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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后讓賢、讓出玉璽,讓陛下掌控天下,臣就反還攻占的領(lǐng)地,為陛下出征攻打匈奴。臣相信陛下即使了失憶了還是愛著臣,否則那一晚,陛下不會接受臣的親吻愛撫。他看完拿出厚厚的一疊小畫,看了起來。一位紅衣少年,臉上裹著白布,他跟在一位公子身邊端茶伺候。紅衣少年與公子俯在桌上寫字、紅衣少年與公子騎馬、挽著手在親昵。肖恒繼續(xù)看下去,最后看到兩張春宮圖,肖恒頓覺口干舌燥。寢宮旁有幾株青松怪柏,寢宮的雕花木窗大敞四開,透過木窗可以看到兩個男子躺在龍床上行事。畫面右側(cè)的寫著清秀小楷——我與陛下。另一張圖更加不堪入目,輝煌的金鑾寶座上有九座金龍,穿著龍袍的皇帝躺在上面,被一個男人壓著。皇帝腰上有北斗七星痣,壓在皇帝身上的男子后背寫著兩個清秀小楷——我與陛下。肖恒氣得雙手顫抖,胸口不停地起伏。他要?dú)饣枇?,自己是皇上,怎么會遇到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反賊,而且是一個凈著想干這事的藩王。但是他動情了,眼里濕漉漉的,渴望地看著那圖,血?dú)馔录卸?。他抓起刀扎了自己一下,冷靜下來。他覺得自己愧為大魏的君主,實(shí)在不爭氣,江山都快易主了,卻想著與反賊交合。他把圖給撕爛了,扔在地上。“把地上的紙給朕燒了!”屋外的小太監(jiān)走了進(jìn)來,被發(fā)怒的皇上嚇得手足無措,蹲在地上把那些畫收起來,慢慢退出屋子,把畫拿出去放在銅盆里燒了。肖恒閉上眼回想那晚趙元檢來探望他,與他在龍床上恩愛纏綿,他是那么溫柔,他心疼自己心疼的哭了,他在信上說是為自己而謀反,會把大權(quán)奪來給自己是不是真的?肖恒記得每次大臣們提到戰(zhàn)況,說到趙元檢時,都向他投來奇怪的眼神,肖恒現(xiàn)在終于懂了那是曖昧的眼神,看來他們從前就是那種關(guān)系。自己在朝政確實(shí)沒有說話的權(quán)利,稍稍提點(diǎn)意見,就被母后處罰。自己雖然是皇上,但是每天只能哄肖鸞玩,只能和公主meimei、駙馬和一些玩伴吃喝玩樂。肖恒把信拿到銅鑄油燈上燒了,信紙化為灰燼。他想:趙元檢應(yīng)該沒有必要騙我。但是趙元檢如果是在哄騙我,看他那熾熱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我遲早要被抓去做男寵。我是大魏皇帝,被滅國了,絕不會去做低賤的男寵,去委身他人,我要以身殉國。肖恒拿起正常的小畫仔細(xì)地看著,他忽然覺得這些畫上的事似乎發(fā)生過。漸漸地他的頭又開始痛了,在床上打起滾來。房外的小太監(jiān)聽見了,趕忙端來冰塊敷在肖恒頭上,給他止痛。晚上肖恒躺在床上聽著城外的廝殺聲和吼叫聲,以及征南將軍在門外稟告的報(bào)告聲:“兩軍僵持不下,但趙元檢在川蜀的軍隊(duì)受到南國與吐蕃的重創(chuàng)?!?/br>肖恒聽了欣喜非常,但又擔(dān)心趙元檢,怕他出事。肖恒心里天人交戰(zhàn),他罵自己犯賤。他說:“很好,反賊會自取滅亡,朕的江山還有一線生機(jī)!”肖恒累了一天,在暖和的虎皮褥子上睡熟了。趙元檢坐在營帳里看著軍報(bào),扯起嘴角,他想知道肖恒看到春宮圖是什么表情。他放下西蜀送來的軍報(bào),他想要趕快把肖恒擄回來,盡快解決襄陽這個麻煩,然后回西蜀打退吐蕃人和南國人。