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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可是他怎么忍得了別欺負他媽?李小水笑了笑,搖著頭說道:“真的沒有,就是最近的一個案子,乙方兇神惡煞的來事務(wù)所鬧了一頓,沒事兒的,你倆不是要去打球嗎?我剛開車經(jīng)過球場,那兒沒人,快去吧。”李若無點了點頭,“要是他們再來鬧你就給我和哥說,我們?nèi)プ崴活D。”“嗯,要是有下次我一定告訴你們……看見你們哥倆好啊,我也就放心了。”季星樓拿著籃球過來,勾住李若無的肩膀,“走吧,球場別被人給占了。”李若無跟著季星樓出了門。李小水看著倆孩子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口,嘆了口氣,“我的若無啊,我剛把你留在身邊贖罪,怎么能讓別人搶去了。”籃球從籃筐中掉下來在地上彈了幾下,李若無泄氣般的坐在了地上,李小水的表情告訴他事情絕不是那么簡單,她是個很堅強能干的女人,開律師事務(wù)所那么多年,這種事早就見怪不怪了,她有的是辦法應(yīng)付這種場面,怎么會因為這種事如此狼狽,甚至還哭了,他不再追問不是信了李小水的話,而是他不想要李小水為難,他看得出她并不想說出事實。季星樓扔給他一瓶水朝他走過來,站在他身邊,“還在擔心媽呢?”“你信嗎?你信她是因為事務(wù)所才這樣的嗎?”李若無問。季星樓搖搖頭,“我不信,我比你了解她,她不是為了這種小事落淚的女人,雖然我一直不喜歡她,自從小學的時候知道她不是我親生母親開始我就不太喜歡她,她在家總是唯唯諾諾的樣子,據(jù)說跟我生母一點兒都不像,但是她的工作能力卻很強,這么多年很少伸手問我爸要錢,經(jīng)濟非常獨立。”“是啊,她到底是為什么傷神呢?”李若無還是很擔心。季星樓想了想,也坐到了地上拍了拍李若無的背,道:“但她明顯不想讓你跟她一起擔心啊,別瞎想的,一個人能撐的何必讓第二個人擔心,撐不下去的時候我們總會知道的。”李若無對于季星樓的觀點完全不能茍同,他希望與李小水分擔,但李小水明顯不想告訴他,所以他也沒辦法,只好嘆氣。下午他與季星樓到超市買好菜打車去了姥姥那兒,說起來開學后就沒去過,因為他一直忙于專心把成績搞上去,實在是沒辦法分心。姥姥看見他倆自然是很開心的,連忙交接過他們手中的菜要做好吃的給他們。此時的天空呈墨藍色,繁星密布,只是不見了月亮的蹤影。他倆坐在院兒里的桌前就這么透過干枯的樹杈看著漫天星空,李若無輕聲道:“如果沒有你,我的生活最大的光亮就僅僅是在這里看星星,遇見了你,就好像全宇宙的星星都在我跟前兒似的。”“你也會生活這種酸到不行的話?”季星樓笑道。李若無斜了他一眼,“放屁呢?上次小樹林兒里我說了比這更有詩意的話呢,敢情你全沒放心上。”季星樓笑笑,沒有說話。他們的關(guān)系,真是越來越危險了。“菜做好了,趕緊過來端一下!”姥姥在屋里喊道。晚上他們沒有回去,季星樓為了不和李若無再產(chǎn)生矛盾,與李若無留了下來。姥姥已經(jīng)給他們鋪上褥子和床單了,姥姥為難的說道:“這家里的被子沒多余的,要不你倆將就點兒?”季星樓接過被子,笑道:“沒事兒的姥姥,我倆就蓋一床。”姥姥走后,季星樓曖昧的看著李若無。“我跟你說啊,這屋是木板隔出來的,老不隔音了,今晚咱倆啥也不許干!”李若無看著季星樓那眼神就發(fā)憷,這只泰迪發(fā)起情來他可要腰酸背痛一陣子。季星樓放下被子,欺.身而上,沙啞著聲音說道:“那就更刺激了。”……李若無匍匐在床上經(jīng)受著季星樓的身后的耕耘,為了不發(fā)出聲音他一直咬著枕頭,好幾次控制不住差點叫出來,但他終究還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最后被折騰得滿頭大汗、腰酸背痛。倆人勞累過度睡了個懶覺,直到中午的陽光射.進窗戶,隔著眼皮都刺眼。李若無抬手捂著眼睛嘟囔了幾句翻身把頭埋在季星樓懷里繼續(xù)睡。季星樓被這動靜吵醒了,睜開眼睛看見小貓似的李若無為了躲避陽光拼命的往他懷里鉆,不禁揚起嘴角笑了笑。要是他先遇到的人是他,或許會真正的把心放在他身上吧!他用手指纏繞著李若無的的頭發(fā),玩了一會兒就受不了了——他的另一只胳膊被李若無壓著的。“小懶貓,醒醒了,手快被你壓斷了。”李若無哼哼了幾聲才不情不愿的睜開眼睛,看著季星樓充滿笑意的眼神,他也跟著笑了笑,聲音十分慵懶的說道:“早啊。”“早?”季星樓捏了捏他的鼻子,“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估計一會兒姥姥得叫咱們吃午飯了。”李若無噌的一下彈了起來,慌張道:“趕緊的吧,我姥姥絕對是那種能進房間喊我們的那種,而且不敲門!”第25章第二十五章一轉(zhuǎn)眼深秋已逝,入了冬。北方的冬天都一個樣,就是干冷,特別是剛?cè)攵@會兒,供暖還沒跟上,眼下正是最難熬的時候,好在家里有空調(diào),姥姥那兒也燒了煤爐。為了提高咱祖國的花朵兒的身體素質(zhì),冬季運動會是每個學校都會舉辦的,這不,剛好就這幾天,好在天公作美,贈了他們一顆冬陽,掛在天上照得人暖烘烘的。學校給了大家一個正大光明玩兒的理由,兩周后的期末考試大家都給拋在腦后了,參加比賽的都在躍躍欲試,沒參加比賽的也自愿加入了后勤工作組。“若無,可得為咱十一班爭口氣,咱學習老輸人,這跑步可不許輸了。”陳望津給李若無捶著肩捏著腿,仿佛要把李若無送上了決一生死的戰(zhàn)場上似的。李若無和他擊了個掌,“沒問題,長跑可是我的強項,以前逃課上網(wǎng)可沒少被班主任追呢。”陳望津比了個加油的手勢,“哥們兒,信你。”他看向一旁不說話的季星樓,撇嘴道:“你不為我加油嗎?”“加油,我相信你的體力。”季星樓曖昧一笑。李若無見陳望津并沒有異樣,于是別過發(fā)燙的臉去。眼下正是上午十點多,太陽早已冉冉升起,雖說在冬天這太陽不似夏天的太陽那么要命,但在長時間的運動下,熱量會增加,同時也會讓選手們迅速疲憊。裁判站在臺上一聲令下,手中的槍發(fā)出巨響以及煙霧,李若無和其他選手一樣腿一蹬起跑器,向前跑去。五千米,得繞他們學校跑道六圈,平時體育課這么大的跑道也就跑個一兩圈,這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