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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里的女人。副將和校尉兩人攔在路中央,馬車的速度未停,很快的就消失在了夜色中。此時追兵也已追了上來,副將和校尉原以為按照將軍的計謀,追上他們的人應該不多,應付起來不是難事,誰知眼前竟出現了一支訓練精良的隊伍,粗略數一數,人數約莫是他們的五六倍之多。“糟糕!中計了!”副將的腦子雖然不大好使,但是眼前的情勢險峻,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敵方并沒有被調虎離山,反而是己方中了計。為了分散敵人的追擊,他們兵分四路,眼前只剩下五人護著馬車,五個人要如何擋得住訓練有素的三十多人?副將和校尉悲憤地怒吼一聲,就算擋不住也要擋!兩人耍著手上的大刀,殺意騰騰的向著大周朝的禁軍撲了過去,眼前這一支禁軍便是當初在京都里剿殺了前朝余孽,后又隨著傅玦前去龍騰山清剿前朝私兵的神策軍,這半年多來,眾人手上沾染的鮮血無數,幾個月前在龍騰山的那一場廝殺,更是引起了眾人心中的血性和戰意。此時見了舞著大刀的番邦,讓眾人回想起先前那一段日子的廝殺,心中本就還沒完全消退的血性又翻騰起來,眾人舉著長刀虎吼一聲,快速地迎了上去。不過這三十多人中唯有十人留了下來,其余二十多人越過了那兩個番邦向著馬車追去。副將和校尉的大刀虎虎生風,可是卻攔不住那二十多人離開的腳步,就算他們再驍勇善戰,可是一人打十人這種事根本只是笑談,若是對上不會武藝的老百姓或是菜鳥新兵還有可能,要想以一己之力對上訓練有素的禁軍,那簡直就是笑話了。因此副將和校尉沒有擋多久,就被禁軍砍飛了手上的大刀,兩人身上傷痕累累,但還是硬撐著一口氣浴血奮戰。這十名禁軍不敢掉以輕心,直到這二人再無任何反抗之力,轟然倒地,他們才敢停下手上的動作。其中一名禁軍上前查看,確定這二人已經無了氣息和脈搏,這才將尸首草草地掩埋了,然后便提刀往馬車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待到眾人追上馬車之后,護在馬車上的三名番人也已經氣絕身亡,領頭的將領確認了賢太妃和小郎君在馬車上后,一行人便駕著馬車回到了小鎮。他們回到小鎮之后,卻遲遲沒有等回去追擊大胡子的另一支禁軍,幾人的心中有些不安,傅統領親自領著人去追捕大胡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若是傅統領出了什么差池,他們該怎么向圣人交代?傅統領可不是一般的禁軍統領,他同時還是湖陽長公主的駙馬,當初離京時用的還是散心的借口呢,若是不能平安回到京都,想必屆時又會引起不必要的風波。就在眾人坐立難安時,傅玦終于帶著禁軍回來了,只是傅玦等人身形狼狽,不少禁軍身上血跡斑斑,看來都受了傷,就是傅玦的臉色也蒼白得不行,頓時將留守在小鎮里的禁軍唬了一跳。“統領!”眾人趕忙圍了上去,幫忙攙扶幾個看起來傷勢頗重的同伴,傅玦嘆了一口氣,溫聲說道:“是我判斷錯誤了,沒想到敵方的武藝太高,且身上還有火器,若不是撤退得快,險些全部的人手都折在那里。”“什么?!胡國竟然也有了火器?”眾人聞言心下大驚,這火器的殺傷力很強,是前些時候兵部和工部鉆研出來的,他們本以為是大周朝特有的秘密武器,可現在卻聽說胡國也有火器,這……難道是兵部或工部有內jian?“此事茲事體大,我們得趕緊稟報了圣人,雖然讓大胡子逃了,好歹還是將賢太妃和小郎君找回來了,如此我們也算不辱圣命了。”傅玦語畢擺擺手,讓眾人先下去休息,隔日一早能夠上路的便要趕緊帶著賢太妃回京,而幾個傷勢較重的禁軍則留在此地養傷,待到傷好了再回京。傅玦本身也受了傷,所幸傷勢并不嚴重,所以隔日能夠隨著賢太妃先行回京。當夜他簡單的處理了傷口之后,便將幾個心腹召來開會,此次回京的路上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番邦蠻夷躲在暗處,且也得防著大胡子殺回來,因此眾人須得萬分小心才是。傅玦點了幾個人,讓他們隔日一早想辦法再弄來幾輛馬車,好用來混淆敵人的視聽,讓他們摸不透真正的賢太妃在哪一輛馬車上。幾人又擬定了幾個戰略,并且劃出了幾條路線,最后眾人一致決定,應該由傅玦親自押送賢太妃的馬車。“若是我露了面,敵人恐怕一下子就猜得出我這邊是真正的馬車。”傅玦皺眉說道。“這倒未必,統領,敵人想來也會以為我們會避開讓你親自護衛馬車,畢竟這樣不是太明顯了么?他們肯定想著我們會故弄玄虛,但我們偏偏就是要反其道而行,讓你護送真正的馬車,就算真有人不要命的出手攔截,憑著哥們幾個的身手,還怕留不下他們的性命么?”其中一個禁軍將領揮舞著拳頭,霸氣十足的說道。“是啊,老李說得對,先不說沿途是否還會有敵人,就是那個大胡子短時間內也無法再出來作亂,雖然方才我們撤退得狼狽,但大胡子可也是受了傷的,若不是大胡子眼見情勢對他們不利,這才拿出火器逼退了我們,否則我們早將他捉住了。”另一名禁軍將領跟著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傅玦指著攤在桌案上的地圖,和幾個心腹將領再度確定了路線之后,便讓眾人回去休息養精蓄銳,好應付接下來的行程。隔日一早,禁軍想法子又弄來了三輛馬車,加上原本載著賢太妃的那一輛馬車,總共便有了四輛馬車,同時禁軍還捉來了三只小貓崽,讓三個腳上有傷不便行走的同伴抱著上了馬車,那些抱著貓崽的禁軍分別掐了掐懷里的貓崽,只聽見貓崽發出叫聲,隔著馬車聽,倒有幾分像是嬰孩的哭聲。傅玦點了點頭,這一點也是他們昨晚上想到的,一路上若是馬車上都沒有動靜,敵人肯定不會上當,若是其余馬車也能傳出嬰孩的哭聲,便能更逼真了,想來也會讓敵人混淆不清才是。眾人準備好了之后,四輛馬車便徐徐地離開了小鎮,往著京都的方向而去。就在他們離開沒多久,傅玦等人的落腳處突然起了火,一把大火將房舍燒得一干二凈,就是有人想從中找出線索都難了。而那些傷勢較重的禁軍,早就在昨晚上趁著夜深人靜時,悄悄地轉移到另一個安全的藏身處。……馬車上,一塊簡易的隔板隔開了賢太妃和傅玦,傅玦坐在馬車門邊,倚靠著車壁閉目養神,隔板后的賢太妃自從落入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