十一月初二,趙元檢接到肖恒的挑戰(zhàn)信,約他午時在襄陽城門單挑。午時,肖恒站在城樓上,看到黑壓壓的南軍抗著大旗,駕著戰(zhàn)車、騎著戰(zhàn)馬而來。正前方有幾員大將,他們中央有一個最威武的男子,他是趙元檢。趙元檢一直抬頭望著城樓,望著自己。肖恒看不清他的臉,但他能感受到趙元檢灼熱的目光就是盯在自己身上。肖恒從城樓的三層石階上走下,來到城門口。襄陽城門緩緩降下,鋪在機(jī)關(guān)水坑上。肖恒心里忐忑不安,他腦子里混亂極了,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趙元檢的話。肖恒在高聳的城門下望著前方肅整的南軍將士,他們正拿著長矛呼喝:“藩王威武!藩王威武!”肖恒與二十名將領(lǐng)駕著戰(zhàn)馬飛奔出城應(yīng)戰(zhàn)。襄陽城門前喧鬧如昔,鼓聲、號角聲震天動地,如陣陣春雷壓境。南軍的忠武將軍在陣前辱罵:“襄陽城的于霄鵬,不識好歹不肯投降,連畜牲也不如。于霄鵬是個吃軟飯的慫貨,喝婆娘的洗腳水……?!?/br>趙元檢坐在戰(zhàn)馬上,只盯著肖恒看,恨不得把肖恒吃進(jìn)肚子里去。肖恒瞇起眼來,拿馬鞭指向趙元檢,牙咬切齒地喊:“朕今天要劈死你這亂咬人的狗。反賊你給朕滾出來,大戰(zhàn)一百回合!”說著駕馬跑到空場等待趙元檢。趙元檢趕著馬跑到空場,他關(guān)懷備至地問:“陛下肚子還餓嗎喜歡吃什么盡管和本王說,本王的廚子手藝還不錯,陛下喜歡吃粥還是香米還是烙餅,我晚上會派探子再送些吃食過去。陛下看那春宮圖了嗎本王這一年以來一直在畫,畫了一大箱子。陛下這么快就想我了,一定是喜歡那些圖。陛下想和本王睡覺嗎”趙元檢說得風(fēng)清云淡,臉上不紅不白,仿佛在說緊要無關(guān)的事。他彎起的嘴角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眼里的欲望赤果果地毫不掩飾,眼里比日頭還熾熱,他的眼角通紅結(jié)了一層欲望的水霧。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在這沙場上把肖恒給睡了。他看著肖恒的臉都快變成了黑炭,肖恒渾身顫抖,連手里的刀都在劇烈地抖動,當(dāng)當(dāng)作響。趙元檢笑出聲了,他覺得調(diào)戲失憶的肖恒實(shí)在太有趣了。“陛下真可愛,臉紅得快滴血了,就像和本王睡覺的時候一樣紅。”肖恒聽著這只對自己發(fā)了情的野狗發(fā)出陣陣□□的邪笑,看見野狗眼里赤果果的欲望。肖恒聽見耳邊響起了炸裂聲,那是他自己被氣得狠狠磨牙磨出的聲音,牙齒都快被磨碎了。肖恒暴跳如雷,恨不得在趙元檢身上攢上幾百個窟窿,他破口大罵:“老子X你祖宗!X你全家,X你這不要臉的反賊!”肖恒從馬上躍下,三步竄到趙元檢身邊,打算削他的rou做晚餐。亂刀砍在盔甲上當(dāng)當(dāng)作響,將盔甲都砍裂了幾道。趙元檢急忙駕馬向前跑去,與肖恒拉開距離。肖恒從袖口中飛出毒針奔趙元檢面門而去,趙元檢猛地彎腰躲了過去。肖恒殺氣騰騰,飛身上馬,拿刀扎了馬屁股,駕著受了驚的戰(zhàn)馬沖向趙元檢,肖恒拽緊韁繩將戰(zhàn)馬勒得前蹄飛起,他想用戰(zhàn)馬踩死趙元檢。趙元檢就看黑駿馬高高地立在他頭頂,那健壯有力的兩只前蹄要向自己踩踏下來。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