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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刀刺進去,會噴漸出許多血來。但這柄刀的刀刃和刀把只漸上幾點血跡。人死亡血液沉淀不流動,才會造成這樣的血痕。可見御史大人是先死,再被人插了一刀。”他們又檢查的阿秀的衣裳,她衣裳上有幾道淺淺的干涸血跡,并沒有刺傷人之后,漸出來的大片血跡。苗依山將御史中毒的結(jié)論,陳述一遍。王致和叫筆錄官做了筆錄。林恒這才松了口氣,他想這可以證明不是阿秀殺人了。王致和來到阿秀的牢房,阿秀渾身都是干涸的紫色血跡,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王致和問:“阿秀,那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阿秀:“我沒有殺人,我那晚去給御史端洗臉?biāo)一氐椒块g看見地上有一把刀,我走進屋一看大人倒在地上,已經(jīng)被人殺死了。這時一個丫鬟進屋來,她看見我就大喊,說我是殺人兇手。”王致和問:“你在房外聽到御史大人呼喊了嗎”阿秀:“沒有,他本來好好的,我只去打水,回來他就……。”她硬撐著爬起來,爬到王致和腳下,她邊哭邊說:“大人一定要為我做主,我是被屈打成招的。邱使君一直逼問我,是不是趙大人指使的,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實在沒辦法才承認(rèn)是趙大人主使了我。”他們做好記錄,急忙向布政使司府趕去。到了府里,他們在御史住的屋子檢查起來。他們在屋里查看半天,苗依山發(fā)現(xiàn)一些泥腳印,林恒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幾縷馬鬃毛,他撿起來拿給王致和看,王致和說:“先收起來。”他們找到幾枝干枯的花,幾塊沙土,還發(fā)現(xiàn)了高御史隨身帶著的草藥。下午王致和在府內(nèi)盤查,府內(nèi)的下人丫鬟侍衛(wèi)都站在院子里,接受他的進行詢問。林恒想到高御史只用他自己下人。他說:“高御史帶著自己的侍衛(wèi)、丫鬟、廚子、馬車夫和屬下官員。他只吃自己廚子做的菜,喝自己丫鬟泡的茶。”王致和說:“師爺你快將他們找來,我一一查問。”林恒將這些人找了來,王致和先對丫鬟發(fā)問:“案發(fā)當(dāng)日你為御史泡了什么茶”丫鬟說:“西湖龍井。”王致和帶著人去搜查丫鬟的房間,屋里只有丫鬟的隨身衣物和被褥。王致和要查看御史用過的茶杯,丫鬟便引著他走到御史房間,將那日的茶壺與茶杯端來。仵作先檢查了一遍,又交給苗依山,他仔細(xì)地檢查一番,他說:“茶壺茶杯沒有異常。”王致和又問胖廚娘,當(dāng)日做了什么飯食。胖廚娘說道:“大人喜歡吃的西湖醋魚、蓮子翡翠羹、……。”王致和問:“那日,還有人到廚房來嗎”廚娘想了想:“有幾個人,趙大人的廚子在另一鍋做飯,我們御史大人的丫鬟進來和我說笑話,還有御史大人的馬夫進來要湯吃。”王致和說:“我們一起去廚房看看。”他們幾人來到廚房,查看那天御史用過的碗筷。苗依山檢查了許久,發(fā)現(xiàn)一個碟子上有一點玲瓏毒煞的痕跡。胖廚娘嚇得面色慘白,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她搖著雙手:“大人我沒有下毒!不是我干的!”林恒突然想到這馬車夫沒出現(xiàn),而御史的房間有泥土和馬鬃毛,他說:“大人,馬車夫沒來,肯定是他殺的人!”廚娘爬起來,拿著手絹,擦著冷汗,她說:“這車夫前幾日回京城去了。”林恒趕忙引著王致和去馬車夫的房間。他們在屋中查看半天,找到一只破碗,碗里有一點點粉末,苗依山用手指捏起來一點,聞一聞就是那是玲瓏紅煞。苗依山說:“御史大人房里那些草藥,有極強的止痛作用,所以大人毒發(fā)的時候沒有叫喊。然后這車夫躲在一邊,見他死了,就潛進屋里捅他一刀,陷害阿秀。”王致和說:“太好了,我們找到了證據(jù)。我現(xiàn)在就要求他們把大人移送過來。”他寫了一份調(diào)令交給林恒,林恒跑出房去,沖向監(jiān)牢。他和苗依山跑進監(jiān)牢,找到趙元檢的牢房,他大喊:“元檢,我來接你了!”他將趙元檢從睡夢中驚醒。趙元檢揉眼睛,笑道:“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我的心肝寶貝來看我了。”說著他將林恒拉到身邊,與他隔著木門對望。林恒看他身上有密密麻麻的血點,許多道猙獰的鞭痕,心疼極了。趙元檢急忙將囚衣拉好,護住那些傷口,怕林恒瞧見。他問:“元檢,他們怎么這樣狠”趙元檢笑道:“進來了,哪有不挨鞭子的。”林恒想到可以接他出來了,他又激動地說:“我們找到殺人兇手了,是一個馬車夫。我想是你爹收買了他,不幸的是他現(xiàn)在逃走了。但我可以接你到王致和哪里去,你就安全了。”趙元檢拍拍林恒的肩膀,他說:“我又遇上新麻煩了,恐怕一時半會回不去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沒事。”林恒本來很歡喜,聽他這樣一說,非常苦悶,他說:“你騙我,你肯定遇上大麻煩了。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拖累你,如果沒有我,你爹怎么會陷害你。”趙元檢對苗依山說:“帶他走。”林恒搖著頭,用死死抓住木門,他想多和趙元檢呆一會。趙元檢狠下心來,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痛得林恒縮回手。趙元檢說:“快走,這里到處是我父親的人。”林恒不聽,委屈地看著趙元檢。苗依山實在沒辦法,對他的后腦勺來了一掌,將他擊暈拖出監(jiān)牢。林恒被帶到王致和府上。夜里林恒才醒來,他不知這是什么時辰了,天色漆黑一片,屋里又悶又潮,似乎要下大雨。苗依山遞給他一封信,是趙元朗的人寄來的。說是趙元朗派小狗子齊賀來幫助趙元檢。按信上的日期齊賀他明天就到蘇州。林恒放下信,他想:不能再這樣下去,就算這一次趙盛啟這次沒抓到元檢的把柄,那么下一次呢我馬上就去求太后。林恒走進王致和的房間。王致和正在昏暗的燭光下擬訂御史被殺的狀子。王致和見林恒進來,他表情凝重極了,他說:“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要挺住。太后剛剛下旨剝奪了趙大人的駙馬之位,與公主和離了。大人不再是駙馬爺了,他的庇護又少了一層。看起來太后對大人很不滿意。”林恒聽了嘆了口氣,他說:“我不怕太后對他不滿。王大人可知道前太子失蹤的事”王致和說:“知道,我剛做知府,就被上級通知注意留意太子的行蹤。”林恒走上前來,靠近王致和,他說道:“我便是失蹤的太子。”天空中忽然打起閃來,雷聲轟隆隆,下起了大雨。屋內(nèi)的燭火忽明忽暗,火焰飛舞。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