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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好?袁祈望著那灘紅白,神色有些復(fù)雜難辨得想著。71、最新更新...沒想到劉子芊當(dāng)真離開了上海,不過劉子循仍留在上海,時不時便與袁世凱見面吃飯,而且似乎還介紹了不少商賈給袁世凱認(rèn)識。“寒云,父親這趟到底來做什么的?”原本以為袁世凱是單純?yōu)榱硕數(shù)挠H事而來,現(xiàn)下看來,反倒像另有他意。“父親似乎在暗中計劃著什么。”二爺沉吟道,我想起袁祈曾向二爺提過,袁世凱每回必帶著小倌赴宴,有時候兩人會一起回府,大部分時間是袁世凱先行回府。我第一次聽見這消息時,下意識的攥緊衣袖,袁世凱現(xiàn)在做的事,不就和上輩子梁仲伯做的一樣?難怪他這次來上海,誰都不帶只帶那個小倌同行。二爺讓袁祈派人暗中盯著劉子循,我則自動提起要用銅鏡幫他觀察,他起先怕我太累,不過用銅鏡盯著袁世凱和劉子循是最好的方法,因此二爺只得無奈的答應(yīng)。不過他再三叮囑,讓我不許逞強(qiáng),我連忙點(diǎn)頭應(yīng)下,之后幾日二爺便又開始忙碌。除了用銅鏡盯著袁世凱之外,我也趁機(jī)整理了一下桃源。好在現(xiàn)在不用我動手,我扶著肚子坐在椅上,腦中安排著田中作物,隨著我的意念,很快的便完成撒種和收獲。二爺這次回到上海,又增加了幾間鋪?zhàn)樱瑢⑽姨以粗械牟枞~和米糧都拿出去賣,也將我栽種的草藥批給藥鋪,其余蔬果除了府中食用之外,多的也都拿出去賣。由于解開了封印,因此我知道了桃源的玄機(jī),桃源的田地可分兩邊,其中一邊栽種出來的作物,和外面的沒什么不同,頂多鮮美豐碩一些罷了。而田地另一邊栽種出來的作物,盈滿了桃源的靈氣,味道鮮美無比不說,吃了還可以治百病強(qiáng)健體魄,吃久了也會變得容光煥發(fā)。我和二爺商量過后,只將普通的作物拿出去賣,另一種有奇效的留著自己吃,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不過光是普通的那些,似乎就引起了轟動。大家都說二爺茶葉行的茶葉質(zhì)量上好,搶著和他做生意;米店的米也比別人家的好吃;就連其他蔬果也是上上品,因此二爺鋪?zhàn)拥纳庖恢焙芑稹?/br>我每天進(jìn)桃源除了補(bǔ)充貨源之外,就是坐在銅鏡前,觀察袁世凱和劉子循的行蹤。不過他們除了飲酒作樂之外,頂多聊些生意上的事,并沒有涉及其他。雖然有些無聊,我也不敢掉以輕心,還是每日都看著袁世凱帶小倌出席,和席中其他商賈談天說地,如果有人看上小倌,便讓小倌侍候那人。日復(fù)一復(fù),有時候席中眾人無人喜愛男子,小倌便可落得輕松,只陪在袁世凱身邊即可,不過大部分時候,他都是會被送出去的。轉(zhuǎn)眼間就過了三個月,袁世凱幾乎和上海具有影響力的商人都見過面,這三個月來,袁世凱沒有過問二爺生意上的事,就只是每日與劉子循出門。這日我托著腮,望著銅鏡千篇一律的景象,袁世凱帶著小倌等在包廂中,一旁劉子循也摟著陪酒的花娘調(diào)笑,我心里嘀咕,一天到晚看這些,可別對孩子有什么不好的影響。沒多久袁世凱和劉子循等的人來了,我吃驚的站起身來,怎么會是他?來的人竟然是載灃府上的管事,我驚疑不定,載灃對袁世凱忌憚得很,他府上的管事公公為何會來到上海與袁世凱見面?