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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做。”我聞言便不再動彈,倚在二爺懷里,原本以為會一夜未眠,誰知沒多久便沉沉睡去,意識沉入黑暗的前一刻,我想的是,二爺的懷抱果然很令人安心。52、最新更新...載灃窩藏革命亂黨一事,就這么被壓著,反倒是大少當了替死鬼,被人贓俱獲的在小院中逮了個正著,任憑大少說破嘴,也無法證明他的清白。不知道袁大人對于大少的事情,是否有出力救助,總之沒幾日二爺便將我接到府邸,還帶我去看了鋪子,告訴我潛在的威脅都掃除了。“五爺那邊呢?”我還是不放心,二爺和五爺交好,五爺身邊的動靜,仍然有可能牽連到二爺。“這一次扳倒我大哥,我將袁府摘了出去,三年后父親應是沒辦法入京了。”二爺猶豫再三,告訴了我實情。想想也是,袁府出了個和革命亂黨勾結的大少爺,就算皇上和太后網開一面,放過袁府,軍機大臣的位置,是怎么都不會落入袁世凱手中了。這樣改了歷史,沒有問題嗎?二爺看出我的疑慮,笑笑開口,“無妨,大清朝都要滅亡了,軍機大臣當不當,沒什么差別。”也是,我太拘泥于要按照原本的歷史軌跡,二爺這樣的想法倒讓我思考許多,若果跳出大清朝這個框架,視野會開闊許多。我和二爺一邊閑談,一邊規畫著我的新鋪子,二爺買給我的店面,是兩間打通的,因此里頭很寬敞,我打算隔一半,一邊賣香水,一邊賣些五谷雜糧和蔬果。這幾日我埋首于店鋪的整修,以及開張的事宜,二爺倒是哪里也沒去,整日跟在我后面晃,我疑惑不已,“二爺你近日無事嗎?”“最近無事。”二爺坦蕩蕩的望著我,但我分明見到袁祈有事稟報,被他給遣退了。不過有二爺跟著,行事倒是方便許多,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馬上問,因此我倒很樂意讓他跟著,只是見袁祈似乎越來越著急,我還是將二爺趕去處理自個兒的事務。自打我解開桃源的第一道封印后,田地的作物只需一日便可成熟,我除了栽種稻麥之外,蔬果也種了許多,此外還種了花卉。二爺找著了制作香水的方法,這幾日利用不同花卉,調配出幾瓶不同香氣的香水,我打算先試賣看看,如果生意好的話,再多添加幾種。這日我正在鋪子里忙碌,再幾天就要開張了,我正在做最后的清點,誰知緊閉的大門卻被敲響,我有些疑惑,本不欲理會,門外人似乎很有耐性,持續的輕叩著門。我無奈只好放下手邊的瓶子,走到門前拉開門,門外站著的,竟是載濤,我木著臉望著他,我與他毫不相識,不知道他為何上門。“寒云在嗎?”不過載濤看見是我,似乎也愣了一下,隨后向我點頭致意。“二爺不在。”我淡淡開口,正欲關上門時,他上前一步抵住門,遲疑的開口問道,“這間鋪子是誰的?”“我的。”我也不算欺騙他,二爺買來贈予我,自然就是我的了。這時他才仔細打量我,我見他眼里閃過一絲陰沉,怕是已猜出我和二爺的關系,我雖不欲讓他人知曉,不過倒是很樂意載濤知情,畢竟他惦記著的,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你就是杜青衣。”載濤緩緩開口,雖是疑問卻用的肯定的語氣。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見他臉色頓時刷白,隨后踉蹌的離開了店鋪,我并未向二爺提起這件事,想來載濤應是不會再自討沒趣,繼續將心思放在二爺身上。不久我的店鋪便開張了,香水受到了很大的歡迎,我便又加緊提煉了幾種香氣,每次一有新的香味,很快就一掃而空。平時也會有洋人慕名而來,他們對于我的香水也是贊不絕口,因此光是靠香水,我便賺了不少銀兩,其他的也有穩定顧客,短時間內我便累積了不少財富。因為我不用本錢,桃源里的田地長出來的作物,又豐碩又甘甜,因此我的店鋪口碑很好,大家都喜歡上我店鋪買蔬果。二爺見我這般忙碌,便幫我找了招呼客人的伙計,還有記賬的掌柜,我負責每日的點收和盤算就好,如此一來果真省事許多。日子便在這樣的平靜中,一天天過去,二爺的秋cao演習也很成功,讓他暗地里又招攬了不少人才,如今二爺的勢力轉為暗處。表面上他是個生意人,私下里卻掌握了新軍和部分朝中大臣,二爺不只建立起自己的勢力網,也建立了一張情報網。四年后──光緒帝前些日子駕崩了,隔日便傳出太后也薨了的消息,一時間朝野上下動蕩不安,原本載灃會成了攝政王,他三歲的兒子溥儀會繼承大統。但是四年前那件勾結亂黨的丑事,讓載灃被太后冷落了好一陣子,如今太后去了,卻不知她屬意哪一位,可以坐上那九五至尊的位置。沒多久傳出新帝即位的消息,改年號宣統,我和二爺面面相覷,結果仍是載灃略勝一籌嗎?載洵忒沒出息了,斗了四年還斗不垮載灃。如今載灃身為攝政王,載洵怕是要倒霉了,不管他們如何斗,二爺和我此時,卻在商量著離開北京城的事。“二爺你勢力都在北京,為何要離開?”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想遷往上海,日后好攔住那場屠殺。”二爺淡淡開口,我想起那滿目的紅,還有刺在身上的刺刀,如若真能阻止,實是萬幸。最近一兩年,二爺常帶著我到上海走動,也在那邊有自己的鋪子,因此我們結束北京的生意,準備遷到上海去。園主在兩年前入了五爺府里,雖然不能昭告天下,不過五爺確實用八人轎子,將園主正式從府邸大門迎進去。五爺府上的嫡福晉一直空著,想來是為園主所留,也不知五爺用的什么法子,讓他硬生生拖到了皇上和太后都駕崩,再無人可控制他的婚姻大事。這四年革命亂黨動作頻頻,五爺自己也看清了大清的局勢,因此我和二爺要離開北京城時,五爺竟說要一起走。我們便在一個嚴冬的清晨,離開了承載我和二爺兩世記憶的北京城,袁府果真如二爺所說,在天津并未入京,因此二爺將勢力重心移往上海,倒也不是這樣困難。我們坐著蒸汽機車來到上海,馬不停蹄的前往二爺在上海的院落,五爺還未在上海置辦房產,因此暫時和我們住在一起。來到上海家中,已過晌午,我們一行人風塵仆仆,滿身風霜落雪,府上的奴仆趕緊生炭火,讓屋子里暖和起來,二爺握著我冰冷的手,幫我呵暖了。簡單用過了中飯之后,我們便回房休息,舟車勞頓一上午,我有些精神不濟,回了房后我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