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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用!太太掌家十幾年,不比大奶奶,眼明心亮,若是察覺了什么,咱們家?guī)纵呑拥睦夏樁甲屇銇G盡了!” 梅綠卻從她的話里掌握了另外一個知識點(diǎn),眼睛一亮:對呀!大爺總要往正院請安的。 梅綠立時就不哭了,當(dāng)日大爺既然給自己出頭,可見心里有她,沒了一群人盯著,就更好讓大爺知道自個的心意了! 疏雨還以為梅綠被嚇住了,也不管什么,只要別哭哭啼啼過去,就是造化了。 眾人推推擠擠,有幫著收拾包袱的,有幫著拿東西的,一起嬉笑著,不過來回幾次就全幫她搬完了。 疏雨原是正院的二等丫頭,里面有幾個相熟的好姐妹,她托了幾次,那些人便推她出去,笑道:“你的meimei便是好的meimei,怎么幾日不見,倒成了管家婆了?” 梅綠抱著包袱,細(xì)細(xì)籌劃,什么時候等著機(jī)會,能在大爺來請安的時候見她一面才好。 誰知楊岑來的時候倒是不少,可身邊圍的全是人,她一邁腳出去,便有老mama喚她做事,或是去別的院子傳話,或是囑咐她緊急做些什么物件。 累了不少不說,過一些時候,原來身邊幾個熱絡(luò)的姐妹也慢慢淡了臉色,當(dāng)真是叫天無門,叫地不應(yīng)。 梅綠只得把原來給楊岑做了,又退回來的香囊用汗巾子裹上,仔細(xì)掖在懷里,坐在沒人處,想一回,哭一回,正哭得入神,忽聽得有人說:“啊呀!這是誰?坐在這里,倒嚇我一跳! 梅綠心虛,手一抖,東西便滾到地上。 她正要去拾,來人手疾眼快,已經(jīng)幫她撿了起來,拿著燈籠照了一下她的臉,笑道:“這不是梅綠姑娘嗎?” 梅綠用手擋住光看時,看是個衣著寒酸的婆子,便松了心神,多了些頤氣指使的神氣:“你老巡夜怎么巡到這里,東西還了我,你到別處去罷?!?/br> 婆子正要給她,不妨瞅了一眼,驚道:“姑娘怎么有男人的東西!” 私相授受是大罪,梅綠慌了,斥道:“睜開你的老眼看看,這是我給府里大爺做的針線!” 梅綠既然是針線上人,給主子做活計自然是天經(jīng)地義。 誰知老婆子嘆口氣,語句里多了些憐惜:“姑娘莫慌,可憐你一片癡心,只能看著這個啞巴物件,不知大爺知道了要多心疼呢!” 梅綠愣在那里,也不及問婆子到底怎么知道的,只覺心中百轉(zhuǎn)心思都讓人說中了,十分委屈涌上心頭,讓她哽咽起來。 那婆子又嘆:“可惜姑娘的娘馬上要接姑娘出去定親了,不然還有些指望?!?/br> 梅綠如遭雷擊,指甲掐到婆子胳膊里:“你說誰,誰要定親?” 婆子憐憫地看著她:“就是姑娘你呀....老爺辦宴之后就領(lǐng)你回家了,太太已經(jīng)準(zhǔn)了......” 她看著梅綠失魂落魄的樣子,似是心有不忍,又說:“我老婆子就看不得癡女子,姑娘要想成事,我倒有個建議,只怕姑娘不敢......” “mama快說!要是真的遂了我的愿,mama就是我再生父母。!”梅綠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拽著婆子不停央求。 婆子嘆道:“也罷....姑娘只需......” ’ 第118章 開宴 “快快快, 搭上梯子,把這百福捧壽圖掛得再高些!哎?輕著點(diǎn)!這可是臨松先生的手筆!弄壞了怎么辦!” “麻姑獻(xiàn)桃那副掛這里不好,把八仙慶壽掛這里, 看著還好些?!?/br> “團(tuán)花如意紋的毯子都擱到隔間上, 別受了潮氣?!?