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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故。”許久,卓驚凡這才放下茶盞,緩緩地開口說道。李承徽心里一跳,囁嚅著唇?jīng)]有說話,卓驚凡也不在意她的沉默,接著又說:“如今東宮里只剩下本宮和你,本宮也不是不能容人的,若你能夠繼續(xù)安份下去,本宮可保你一生富貴榮華無憂,你可聽見了?”“諾,妾聽見了。”李承徽弱弱的開口答道,不知太子妃突然說這些有何用意。“本宮知曉花容是個心大的,既然你已決定除掉她,本宮也不會多問,只你記著,花容并不是因著偷竊才被處置,是因著言語無狀冒犯了本宮,理應(yīng)杖斃,還連累你禁足二個月,聽見了么?”卓驚凡的語氣淡淡的,卻讓李承徽聽了后背沁出了一層冷汗。“諾,妾省得。”李承徽顧不得疑惑太子妃為何另外找了理由要杖斃花容,雖說她的心里還是有些不忍心,可花容已經(jīng)背主,她說什么也不敢再將對方留在身邊。“行了,你回罷。”卓驚凡語畢,便將李承徽給揮退了,待到李承徽離開后,茯苓這才輕聲說道:“太子妃,您不是想留著花容么?怎么會突然要將她給處置了?”“本宮本想著李承徽能夠收服花容,誰知花容竟攀上了賢妃,現(xiàn)在心已經(jīng)不在東宮了,本宮如何還能留她?”卓驚凡不厭其煩,將事情掰開了解釋給茯苓和琥珀聽,茯苓和琥珀身為他的貼身宮婢,有必要搞懂這些彎彎繞繞,省得日后判斷錯誤,給他招來麻煩。“太子妃您既然要除掉花容,方才李承徽的借口不好么?”琥珀比茯苓小了幾歲,性格也比較活潑外向,此時聽了太子妃的解釋,立刻急性子的開口問道。“先不說偷竊是否致死,就說花容真偷了李承徽的發(fā)釵又如何,難道她運(yùn)出宮去,宮外的人就真敢將宮內(nèi)所制物品給賣了?宮廷中所有物品都有登記在冊,物品上頭也印著宮制的記號,這樣的燙手山竽誰敢接?更何況她找的由頭竟是皇后賜下的發(fā)釵,花容就算再蠢再貪,難道還敢盜賣皇后賞下的物品不成?”卓驚凡嗤笑了一聲,淡淡地說道。43第四十三章繼妃對于李承徽和花容之間的官司,早早地就有人稟報(bào)給竇淳,竇淳聽罷也只是淡淡地一笑,便將這事兒擱在一旁,他相信他的太子妃能夠處理得當(dāng),事后證明,太子妃果然沒讓他失望。不過因著上一回太子妃發(fā)現(xiàn)他在香爐里添了東西之后,太子妃就再也不同意和自己同床共枕了,他這些日子以來自是又懺悔又道歉的,卻也無法改變太子妃的心意。竇淳實(shí)在是郁悶得很,也懊惱自己沒將尾巴收干凈,隔日一早怎么就沒想到將香爐里的灰燼毀尸滅跡呢?只是他再懊惱也無用,太子妃這次像是鐵了心要冷著他,就連自己腆著臉到承恩殿賠罪,太子妃竟也是避不見面,只讓宮人好好侍候著。這突如其來的冷落,讓竇淳的心里頭著實(shí)有些不是滋味,縱使自己做得過了些,可卓驚凡身為自己的太子妃,難道不應(yīng)該奉承、順著自己么?且他那一晚上也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只是親了親罷了,比起醉酒那一次,他自覺這一次的行為應(yīng)該在太子妃的底線之內(nèi)才是。可他不知,卓驚凡能夠原諒他醉酒那一次的荒唐,是想著他的心智不成熟,把那一晚上的旖旎全推到小孩子不懂事上面;而這一次不同,這一次竇淳已經(jīng)康復(fù)了,一個十九歲的郎君抱著他親吻,這其中代表的含義可是完全不同,活了兩輩子的卓驚凡又怎么可能不懂?且竇淳明明才剛親口答應(yīng),自己沒點(diǎn)頭之前,不會動手動腳的,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就用了手段讓自己昏睡,還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跡,這樣前后不一,不能信守承諾的竇淳,實(shí)在讓卓驚凡失望極了。竇淳身為太子,應(yīng)當(dāng)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不管面對的人是誰,都要盡量做到不讓人詬病,讓人捉不著把柄才是,畢竟誰又能保證,前一刻在你面前忠心耿耿的宮人,下一刻不會在你背后捅刀子?因此其實(shí)卓驚凡并不是在氣自己被竇淳占了便宜,而是在氣竇淳不能言出必行,也氣竇淳將心眼兒手段用在他的身上。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竇淳的太子妃,他的命運(yùn)可以說和竇淳的緊緊綁在一起,兩人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guān)系,竇淳好了,他也能跟著好;竇淳不好了,難道他還能獨(dú)善其身不成?他并沒有這樣天真,以為自己能夠憑著一己之力,獨(dú)自對抗整個大周朝。早在他知道竇淳有康復(fù)的可能之后,便開始慢慢修改自己的計(jì)劃。原本他想著若是竇淳傻一輩子,待到他搶了竇淳的皇位后,便負(fù)責(zé)照顧竇淳的一生;可現(xiàn)在竇淳好了,他能將皇位搶到手的可能性大大的降低了,倒不如盡量獲得竇淳的信任,待得日后竇淳上位,他可以打著輔佐的旗號,實(shí)際卻是行攝政之為。左右他都是目前竇淳最親近的人,其他人越不過自己去,他只要慢慢培養(yǎng)和竇淳之間的感情,讓竇淳信任依賴自己,只要握住了大周的太子,就等著將大周朝的一半握在手里了。只他沒想到,癡傻時的竇淳全心信賴自己,唯自己馬首是瞻;可清醒后的竇淳,竟是開始算計(jì)自己,這樣的落差讓他心里憋著一團(tuán)火,實(shí)是難受得很。竇淳自是摸不透卓驚凡的想法,不過卻也知道自己惹怒了對方,因此這些日子以來抓耳撓腮,想盡辦法想要讓自己的太子妃消氣。竇淳的坐立難安,圣人自是看在了眼里,他的心下有些不喜,畢竟竇淳身為太子,若是太過重視一個人,那人便會成為他的弱點(diǎn)。太子有了弱點(diǎn)之后,要對付起來就容易了,對圣人來說,卓驚凡是為了照顧太子、幫助太子康復(fù),才會入宮成為太子妃,可若是卓驚凡的存在,成了旁人攻訐太子的理由,那么卓驚凡這個太子妃也不用再當(dāng)下去了。圣人不會留下任何對竇淳不利的隱患,他已經(jīng)將皇后變相的禁足了,接下來要對付一個太子妃,那也是簡單容易得很,理由都是現(xiàn)成的。因此這一日,東宮承恩殿突然迎來圣人的一道圣旨,圣旨中指稱,原太子妃身為郎君,不能為太子孕育子嗣,因此圣人另指婚江陵蕭氏女為太子繼妃,又賜下良娣二人,良媛六人,一同和太子繼妃盡心服侍太子。而圣人念在卓驚凡侍候太子有功,特準(zhǔn)其留在宮內(nèi),圣人已在宜秋宮偏殿設(shè)置佛堂,卓驚凡日后便在宜秋宮替太子誦經(jīng)祈福罷。此時跪在承恩殿正殿接旨的卓驚凡,心里只閃過八個字: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當(dāng)初圣人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