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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那兩人一丘之貉,走在一路多好,為何還要從中阻撓?“那小倌似乎知道我父親私底下的勢力,若是讓那個姓萬的知道了,平白便宜了他。”二爺?shù)忉屩阴酒鹈碱^,沒想到袁世凱會這么寵愛那個小倌。“若是他真的知道父親的勢力,為何還要逃到上海?”有了袁世凱的勢力,難道還怕那常舒不成?當(dāng)初他會選擇來上海,怕是沖著二爺來的罷。“他知道是一回事,能夠動用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父親沒有胡涂到,讓一個小倌能夠動用他的勢力。”二爺說道。“不過現(xiàn)在父親去了,那些勢力呢?”我開口問道,二爺端起茶盞的手一頓,開口說道:“這便是我讓人接近小倌的目的。”“父親那些勢力藏得很深,就連我也不知道,若不是安插釘子在姓萬的身邊,到時候恐怕著了他的道都不知道。”二爺嘆息著說道。我卻知曉二爺心下有些難過,畢竟他和父親撕破臉后,便不再往來,就連父親去了,袁府的一切,卻是半點兒都沒留給二爺。二爺在乎的不是那些身外之物,而是父親的在乎,沒想到直到死,兩父子也沒解開心結(jié),現(xiàn)下又得知了,父親瞞著他們,私底下培養(yǎng)了一股勢力。這讓二爺心下越感悲涼,父親怕是從頭到尾都防著他們罷,自古天家無親情,就算他們不是天家,袁世凱就任大總統(tǒng)之后,手中權(quán)勢滔天,再加上他有稱帝的打算,不是天家更勝天家。“那袁高是何人?如何能和袁祈長得一樣?”我怕二爺難過,趕緊扯開話題,二爺?shù)卮穑霸弑揪团c袁祈有些相像,再加上一些化妝技巧,便讓袁高幾可亂真。”“再說那小倌也并未與袁祈朝夕相處,要瞞過他并不難。”二爺?shù)χf道,我想了想,“那如今可有收獲?”我替二爺又斟了盞茶。“那小倌倒也謹慎,袁高試探了幾次,他都裝作不知,只拿話搪塞過去。”二爺皺眉說道,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那小倌曾與袁祈上街,你確定袁高不會被拆穿?”“嗯,袁高特地模仿了袁祈,那小倌應(yīng)是沒那么容易認出來。”二爺沉吟著說道,我卻覺不妥,“二爺,你別忘了,那小倌當(dāng)初也是替了我,難保他不會想到,有人替了袁祈。”經(jīng)我這么一說,二爺也覺得有理,不過計劃都進行了一半,就此打住有些可惜,我沒好氣得開口,“這種事情交給我就好,如何需要美男計?”二爺一愣,大笑出聲,袁祈長得也算儀表堂堂、一表人才,頂著他的臉去和小倌周旋,可不就是美男計嗎?事情解釋開了就好,不過對于小倌,我倒是高看了一些,想來他興許猜到了,接近他的袁祈不是本人,雖說是猜到了,卻沒有證據(jù),只得虛與委蛇,和假袁祈周旋。“寒云,你讓袁高不用再接近小倌了。”我開口說道,二爺點點頭,“若是照你所說,他也有可能猜到了,和他親近的不是真正的袁祈。”“我用銅鏡監(jiān)視便知,這種事情告訴我就好,何必這么麻煩,還搞得袁祈被我和小冬子給誤會了。”我不免有些抱怨,二爺將事情搞得這么復(fù)雜。“你最近忙著園主的事,我不想你分心。”二爺伸手握住我的手,低聲解釋道,我失笑得開口,“吃醋了便直說,我又不會笑話你。”二爺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耍賴的順著我的話語,“是呀,我便是吃醋了,誰讓你天天惦記著園主,都不關(guān)心我了。”二爺近來改口了,跟著我喊園主,原本他都是喊的‘萬公子’,不過園主哥哥來了之后,又多了位萬公子;雖然二爺說到園主的哥哥,總是用‘姓萬的’稱呼,不過為了區(qū)別,他便改了稱呼。“我在安排園主和五爺見面的事,你不幫我拿主意就算了,還吃這種無謂的醋。”我無奈的說道,二爺挑眉,“你要讓五爺進入桃源?”“是呀,免得他老惦記著園主的安危,事情都沒辦法好好做了。”我撇撇嘴,三天兩頭找上我,就為了問園主的近況,他不嫌麻煩我耳朵都快長繭了。“五爺可不比園主,你那套老人家的說辭,怕是不能說服他。”二爺有些擔(dān)心,我無所謂的說道,“有園主在,他會幫我安撫五爺?shù)摹!?/br>“你小心些罷,別露出馬腳。”二爺揉了揉我的頭頂,我嗔了他一眼,都幾歲了還把我當(dāng)孩子,二爺笑著放手,轉(zhuǎn)而捏捏我的臉頰。“嗯,我知道,不過我想讓他們心里有個底,這樣之后我們要躲避戰(zhàn)亂時,桃源便是一個好去處,屆時也不用再花費心思解釋。”我淡淡開口。二爺知曉我的意思,便不再說話,又坐了一會,我便打算回府里,小冬子還等著我呢,二爺見我要走了,便召來袁高和袁祈,打算讓他們停止計劃。我離開二爺鋪子,往袁府走去,不過卻在府外不遠處,被人給攔了下來,攔我的人讓我有些意外,竟然是那個小倌。“有事?”我挑了挑眉,小倌今日來者不善阿,看他冷著一張臉,怒氣沖沖的模樣。“告訴袁二爺,我有我的骨氣,你讓他別白費力氣了。”小倌咬牙說道,我面上裝作不解,“這話你告訴我做甚?再說了,二爺怎么會在你身上費心呢?”“哼,看來他連你也瞞著,我也不怕告訴你,你家二爺三天兩頭便上我的小院,逼我說出老爺?shù)募耶a(chǎn),我不說便暴力相向,還強迫我……”小倌說得聲淚俱下,我聽得嘴角抽搐。一天到晚上門的是假袁祈罷,而且他這番曖昧的說辭,是想說二爺和他有染嗎?我裝作大受打擊的模樣,“你胡說!他都是出門做生意,你莫要信口雌黃。”“你不信?不信便跟我來罷,我讓你親眼見見!”小倌說罷,便伸手想要拉我,原來這才是他的目的,我任由他拉著我,來到他的小院。在進去之前,我甩掉他的手,一改剛才憤怒傷心的神色,笑嘻嘻的開口,“里面有誰等著我?萬公子?柯先生?還是黎元洪?”“你在說什么?里面沒有人,我是帶你來看袁二爺?shù)恼婷婺康摹!毙≠穆犖议_口,眼神閃過一絲不自然,面上端著一副聽不懂的模樣。“可惜我沒興趣。”我卸下笑容,冷淡的說道,隨后轉(zhuǎn)身便打算離開,小倌一愣,沒想到我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因此又上前來,想要拉住我的手。“我原本是想看你葫蘆里賣什么藥,結(jié)果卻令我大失所望。”我閃過他的手,從懷里掏出手銃,小倌見我拿出手銃,臉色白了白,不敢再試圖拉我。“我不管里面是誰,你告訴他們,想惹二爺,自己掂掂斤兩,你也別傻得讓人當(dāng)槍桿使都不知道。”丟下些狠話,我便大步離開胡同。算準(zhǔn)了對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