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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會好受?”“倒是不用賠上六娘的一生,方才我不是說了,京都中找不到人家,便往京都外去尋,大不了嫁回江陵,蕭家是從江陵出來的,六娘若嫁回江陵,也不怕夫家會慢待她了。”蕭宛娘淡淡地說道,說來說去,她這個大嫂還是打著將六娘留在京都的主意,她冷笑一聲,自己的二姐兒都只能嫁到杜家了,蕭六娘還想嫁多好的人家?簡直是做夢!說到底二姐兒嫁得不好,多少也是受到蕭六娘的帶累,當日圣旨下了之后,不只蕭家門庭門可羅雀,卓家也受了影響,往日里探口風想要求娶二姐兒人家,頓時都銷聲匿跡了,就算她送去帖子也沒有下文,著實讓她氣苦了好一陣子。她本想干脆讓二姐兒進宮算了,可是卓容雍反對不說,后來圣人又臥病在床,這一拖再拖,二姐兒的年紀卻是拖不得了。后來還是卓郎舍去臉皮,親自求了同僚,才得了杜家這一門親,杜大郎是國子監祭酒,他的兒子杜郎君則是國子監司業,算來也有從四品,蕭宛娘考慮了一陣子,便點頭答應了這門親事。只是她沒想到,身為國子監司業的杜郎君,竟是個風流性子,私底下通房姨娘一大堆,外面紅顏知己更不用說了,使得二姐兒成親之初,常常回卓家訴苦,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蕭宛娘再疼二姐兒,也不能三天兩頭的上杜家爭論。再說二姐兒本身也有錯,她并沒有侍奉公婆,如此蕭宛娘更是無法據理力爭,她只要提一句“寵妾滅妻”,杜家便可用“忤逆、不孝”堵回來。為了二姐兒蕭宛娘簡直快cao碎了心,心里對于蕭家、蕭六娘自是有些怨恨,倘若不是蕭家出了紕漏,她的二姐兒也不會被蕭六娘帶累,如今大嫂竟還敢上門來,讓她為蕭六娘說一門好親事。蕭宛娘在心里冷笑不已,她的二姐兒都得不到好親事,憑什么六娘要越過她的二姐兒?想得還真美,呸!蕭夫人見蕭宛娘油鹽不進也開始惱了,兩人越說越不投機,到后來幾乎是快吵起來了,最后蕭夫人撂下狠話,“小姑,都說風水輪流轉,今日你風光了,不代表能永遠風光,再說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今日這樣囂張,日后落魄了誰會接濟你?你想指望蕭家?告訴你,但凡我當家的一日,你便別想求上蕭家!”“嫂嫂還是替六娘打算罷,你放心,就算卓家敗了,我也不會死皮賴臉的求上蕭家。”蕭宛娘涼涼的說道,隨后便端茶送客。蕭夫人被蕭宛娘的語氣態度氣了一個倒仰,也不想再繼續留在卓府受辱,因此氣沖沖的離開了卓府。待到她離開后,蕭宛娘還在罵罵咧咧,“呸,詛咒卓家?如今蕭家才是真正的倒霉,風水輪流轉?再怎么轉也轉不到你頭上去,想將蕭六娘留在京都,做夢呢你!”……******小皇子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卓驚凡總算是放下心來,不管穆軒和賢太妃在打什么主意,小皇子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也討不了什么好,不只是他,就是竇淳可能也會受到詬病,畢竟小皇子也是先皇的血脈,若是有好事者將小皇子中毒一事扯到殘害兄弟上頭,御史大夫又有得忙了。因此卓驚凡這幾日幾乎是日夜守在小皇子身邊,親自照看小皇子,不管是吃食或是喝的藥,凡是小皇子要入口的,必得經過層層篩檢,且他還會親自嘗過,才會喂給小皇子。卓驚凡這番作為傳出去,又替他博得了許多好名聲,前一陣zigong內隱約說是皇后要加害小皇子的流言,自是被他的舉動給消滅了,看他疼寵小皇子的那個勁兒,絲毫不比皇長子差,若是誰還敢說小皇子的毒是皇后下的,那真是眼瞎了。朝堂上本來還有許多抨擊皇后的奏章,因著連日來皇后親自守著小皇子,朝臣的聲音也漸漸小了,皇后都替小皇子試藥了,還要皇后怎么做?小皇子又不是他親生的,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也算是難得了。這一日下朝之后,竇淳便回到立政殿,這幾日為著小皇子中毒一事,他干脆將奏章都搬到了立政殿,陪著卓驚凡一起守著小皇子,若是還有那不起眼的想要加害小皇子,就看他有沒有通天的本領,能夠突破圣人和皇后布下的重重保護。竇淳來到立政殿偏殿,止住了內監的通傳,將呂福等人留在殿外,徑自走入了偏殿,一進入偏殿,他便見到卓驚凡癱在軟榻上閉目養神,臉上的神情憔悴,他趕緊走上前去,輕聲說道:“凡凡,辛苦你了。”“你何時來的?”卓驚凡聽見他的聲音,驚訝地睜開雙眸,竇淳笑著說道:“剛到,我讓他們不要通傳,免得還要你來迎我。”“多謝你的體諒,我確實累得很,連在人前都不想做樣子了。”卓驚凡笑了笑,起身湊到竇淳面前賞了對方一個吻。“小皇子今日的情況還好罷?”竇淳在他的身邊坐下,攬著他溫聲說道。“比昨日好多了,總算救治及時,只是怕日后身子骨也好不到哪兒去。”卓驚凡嘆了一口氣,接著又說:“竇琛的身體是這樣,如今小皇子也這樣,日后大臣們更是有借口讓你廣納娘子了,否則子嗣不豐,唯一的皇長子又體弱多病,如何擔得起大周朝的皇位?”“你放心,我自有打算,穆軒不是想讓我過繼么,我便真的過繼一個又何妨?且竇琛如今身子骨日漸硬朗,若是可以,我還是希望立他為太子的。”竇淳笑著說道。“也是,他占了長子名份,如今又養在我的名下,便是嫡子,這又嫡又長的,沒道理繞過他立旁的皇子為太子。”卓驚凡點點頭,同意竇淳想立竇琛為太子的主意,不過他頓了頓,有些躊躇的繼續說道:“只是竇琛還小,先不用急著下決定,這事兒我們倆心知肚明便行,省得竇琛年紀小小就成了靶子。”“自然依你,其實我本也沒打算太早立太子,當初我會被害,就是因著父皇太早漏了口風,母后又是個不頂事的,待到我成了太子,可不就是成了靶子么?”竇淳苦笑著說道,語畢還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現在竇琛有我們,自是不會讓他走上你的老路,你還怕我們保不下一個竇琛么?”卓驚凡伸出手撫著竇淳的臉頰,溫聲安慰著。“唉,這穆軒一日不除,我的心里便是一日不安,如今他身后的勢力只調查出四五分,還有一半藏得太深,我的耐心卻是一日少過一日,總想著干脆將他殺了了事。”竇淳賴在卓驚凡身邊,語氣中滿是憤憤。“耐心點,我們不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