有專門的電子鎖,可以從外面鎖死。”珀西解釋道,“上次它連寵物箱的門閂都能咬開,我看還是關在這里比較保險。”“是,這樣安全多了,省的它亂跑。”周惟四下看看,對這樣的安排很滿意:“行,我這就給它收拾地方,謝謝你了,想這么周到。”“賓至如歸嘛。”珀西冷艷高貴地笑笑,道,“那你們先忙,我去主控室了,要跟港口和海關申請路線,還有很多事要忙。”“辛苦你了。”看著珀西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周惟皺了皺眉,對瓦龍汀道:“你有沒有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啊?怎么了?”瓦龍汀正在拆周全的行李,不解地問,“哪里不對勁了?”“我怎么覺得他跟白天的時候不太一樣。”周惟遲疑著說,他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念頭,但就是覺得哪里有些違和,“他今晚說話的表情、走路的樣子,還有身上的氣味,好像都和以前不同呢。”“沒有吧?”瓦龍莫名道,“您是不是想多了,他不一直就這幅吊樣嗎?哪里不一樣了?”周惟搖搖頭,無法解釋,這大概是一種天賦的直覺。他從小就對動物特別敏感,在普通人眼里極為相似的動物,哪怕是同一窩生下來的貓崽,他也能一眼就看出它們身上最最細微的差別。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獵手和之前他見過的那個,有點不一樣。不過因為對方畢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