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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時候能改過來?”笑著笑著,扯動了傷口,疼痛讓林嚴華微微皺起了眉。“活該!”鐘鬼嘲笑了一句,看著林嚴華虛弱地躺在床上,冷不丁冒了一句,“是誰打傷的你?”鐘鬼緊盯著林嚴華,“警局的檢測報告出來了,打傷你的子彈是警隊的配槍。子彈是從后方射入的,距離大概為5米。”林嚴華一直聽他說完,“你想表達什么?”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被這一番隱晦地質問,說話中也難免帶出點情緒來,“你也說了子彈是從后方射入,我后面一沒長眼睛,二沒長手,我怎么知道。你難道不比我看得更清楚嗎?”林嚴華閉了閉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在懷疑什么?”“我在當時看到了一個人。他從你身后出來,但你們絕對沒有5米遠。”鐘鬼平靜地回答到。“人呢?”林嚴華皺眉。“被我殺死了。”鐘鬼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下,“那個時候你已經昏迷,我也中了數槍,他毫發無損,還拿著槍,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沒有辦法。”“沒有人阻止?”林嚴華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沒有。”鐘鬼搖了搖頭。這才是他感到最奇怪的地方,來人打傷了林嚴華,按理說應該是和警察站在對立面上的,但對方卻沒有阻止他殺徐野。鐘鬼看到了徐野的槍,他手上拿的不是警隊的槍。這一槍,就像是故意讓他做出一個選擇一樣。“你了解黎央嗎?”鐘鬼問道。林嚴華看著鐘鬼,“你是在懷疑——”說著馬上否定了,“警隊有你一個瘋子就夠了,再多就翻天了,江局還沒有到老糊涂的時候。”鐘鬼想著之前試探黎央,黎央毫無異樣的表情,將心里的違和和懷疑壓了下去。“不管如何,你近期是走不了了。”被這句話說醒的鐘鬼,平緩下來的眉毛又重新皺了起來。林嚴華仰望著鐘鬼,略帶胡茬的下巴并未讓男人顯得憔悴,兩條皺起的眉毛下方陷入思索的眼睛顯得格外有神。鐘鬼認真起來的時候有一種格外的魅力,但這個男人通常都是不認真的,因為他的心早已死去了。“你考慮過換個職業嗎?”林嚴華笑著說,雖然現在的事是他沒有預料到的,但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他渴望的。不是對立,不再遠離,將這個男人一直留在他的身邊。“不做警察,但也不涉黑,換個職業,什么都行。”鐘鬼回頭望著他,發現他竟然真是那樣想的,不禁笑了出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行業,就跟毒品一樣,沾上就脫不了身。”除非你已經站在頂層。而上輩子,他一直都在為著這個目標而努力。“毒品你已經戒掉了。”“這不一樣,”鐘鬼走到窗邊,看著窗外,“你知道,這不是同一件事情。”林嚴華沉默,是,他的確知道,他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么?“那你要走也要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在等的這段時間,你沒有什么想干的事情嗎?”“我隨時可以走。”“江局不會同意的。”鐘鬼皺緊了眉頭,的確,江原那只老狐貍,之所以愿意養著他,不就是因為在發生了哪些事情之后,“厲清河”就像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那種,不放在眼皮子底下怎么行?若是他敢明目張膽的加入黑道,江原就敢借著抓他的名義將白水市翻個底朝天。“厲清河”除了給了他第二生命之外,其他留下的都是麻煩。“你可以先嘗試一下。”林嚴華看到鐘鬼態度松動,又加了一句。鐘鬼看著林嚴華認真的表情,突然笑了,“行啊,我現在最遺憾地就是沒能上個大學。”說著看著林嚴華,眼神充滿了不懷好意。你讓我說想要干的是,我說了,那又能怎么樣呢?他要讓林嚴華知道,不是所有事都可以回頭再來的。林嚴華思索了一下,原來厲清河還是個高中學歷?心里暗笑,卻是一口答應了下來,“交給我吧。”鐘鬼一口氣憋住了,這是不是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那說服江原的事也交給你了!”說著“砰”地一下摔門而出。林嚴華看著那扇被暴力對待的門,眼里溢出笑意。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兩章哦!第55章第五十五章接到鐘鬼電話的時候,弋陽的心猛地提起來,因為鐘鬼雖然沒有發怒,但那股低氣壓隔著一個城市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鐘鬼說話的音調很平靜,似乎完全沒有怪罪他們的意思,但是這讓弋陽更加感到恐慌,因為那就像暴風雨前的平靜,越是平靜風浪越大,弋陽完全不知道他會受到怎樣的待遇。但鐘鬼約了他,他就必須去。不去的話,他可能以后再也見不到鐘鬼了。弋陽走進小巷子的時候,鐘鬼已經等在那兒了。這是鐘鬼唯一一次比弋陽先到。鐘鬼聽見腳步聲轉過頭來,看見是弋陽,笑瞇瞇地招呼道,“你來了?”弋陽點點頭,但心卻提得更高,太多的反常讓他的心跳達到極限。以至于在鐘鬼招呼他的時候他猛地跪了下去。看到林嚴華跪了下去,鐘鬼臉上的笑意變淡了,“怎么的?還沒開始說話就先跪上了?”弋陽低著頭不說話。“今天叫你來,我只問你一件事,你要好好想好了再回答我。”頭頂上的聲音傳來,“那天最后的那槍是誰開的?”弋陽在那天臨時換人的時候就有不好地預感,這些天一直在密切關注黑白兩邊的消息,因此,聽到鐘鬼這無頭無腦的問話,立馬就反應過來是在說最后差點讓林嚴華送命的那槍。但……“我不知道。”“你說什么?”更加逼人的氣勢迫來,弋陽毫不懷疑再說錯一句,鐘鬼會拿他下菜,這個人做得出來。“那天臨時接到行動取消的消息,也沒來得及通知您。本想找個機會告訴您,結果——”“結果沒想到行動照常進行,只是人換了對吧?”弋陽的頭埋得更下去了。過了許久,弋陽都以為鐘鬼快忍不住動手了,鐘鬼才說了句,“這段時間不要聯系我。”然后就離開了。弋陽聽到腳步聲沒了才抬起頭來,入秋的天氣,額頭上竟有大顆大顆的汗順著額頭滴下來,弋陽感到自己全身都濕了。半個月過去了,林嚴華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期間,鐘鬼來看過他幾次,但是不多,待的時間也不長。出院的時候,沒有再接人的隊伍里看到鐘鬼的身影。林嚴華收回眼神,黎央站在他旁邊,“厲清河這半個月也沒來,以前有你在,還能管管這小子,在你住院的這些天,那小子可連腳印都沒有去警隊踩過。”說著攔了一輛出租車,“走吧,江局等你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