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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點就是了。”李伯庸抓住他的手,放在手心,用拇指輕輕地揉著,“我好像太貪心了,最近也有點得意忘形。我本來以為自己無所謂這些的,但我好像還是希望能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想沒有顧忌地吻你,只要你愿意,我想牽你的手,想要你挽著我,我……”趙靈均張開手指,與李伯庸十指緊扣著,“這不是牽著了嘛,”說完又往李伯庸那邊靠了靠,另一只手挽住他的胳膊,“這不是挽著了嘛。”最后,趙靈均把頭靠在李伯庸的肩膀上,柔聲說了句“叔叔,我喜歡您這樣貪心?!?/br>只一句話,李伯庸馬上就被治愈了,他心底涌起的戾氣瞬間被消弭,“你剛剛一直不說話,我以為你生氣了,氣我太放肆。”“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剛剛的氣氛太好,突然被打斷,一下子接不上去了,再說什么都好像不對?!壁w靈均解釋道。李伯庸這才完全放松下來,想起剛剛的求婚,他這才繼續(xù)追問,“那你是答應(yīng)了?對嗎?”“嗯”趙靈均輕輕應(yīng)了聲,點了點頭。這可讓李伯庸高興壞了,也不管司機(jī)怎么看,測過頭去就親了親他家小可愛的額頭。司機(jī)從車后鏡中瞄到,不免大吃一驚,說了句什么,李伯庸笑著回答,司機(jī)點點頭又說了什么,李伯庸很是開心。“司機(jī)在跟我確認(rèn)你是不是我的愛人”李伯庸在邵靈均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告訴他是的,然后他祝我們百年好合。你看,我們其實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接受祝福?!?/br>趙靈均也很開心,笑著點點頭。司機(jī)很盡職地帶著兩人兜了一圈風(fēng),把兩人的心事兜沒了才給送回別墅,他們一下車就碰見剛好也到門口的邵林和郭俊耀。郭俊耀醉得厲害,多虧邵林扶著他才沒有跌倒。其他人都還沒回來,李伯庸幫著邵林把人安頓好,總導(dǎo)演看見這個場景,再一聽今天的全部跟拍過程,簡直快要崩潰,跳起來指著人就罵,“讓你們放輕松點去跟拍,也不是這么個放輕松法?。【瓢蛇M(jìn)不去,李老師他們下午就索性消失了!回來郭俊耀還醉成這樣。你要我怎么剪,今天一天什么素材都沒有,你們給我編個故事來試試看!”李伯庸自覺對不住他,上前安撫,“導(dǎo)演,這次的事是我不對,是我硬讓他們先走的。您看這樣好不好?這次拍攝,我的勞務(wù)費就不用給了,有哪里做得不好,您多包涵。以后再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您一句話的事,我肯定能幫就幫的。”他都這么說了,總導(dǎo)演再大的火也不好發(fā),何況總導(dǎo)演和Jennifer是好朋友,Jennifer也沒少敲打,這點眼力價還是有的,得了臺階自然就順勢下來了,也沒再多說什么。沒一會兒,所有人都回來了。杜逸和可可看起來有點怪怪的,總覺得兩人之間的氣場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大家碰頭說了下明天的行程,就各自回房了。剛進(jìn)屋門看到醉倒在床上的郭俊耀,杜逸很是吃驚,輕推了他一下,確定他真的睡著了,才在他身邊坐下,小聲地開口說道:“耀耀,告訴你一個秘密,今天我跟可可姐表白了。我沒有要瞞你的意思,本來想等追到她以后再跟你說的。今天氣氛太好了,我一沖動就表白了,唉,被拒絕了,嘿嘿,你喝醉了也好,不然又要被你看到我出糗的樣子了。耀耀,我失戀了。嚶嚶嚶嚶”杜逸仰躺在床上,用小臂擋住眼睛,不知道是真的在哭還是裝個樣子,郭俊耀背對著他側(cè)臥著,右手緊緊攥著領(lǐng)口,咬緊了后槽牙,忍著不掉下淚來。其實郭俊耀早有預(yù)料,杜逸最近寫歌都是輕快甜美系的,再聯(lián)想他對可可殷勤的樣子,平時懶到方便面都要干吃的人,居然會主動去給可可泡面,和可可在一起就會格外注意形象,許多讓人不經(jīng)意就忽視掉的細(xì)節(jié),卻都是彰顯少年心事的證據(jù)。他猜到了,卻始終不肯相信,原來不是感情遲鈍,那個人只是對他的感情無動于衷罷了。第27章不習(xí)慣的話,忍忍就過去了錄制結(jié)束,大部隊從柏林返京,除了一路甜甜蜜蜜的兩對夫妻以外,其余人各懷心事。但留給他們惆悵憂傷的時間并不多,很快又都要投入工作中。杜逸接了自己的首檔個人綜藝,有一陣子不能回公司集訓(xùn),組合的另一個韓國成員要回去服兵役,郭俊耀索性申請去美國進(jìn)修,讓組合休團(tuán)一段時間。公司當(dāng)下只想力捧人氣最高的杜逸,稍作權(quán)衡后還是同意了郭俊耀的進(jìn)修請求。杜逸接到消息時,很是氣憤,直接殺到排練室把郭俊耀一頓臭罵。“杜逸”郭俊耀突然出聲喊了他的名字,杜逸被他嘶啞的聲音驚到,一下子愣住了,過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問道:“你的嗓子怎么了?”郭俊耀笑了笑,擺擺手示意沒什么大事,“感冒了,你瞧你,一點兒也不關(guān)心我?!彪m然是玩笑的語氣,卻多少說出了真實的聲音。從柏林回國后,杜逸就一直在忙著新綜藝的事,確實完全沒注意到郭俊耀已經(jīng)重感冒三天有余了,聽他這么講,杜逸心里也覺得愧疚,再想想自己知道對方要去美國的事情之后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沖上來把人罵了一頓,更加無地自容,頭都不敢抬起來。“我去美國你很生氣嗎?”郭俊耀啞著嗓子問道。“當(dāng)然生氣?。 倍乓葸@才抬起頭來,“你也不跟我說一聲,事先連個招呼都不打,突然就要走,換誰都接受不了啊。”郭俊耀把吉他提起來,放到一邊,“你生氣,是氣我不打招呼還是氣我要離開?!?/br>“都有”杜逸緩過勁來,也不那么氣了,垂著頭踢踏著腳走到郭俊耀身邊坐下,“出國這么大的事,你不跟我說一聲就定了,這兩天就走,還要走三個月,咱們組合成立以來,我還是頭一次要和你分開這么久,怪不習(xí)慣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啊?!?/br>“不習(xí)慣嗎?”郭俊耀低下頭,輕輕的低喃著。“你說什么?”杜逸沒聽清楚,問了一句。“沒什么,”郭俊耀抬起頭,拍了拍自己的前額,“那你跟可可告白的事不也沒打算告訴我嗎?”杜逸沒想到會被反將一軍,騰地一下站起來直跳腳,“好哇!你明明沒喝醉,偷聽我說話?!?/br>“沒有偷聽,你本來就是要說給我聽的不是嗎?”“那你還不起來安慰我,睡得到挺香的,全當(dāng)聽了個笑話是吧!”杜逸要被氣壞了,雙手交叉環(huán)抱在胸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郭俊耀笑著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張開雙臂虛抱了他一下,“可可很好,你要加油。再接再厲啊,兄弟。”說完,松開手,沖杜逸眨了下眼。杜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