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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朋友,但當他答應的那一刻,鐘鬼隱隱將林嚴華放在了一個他以往的情人的位置,有些事他不會主動說,但你問了,也不會隱瞞。“你打算就這樣過四年?”林嚴華笑完了又開始為鐘鬼擔心。“老實說,我覺得圖書館比他們有趣。”鐘鬼微仰著頭,看著學校那棟高聳的建筑,說著自己的心里話。“沒看出來,你還有書呆子的潛力。”林嚴華笑到。鐘鬼聳聳肩,“這不是還沒做上書呆子就被人拉走了。”“祖國一大損失。”“那是。”就這樣貧了一路。“你想吃什么?”兩人走到學校門口,林嚴華問鐘鬼。“回家自己做吧。”鐘鬼隨意的答道。但這個答案卻讓林嚴華柔和了眸子,臉上也帶起一抹笑,“那就回家吃吧。”鐘鬼看到林嚴華的眼神微微一愣,隨即若無其事地從他的臉上移開。他沒什么別的意思,只是這段時間周圍的吃的都吃遍了,沒有什么太得胃口的,正好那一瞬間腦海閃過林嚴華曾經為他做飯的場面,一時鬼使神差就說出了口。不過,想起林嚴華現在和他的關系,鐘鬼也沒有反駁。“那先去買菜。”林嚴華主動說話。鐘鬼點了點頭。兩人并肩走著,放在旁邊的手不經意的摩擦到,林嚴華微微蜷了蜷手,還是沒有動作。倒是鐘鬼,感到林嚴華的動作,看了他一眼,將手一抬,就搭在了人的肩上。還湊在人耳邊輕聲說,“有賊心沒賊膽。”林嚴華抬起頭,看著鐘鬼低下頭看著他淡淡地笑,心猛烈地動了一下,然后才恢復平常,看了看四周。鐘鬼看到林嚴華的樣子哼哼地笑了出來,林嚴華這樣子讓他很容易忽略他們之間剛剛確立的關系,下意識把林嚴華當作以前那群互相打趣的兄弟,“放心,他們只會當我們‘兄弟情深’。”林嚴華聽了這話,心里苦澀了一下,隨即又苦中作樂地想這也許是同性戀的好處了吧,一般人不會輕易往那個地方想,正打算開口說些什么,突然目光一凝,猛地將鐘鬼的手甩了下來,往前面沖去。鐘鬼一沒防備被林嚴華甩得差點一個跟頭,站起來沒來得及想,看著林嚴華的背影也追了上去。追到一半的時候,被側面涌過來的人群一擋,就再也看不見蹤影了。鐘鬼站在原地低頭笑了一下果然脫了這身皮還是那個人,然后站在原地無所事事地等起來。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見林嚴華的影子,鐘鬼都要走了,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他沒有拿出手機,只是站在街口默默的等著。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見林嚴華,天氣已經有點凍了,鐘鬼就算不怕冷,但待在外面還是不太舒服。正要走,就看到林嚴華從他來的方向跑過來。面目通紅,氣喘吁吁的,額角頭發被汗打濕得一縷一縷的,還沒跑到他的面前就迫不及待地開始說話,鐘鬼卻是搶先他一步,“遇到小偷了?”林嚴華點點頭,“我以為你回家了,我回去找了一遍,發現你沒在,才又過來。”鐘鬼看著林嚴華,“你看到我追你了?”林嚴華點點頭,“但后來你不見了,我就猜到你追丟了,我以為……”以為你會回去。他們兩人從來就不會為對方擔憂,因為他們知道對方都不會是讓人擔憂的人,沒追上自然就會自己回去,于是從沒有想過打電話,也沒有想過,會在原地等他。鐘鬼收斂了笑容,這家伙,明明是他讓自己做他的男朋友的,自己卻沒有半點自知之明。這是,壓根就沒有抱著希望嗎?當時看他的樣子,還以為勢在必得呢?鐘鬼心里忍不住笑了一下,看著林嚴華渾身似乎冒著熱氣的樣子,又想起這個人,這個說賭上性命來愛他的人,心里還是忍不住動了一下。“那現在你知道了?”林嚴華愣愣地看著他。“機會從來不是別人給的,要自己去抓。”林嚴華說他從未給過讓他了解的機會,但他終究是給了。一股子熱血涌上林嚴華的大腦,他口干舌燥,幾乎無法出聲,面上卻帶了股欣喜若狂,“清河?”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雪地里的喵醬的地雷,小粗章明天補上啦!好開心有這么多小天使在追我的文。哈哈,即將迎來一大波糖。寫著寫著自己也好想吃糖,憂傷。第70章第七十章“清河?”鐘鬼皺起眉,眼睛看了看腳尖,“換個名字。”“什么?”林嚴華有點沒聽清,或者說沒聽懂他的意思。“換個名字,隨便你取。”鐘鬼重復了一遍,他不想用這個名字,他就是他,哪怕沒有過去,也不會是其他人。林嚴華眼睛在定了一瞬之后喜悅朝四周散開,就像是朝平靜湖里扔下了一顆石子蕩起的漣漪。“孤狼。”林嚴華說著,在他眼中,從見鐘鬼的那一刻開始這個印象就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一匹孤單殘忍但會護著自己人的狼。所以聽到鐘鬼讓他給他取名字,他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脫口而出。鐘鬼看著林嚴華,覺得這個人真是無可救藥了,“是讓你取名字,不是讓你取代號,你這個一叫出去,旁邊的人都會把我們當精神病。”林嚴華也想到了這點,但他沒有說話,只是任鐘鬼嘲笑,然后換了個叫法,“小狼?”鐘鬼笑容更深了,他看著林嚴華眼里的認真,忍不住想逗逗他,“怎么不干脆叫老大呢?”沒想到林嚴華果然叫了一聲,“老大。”鐘鬼看他的時候覺得他的眼里像有光在閃耀,“老大,以后小弟就拜托你關照了。”這一句話入耳,鐘鬼又似乎想起上一世許多幫派的人員在自己面前說這句話的樣子,許多張年輕的臉在他眼前笑盈盈地說,“老大,小弟以后就拜托你多多關照了。”然后一個個死去,或背叛。“清河?”林嚴華的聲音傳來。看著林嚴華的臉,想起遇到這個人和這些事,鐘鬼猛然生了一種荒唐的感覺,顯得這偷來的一世和這突然而來的喜歡都不真實。但鐘鬼卻是個偏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越是荒唐,越是不真實,他越想一路走下去,看看這荒唐、這虛假的盡頭,也想看看這一時心軟的結果。“沒事,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鐘鬼搖搖頭,“不是說了不叫這個名字?”林嚴華一頓,想問什么又沒有說出口。鐘鬼看他磨磨唧唧的樣子有點不耐煩,走到他面前,“你想問什么就問,能告訴你的我會告訴你,不能告訴你的我會明白告訴你什么時候能告訴你”鐘鬼低頭看著林嚴華的眼睛,“都是大男人,誰都不是脆弱的人,這樣的人也混不成你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