這真是太古怪了,我又想起二爺與我說過的,這個常舒不簡單,當(dāng)初他以為大少是透過馮國章才與常舒相識,誰知竟是相反,常舒先找上大少,替大少和馮國章牽線。一個醇親王府里的管事,為何會接近直隸總督的大公子?這點(diǎn)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而現(xiàn)在載灃當(dāng)了攝政王,常舒又怎么會離開北京城,來到上海呢?大少倒臺之后,原本的勢力便被二爺接收,不過其中有些人卻是消失不見,二爺當(dāng)時為了韜光養(yǎng)晦,裝做不知,任由那些人離開袁府。二爺派人暗中追查,發(fā)現(xiàn)那些離開的人,沒多久便都被殺人滅口,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得知那些人都是常舒派入袁府的釘子。“我原本就知曉這批人有古怪,只是不知背后勢力,沒想竟是醇親王府。”那時二爺聽完袁祈的報告,只是淡淡說了這幾句話,便不再提起這事。如今常舒竟然出現(xiàn)在上海,而且還與袁世凱碰面,我緊蹙著眉頭,望著席間眾人言笑晏晏,驚訝的發(fā)現(xiàn)劉子循與常舒異常熟稔。所以袁世凱和常舒的見面,是劉子循牽的線?看來劉府背后的目的果真不單純,而且劉子循竟然識得常舒這號人物,莫非劉府的背后是載灃?但是又說不通,載灃之前對袁世凱可說是欲除之而后快,如果劉府的靠山真是載灃,劉府怎么可能還想與袁府結(jié)親呢?我怎么都想不通,便索性不想了,還是趕緊將袁世凱與常舒見面的消息告訴二爺罷,我正想轉(zhuǎn)換畫面時,瞥見常舒似乎塞了樣?xùn)|西到劉子循手里。我定眼一瞧,劉子循卻已收入懷中,我扼腕不已,沒看見是什么,等等再用銅鏡回到過去,我對那樣?xùn)|西有些在意。劉子循并沒有說出常舒的身分,只是用好友介紹給袁世凱,不過袁世凱是何等人,看劉子循的態(tài)度也知道,這常舒怕是大有來頭。又注意到常舒似乎對他帶來的小倌有興趣,因此袁世凱故意留下小倌,便先行離去,劉子循也識趣的離開包廂,讓小倌和常舒獨(dú)處。我看著小倌坐到常舒身邊,替他斟酒夾菜,一副熱絡(luò)的樣子,有些奇怪,這小倌平日服侍其他客人時,感覺得出是用虛情假意,奉承阿諛的態(tài)度。不過現(xiàn)在對待常舒,似乎多了那么點(diǎn)真心?我還在疑惑,常舒已經(jīng)開口,“小衣,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本分罷?”“回總管的話,奴才不敢忘。”小倌驚恐的跪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得,看到這里我怎么還看不出來?這小倌竟是常舒的人?“你當(dāng)真以為叫你小衣,你便可以取代杜青衣了?”常舒冷冷的問道,小倌只是將頭垂得更低,什么話都不敢說。“你若是壞了爺?shù)拇笫拢瑺斂墒遣粫埬愕摹!背J鎻澫卵斐鲆皇痔鹦≠牡南掳停?xì)細(xì)端詳后又說道,“你似乎和他越來越不像了。”“你在袁克文府里,從未見過他嗎?”常舒箝著小倌下巴,冷聲問道。“回總管的話,二爺將他藏得很深,奴才無法見到他。”小倌趕忙開口解釋。“再給你一月時間,你待在袁府夠久了,久得你都快忘了自己是誰的人了。”常舒甩開手,坐直身子將小倌踹了出去,“脫衣服。”小倌抖著手解去衣衫,心里頭苦澀萬分,常舒雖救了他,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