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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之。“五爺不用客氣,園主一直想替五爺孕育子嗣,如今有此機緣,是五爺和園主的造化,青衣并未幫上什么忙。”不是我故弄玄虛,原本這河水也是因緣際會之下得來的,若不是見五爺和園主感情深厚,我也不會拿出來給園主喝。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我只不過將水給了園主罷了。之后我回到自己房中,開始思考著,要怎么處置小夏?這一個月來,我和二爺按捺不動,就是想知道他們掌握了多少消息。好在我有身孕之后,第一時間便將小夏調(diào)了開來,因此他只以為我身體微恙,怎么都想不到,我一個大男人會懷有身孕。當晚我又到二爺房里,和他閑話家常,以慰我兩的相思之苦,接著又討論了一下府中的情形,我將園主有孕之事告訴二爺,二爺也很替園主和五爺開心。接著我關心二爺家中之事,再有半月,二爺就要回來了,不過袁大人希望二爺在離開天津前,能先與劉府定下親事。二爺當然不愿意,不過被逼得急了,只得暗中在北洋新軍中動手腳,讓袁大人疲于奔波處理,再無暇管他的親事。而那劉姑娘更是天天上門,幾乎踏破袁府的門坎,盡管二爺每次都避不見面,隔日她還是厚著臉皮找上門,我有些疑惑,怎么現(xiàn)在的姑娘家,竟這般主動?后來才得知,這劉姑娘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學了一大堆洋人作風,聽說了二爺在上海做生意,更是死活要跟著二爺?shù)缴虾!?/br>我真是被劉姑娘的豪放給驚住了,一個姑娘家要跟著一個單身男子離開家鄉(xiāng),說得難聽些,這不就是私奔嗎?她若是和別人私奔,那也不關我的事,但問題是,她挑上的人,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現(xiàn)在更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爹,怎么可以讓她敗壞二爺名聲。二爺見我氣鼓鼓的模樣,趕緊安撫我,保證他決不會與劉姑娘同行,更不可能答應這門婚事,我當然相信二爺,只不過人言可畏,劉姑娘三天兩頭往袁府跑,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是怎么一回事。不過我不想為了不相干的人,和二爺鬧得不愉快,因此按捺住不豫,陪二爺又坐了一會,便進入桃源打算回到廂房。我站在銅鏡前,本想穿過銅鏡回到房中,卻突發(fā)奇想,想觀察一下劉府。劉府的公子化名文謹,我也曾見過幾次,因此我默想著文謹?shù)臉用玻瑳]多久銅鏡出現(xiàn)景象。我驚訝的望著劉公子,他正在尋歡作樂,但是廂房中不只他一人,還有其他的酒rou朋友,若只是如此,還不至于令我驚訝,我驚訝的是,梁仲伯竟也在列。梁仲伯不是陪著載濤留在上海?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天津?難道二爺離開上海后,他便一路尾隨?若是如此,怕是載濤的命令,就不知載濤有何用意,竟讓梁仲伯跟著二爺。而且梁仲伯怎會與劉公子相識?難道大少識得劉公子?看梁仲伯與劉公子熟稔的模樣,不像是才剛認識,看來是梁仲伯以前跟著大少時,就與劉公子有所接觸才是。我對他們的談話起了好奇心,連忙讓銅鏡將談話傳了過來,剛好梁仲伯開口說道:“劉兄,我勸你一句,讓令妹趕緊收心,二爺不是她能妄想的對象。”“梁兄此話怎講?”劉公子驚訝的挑眉,袁府二公子與他meimei無論是身世或是外貌,都很相配,為何說他meimei是在妄想呢?“我家主子對二爺可上心了,若是他知道令妹惦記著二爺,那就不好啰。”梁仲伯語氣輕佻的笑著說道。“你家主子?你主子不是袁大少嗎?”劉公子被噎了一下,狐疑的問著,梁仲伯先前不是跟著袁大少嗎?原本以為袁大少倒臺后,這小子也會跟著落魄,沒想到這次再見面,身上的穿著竟比以前在大少手下更好,難道他還換了新主子不成?“我現(xiàn)在的主子,那是十個大少都抵不上的。”梁仲伯握著手中酒盞,故做神秘的搖頭晃腦。劉公子果然被勾起了興趣,“別賣關子,到底是哪位貴人?”“嘿嘿,我主子可是姓愛新覺羅的。”梁仲伯湊近了些,壓低音量說道。劉公子驚呼,“此話當真?可別拿話唬弄我阿。”“那還有假得了的嗎?”梁仲伯不屑的輕哼一聲,劉公子趕忙賠笑,“梁兄這下子可是飛黃騰達了呀,別忘了多多關照小弟阿。”“關照不是問題,不過我主子對于令妹和二爺?shù)挠H事……”梁仲伯意有所指的開口,劉公子馬上識時務的接口,“梁兄你聽錯了,舍妹并未與袁二爺有婚約。”“哦?如此這般,甚好,我會告訴主子的。”梁仲伯滿意的點點頭,繼續(xù)和劉公子飲酒作樂,席間時不時的談及上海的生意,我瞇起眼,原來載濤想要從劉府下手。想必載濤打聽過了,劉公子化名文謹,到上海雖說是打探二爺消息,不過正經(jīng)生意也沒落下,劉府本就是天津商賈,因此上海不少人,與劉府都有生意往來。我聽見梁仲伯隱晦的提起煙館生意,知道載濤想要拉劉府下水,沒想到二爺給他機會,他卻是不要,還是執(zhí)意涉足鴉片生意。梁仲伯和劉公子言談間,也漸漸透露出載濤身分,劉公子驚訝萬分,沒想到梁仲伯這小子,竟攀上了皇親國戚。載濤是誰?那可是當今圣上的皇叔阿,尤其載濤又與攝政王載灃交好,這樣一位權貴,想要和劉府合伙做生意,那是劉府天大的光榮啊!我撇撇嘴,望著梁仲伯和劉公子虛偽的笑容,沒想到最后是靠載濤,解決了二爺?shù)挠H事,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卻也知道這樣解決算是最好的結果。隨后梁仲伯和劉公子再未提及生意方面的事,只是摟著陪酒的花娘調(diào)笑,動作漸漸不堪入目,我便不欲再看,讓銅鏡顯現(xiàn)出其他畫面。這一次我觀察的是載濤,既然知道了載濤還未放棄,那么二爺?shù)陌禋⒂媱潱隙ㄊ且獔?zhí)行的,我想先幫二爺調(diào)查,載濤平日身邊有幾人跟著,暗中又有幾人保護。不過我觀看的時機顯然不對,此刻的載濤衣衫凌亂,竟然正抱著一赤裸少年,在書房中便顛鸞倒鳳起來,我有些咋舌,他看起來斯文穩(wěn)重,也會在書房行那事阿。沒多久載濤便完事了,他站起身整理衣衫,不理會倒在地上喘著氣的少年,這時少年抬起頭,我心里頓時怒火翻騰,那少年的眉眼,分明與四年前的二爺相似。64、最新更新...我忍著怒火望著銅鏡,那少年乍看之下,與二爺確有幾分相似,不過再多望幾眼,就不是那么像了,饒是如此,我心里還是很不舒服。有人惦記著自己的心上人,還找來相似的少年,壓在身下狎玩,光是想到對方是用何種眼神看待二爺,心里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