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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舉的躲了過去,還不怕死的調笑到,“小弋,你的身手退后了啊!”“該回去好好練一下了!”弋陽被他們逗笑了,笑罵到,“去你的。”隨后看了鐘鬼一眼,平靜地對他們說,“你們回去吧。”“沒事?”“沒事。”剛剛說笑的兩個人都平靜了下來,問弋陽,“你是認真的?”“認真的。”身后的那一群人默默聽著,一些人臉上明顯露出了不滿,還有一些人不動聲色,讓人看不出他們的想法。剛剛出聲那兩人其中一個笑了,推開擋在他身前的弋陽,走到鐘鬼身邊,對著躺在石頭上的鐘鬼居高臨下的說,“我們打一架,你贏,我就聽你的。”他的世界就是這么簡單,要聽你的可以,要拿他當猴耍也可以,拿出你的本事來,證明你的實力,證明你有這樣做的資本。鐘鬼躺在石頭上,手擋在眼前,看著光線從指縫透過來,真是……把手拿開,看著上方的人,“世界這樣美好,你怎么滿腦子都是這么暴力的事情。”上方的人無端感受到了他語氣中的蔑視,再聽清話里的內容,不由無語,某個人不要忘了自己的地盤是怎么來的。弋陽在一旁,和另一個人也站在一旁,不止是他們,被鐘鬼一個短信叫過來的人都站在旁邊,默默觀察著事情的發展。“你的名字?”鐘鬼終于坐了起來。弋陽:感情我剛剛都白介紹了。弋陽心里想著,但沒有動。“韓剛。”韓剛聽到鐘鬼這樣問也不生氣,不管是真的忘記,還是故意的,他都可以容忍,只要你有這個資本。“這樣吧,打架太暴力了,不如我們換個方式。”鐘鬼轉過頭,指著山下,“你看這個山坡,不算陡,也有很多借力的地方,我們比誰先從這兒下去怎么樣?”眾人順著他的手指看下去,的確不高,也不陡,只有三四層樓高的距離,一旦摔下去,最慘的也就是摔斷個腿手什么的,但正是這樣,在這行里,才是最慘的。你的仇家,你的下屬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瘋子!鐘鬼已經是第二次被弋陽安上這個稱號了。瘋子!后面一群人第一次當面見識到這個新老大的瘋狂。瘋子!韓剛走到山崖邊,看著下面。但,韓剛笑了,但還不錯。他回頭看向鐘鬼,“好。那現在開始了!”說著就往下面躍去。鐘鬼看著韓剛消失在山崖,一個跨步也消失子在山崖上。這……一群人看著弋陽。弋陽跳了下去。隨后,來的人一個個都跳了下去。這個山坡的確不算高,依他們的能力雖然有點危險,但也絕不是做不到的事情,只不過沒人會拿命來玩兒,但他們現在遇到了一個把命當玩具的老大,也只能賭上命陪他玩兒了。最后山崖上只剩下了剛剛站在弋陽身后的那個男人,也就是最開始出聲調戲弋陽的另外一個人,這個人面色慘白,一幅病懨懨的樣子,很難想象他是怎么爬上來的。還有一個剛剛一直沉默站在一邊的男人,兩人一前一后站著。“小賀,看來我們只能走下去了。”男人回頭說道。說著朝著山下走去。他上山慢,下山雖然能快點,但也比不上他們。還是早些走的好。小賀沉默的走在他的后面。從剛剛開始就沒見他說過話,現在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隱隱戒備著周圍,將男人的后背護得滴水不漏。第24章第二十四章當男人到山下的時候,下面只有一個人等在山下。鐘鬼看著男人從山上下來,小賀跟在他的后面。“林軒。”他出聲喚道。林軒喘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呼吸,才似笑非笑地說道,“難得厲哥還記得我名字。”鐘鬼摸了摸下巴,笑著說,“大概是因為你長得最特別?”在一群大漢里,一個面色慘白的病秧子是挺特別的。“是嗎?”林軒笑了一聲,接著問道,“你是怎么贏了韓剛的?”他沒有問是誰贏了,如果不是鐘鬼贏了的話,鐘鬼也就沒有這個機會在這兒和他說話了,可能在某個山區的角落當花肥了。只是他好奇的是,明明韓剛比他先走,按他對韓剛實力的了解,他不可能贏,但他偏偏又贏了。“你可以回去問韓剛。”鐘鬼聳了聳肩,“我沒有為你解答的義務。”說著,鐘鬼轉身就走,走到一半還招了招手,“明天還是這個地方不見不散啊!”林軒看著鐘鬼的背影嘆了口氣,招呼了小賀一聲,“走吧。”明天大概又睡不好覺了。后來林軒回去的時候的確問了這個問題,他和韓剛的感情很好,好到可以不用顧忌韓剛的感受直言不諱的問他這個問題。若是以往韓剛會仔細的告訴他,但這次他只得到了兩個字,“瘋子。”韓剛眼中有深深的忌憚之意。鐘鬼離開之后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咖啡店,那是他以前還是“鐘鬼”的時候常去的地方。寧則是這家店的老板。他和寧則是在這個地方認識的。作為一家不缺錢的咖啡店的老板,寧則的咖啡店的營業時間可謂相當的任性。有時下午才開,有時晚上開,若是他失眠或是高興,半夜開也不是不可能。鐘鬼到的時候,遠遠看見那家咖啡店的門關著,真是……鐘鬼沒有走,反而走到了那家咖啡店的下方,仰頭望著,“盛世”——是寧則為他的咖啡館取得名字。咖啡店外面只有一個招牌和一扇小小的門,門兩邊綠色的藤蔓攀爬,藤蔓上開著紫紅色艷麗的花朵。只是鐘鬼知道里面是多大的空間,調酒、磨咖啡豆、制陶、刺繡、拓印……所有你能想到的東西在里面都有,每一個處落座都是一個工藝,都是一處傳承。所以寧則將他取名為“盛世”的時候,鐘鬼雖然嘲笑了幾句,但還是認可的。鐘鬼抽完了一只煙,正打算離開,突然與寧則碰上了面。寧則穿著白T恤,寬松牛仔褲,褲腿被卷起,露出白皙的腳腕。他看見鐘鬼愣了一下,“是上次救我的那位先生?”說著又看了一下“盛世”,“先生也是來‘盛世’的,真巧。”鐘鬼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他來的時候他不在,他要走了等的人卻來了,的確夠巧的。寧則笑了一下,拿鑰匙打開門,回頭。鐘鬼徑直走了進去。走到他熟悉的地方坐下,“一杯黑森林。”寧則楞了一下,熟練地到吧臺調了一杯“黑森林”,邊調邊隨意聊天,“先生喜歡刺繡?”鐘鬼搖了搖頭,“打發時間的玩意兒罷了。”寧則笑了,“曾經我也有一個朋友喜歡。”只是他從來不告訴他是為什么。“是嗎?”鐘鬼笑道,他無意試探寧則,也沒有故友相認的興致。“鐘鬼”已經死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