/br> 英國公府正堂里,各路人馬都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有指揮著掛壽圖的,有檢查壽彩壽聯(lián)的, 臨松先生送的這幅是楊大老爺親自著人裝裱了, 看準(zhǔn)了位子,換了好幾次, 才定下高度的。 阿窈跟著崔氏在廚房,點(diǎn)看要上的壽酒,壽面, 壽糕, 壽果,提早備下的高湯,挑好的燕窩, 楊岑這邊也沒閑著,一半的請?zhí)家H手寫,用楊大老爺?shù)脑拋碚f:才能以示尊重。 楊岑從沒寫過這么多的字,悶頭悶?zāi)X寫了一上午, 看著筆是重影的, 字也是重影的,一定睛。才知道是自己眼花了。 “好了, 歇上一會兒罷!”阿窈還幫著聽各處管事的上報最后的檢查情況,一上午說話說得口干舌燥, 崔氏到底年紀(jì)大了,不大撐得住,就回房歇了一會兒,阿窈正好能溜回來,坐一會兒。 門口垂了氈簾,窗子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炭火氣都悶在屋里,阿窈本來凍得呵手,進(jìn)來之后不過喝了一杯茶,就悶了一腦門的汗。 阿窈推開了半邊窗戶,不停甩著帕子給自己扇風(fēng),回頭見楊岑滿頭大汗,給他倒一杯溫茶:“快歇一會兒,我聽疏雨說你一上午都沒停過,下午再寫也使得,也不爭這一點(diǎn)時間。” 楊岑也不接,就著阿窈的手咕咚咕咚灌了一氣兒,手上卻不停:“不行,你看看這人名單子,還有五十多個人呢......再給倒我一杯!” 阿窈取笑他:“這就叫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這單子都給你好幾天了,你偏趕著最后一天寫——爹那兒跟你差不多的,早就寫完了?!?/br> 楊岑一邊喝,一邊不誤寫,喝完了還要吐槽兩句:“爹那才多少,還不到我的一半!再說,他從小就喜歡讀書寫字,能比.....。啊呀!哎!” 他一心兩用正高興,不妨手上一個頓沒寫好,劃了長長一道墨線,毀了整張寫完的帖子。楊岑暴脾氣,繡花似的寫了半天,全廢了,氣得一摔筆。 阿窈眉眼不動,只是喝著茶,評價曰:“這就叫,欲速則不達(dá)?!?/br> 楊岑很是郁悶,先前撐著一股勁寫了半天,這會停了才發(fā)現(xiàn)手酸肩酸,之前的傷處也開始隱隱作痛,口干舌燥,之前灌下去的兩杯水像是倒進(jìn)了一片沙地,一點(diǎn)作用也沒有。 阿窈點(diǎn)了點(diǎn)壓在后面的一頁子:“橫豎這一頁子都寫了,也不算白費(fèi)?!?/br> 楊岑手腳攤成一個大字,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還得起來再戰(zhàn),他嘆一口氣,只能又撐起來,伸手去拿那只釉里紅葫蘆式執(zhí)壺竟,他躺床上這么多天,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頭一遭自己干活,搖搖晃晃竟然險些拿不住,勉強(qiáng)倒了半盞還灑了半盞。 “怎么偏就擱了一個這么掂手的壺在屋里?!睏钺г?。 阿窈看得發(fā)怔,目光落在楊岑方才甩落的毛筆上,它離剛才寫字的帖子只有半個手掌的距離。 本來寫字就不是一件很開心的事,還要碰上一個不開心的人名,楊岑的心情又差了一層。 他看看第三行第二個,上面明晃晃地寫著兩個字:衛(wèi)修。 沒錯,就是這個姓衛(wèi)的小白臉! 籌備了一個多月,壽宴說到就到,闔府上下打起了精神——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