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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來不及,再說你是陪著老爺呢,我還能跟老爺計較不成?”母子兩又說了會話,沒想到,沈氏竟隱晦的提醒,父親似乎派人去上海,暗中調(diào)查自己的生活,還說一開始,是劉府的少爺向父親提起,父親才知道自己院中有男子。二爺皺眉,劉府的少爺?與他往來的商賈中,似乎并無劉姓之人,不過父親很多事,并不會避著母親,既然母親這樣說,看來他需要好好調(diào)查一下劉府。而且二爺還從沈氏那里得知,這門親事,是由劉府主動提起的。二爺略微驚訝,他一直以為,是父親看中對方的家世,沒想到竟是對方看中袁府。二爺向沈氏請安完,便回到自己院落,沒想到自己被惦記上了,不過父親即將辭官,若是劉府聽聞了這個消息,還愿意將女兒嫁入袁府嗎?不管怎么樣,劉府都有問題,竟然敢調(diào)查他,二爺把玩著玉佩,眼神閃過一絲陰狠,無論你們看上袁府的原因是什么,我都沒興趣陪你們玩。沒多久袁祈回來了,原來是上海府邸新進的丫鬟,有一個是父親安排的眼線,二爺暗自懊惱,因為已經(jīng)除掉大少,又到了上海,因此二爺便有些松懈。“把人處理掉。”二爺冷聲說道,竟敢混入他院中當釘子,就要有隨時喪命的準備。“另外,查查劉府的事。”二爺將劉府的事,說與袁祈聽,袁祈聽罷后,壓低音量問道:“二爺,劉府的少爺,會不會是文公子?”文?劉?二爺瞇起眼睛,心里怒氣不斷攀升,“給我仔細的查!把這一切都給我查清楚了!”“是。”袁祈領命而去,二爺坐在房里怒氣難平,竟然敢耍他,劉府少爺,文公子,若是不好好回敬一番,他就不是袁寒云!過了幾日,袁祈便調(diào)查清楚了,原來前兩年二爺回家時,曾在路上偶遇劉府千金,二爺完全沒注意到對方,但是對方卻把二爺記在心里,對他念念不忘。回到家讓人一打聽,才發(fā)現(xiàn)二爺每年只有過年才回天津,平日都在上海,因此她拜托哥哥,到上海去幫她打聽,看二爺身邊是否有人。劉府少爺護妹心切,也想看看擄走meimei芳心的,是何許人也,因此化名文謹,去到上海接近二爺,沒想到竟讓他發(fā)現(xiàn),二爺時常與一男子同進同出。劉府少爺暗中觀察之后,越發(fā)肯定那男子和二爺關(guān)系匪淺,否則二爺如何會贈他一間鋪子,況且二爺從不出入煙花場所,看來那男子是二爺養(yǎng)在身邊的男寵。他回家將這一切告訴自己的meimei,原以為meimei會打消主意,誰知meimei卻執(zhí)意要嫁給二爺,還說若是成了親,二爺便會收心,不再豢養(yǎng)男寵。接著更是沖到劉老爺面前,含淚哭訴說非二爺不嫁,劉老爺愛女心切,加上二爺實是一個好對象,因此一家人合計合計,打算讓袁老爺出面,讓二爺和那男寵斷了。所以劉府少爺告訴袁世凱,二爺院中有一男子,并且提出若是二爺肯拋棄那男子,迎娶劉府千金,那么劉府將成為袁大人強力的后盾。劉府是天津地方的首富,若是能夠得到劉府的支持,對袁府來說,會方便許多。自古以來,官商勾結(jié)是常有的事,劉府在商賈中深有影響力,因此這條件讓袁世凱很心動。不過只聽劉府少爺?shù)钠嬷~,袁世凱是怎么都不相信,自己出類拔萃的二兒子,竟然會豢養(yǎng)男寵,因此他暗中派了人,混入二爺?shù)母 ?/br>沒想到得到的消息,果真是兒子院里有一男子,不僅如此,那男子竟然還住在兒子廂房中,這樣的事實,對袁世凱來說,不啻是晴天霹靂,更讓他決定盡早讓兒子完婚。因此趁著二爺這次回天津,袁世凱趕緊設宴,席中便邀請了劉府一家,希望讓二爺和劉府千金好好相處,順便培養(yǎng)感情。當二爺聽說父親要設宴時,心里已經(jīng)猜到父親的打算,二爺煩躁的皺著眉,實在不想出席,卻找不到借口推托,心情真是差得不行。袁祈戰(zhàn)戰(zhàn)兢兢隨侍一旁,心里將老爺給罵了個狗血淋頭,無緣無故辦什么宴席,擺明了是一場相親宴,這樣的宴席二爺怎么可能想出席。累得這幾日服侍二爺?shù)呐停既f分小心,就怕惹到心情不佳的二爺,袁祈也在暗暗祈禱著,杜公子的信箋趕快來,好救他們于水火之中。到了相親宴當天,二爺整日臭著一張臉,臉色黑得就快滴出墨汁,袁祈欲哭無淚,杜公子一直沒有消息,恐怕也是二爺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就像袁祈猜測的,二爺心里煩躁不已,每年他回家時,當天就可以收到青衣的只字片語,這一次卻是過了許多天,還未收到來自上海的信箋。他原本以為是被父親攔了下來,還特地讓人守在驛站,結(jié)果卻是沒有任何書信,他本想著去拍電報,卻每每在要出門時,被父親叫到書房。次數(shù)多了,二爺也知道父親的意思,父親怕是知道他想去哪里,因此攔著他,不讓他與青衣連絡,二爺讓袁祈暗中去拍電報,但是上海仍然沒有任何消息傳來。二爺?shù)攘藥兹眨闹虚_始不安起來,莫不是青衣知道了劉府的事,知道了父親要幫自己定親,所以生氣了?一想到這個可能,二爺便恨不得插翅飛回天津,向青衣好好解釋一番。***自從二爺離開后,我的身體便出了問題,除了嗜睡不已,一開始的好胃口都沒了,沒有幾天,我便開始嘔吐,常常是早上一起來就吐。小夏和園主都被我嚇到了,連忙請了大夫來,誰知大夫把完脈,一臉疑惑的望著我,遲遲說不出話來,我們見大夫這般神情,心里都咯噔一下,難道我身子出了大問題?大夫又把了好幾次脈,卻告訴我們,他醫(yī)術(shù)不精,無法斷定我身體情況,請我們另請高明,之后腳步踉蹌,抱著醫(yī)箱跌跌撞撞的離開。這次園主請了西醫(yī)來,誰知西醫(yī)診斷完,張口劈哩啪啦一串洋人話,我們聽都聽不懂,西醫(yī)神色激動的比劃著,接著伸手就想探向我下身,我一驚怒喝道:“做什么?!”西醫(yī)繼續(xù)嘰哩咕嚕一長串,最后看我一臉疑惑不解,憋了老半天,臉都紅了才憋出一句,“你,男人,真的?”這是什么問題?我望向園主,園主也一臉疑惑,接著望向小夏,小夏也是聽不懂的模樣,西醫(yī)看我們的表情,比手劃腳了許久。最后放棄的收拾東西,只丟下一句,“神奇!中國人神奇!”便快步離開了。我一臉驚愕,所以自已身體到底出了什么問題?怎么一個一個反應都這么古怪?園主也皺眉,最后提議,“不然讓小安子幫你看看?”“也好。”我嘆了口氣,小安子也略懂醫(yī)理,讓他看看,說不定他知道我身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