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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宴席結束之后,也是一切惡夢的開始,我臉色有些蒼白,二爺趕緊握著我的手,低聲說道,“青衣,一切都過去了,別再想了。”“我那時不知那畜生竟然……我還想君子不奪人所好,卻是錯過了救你的時機。”二爺語氣藏著悔恨。“二爺,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出去了。”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努力裝出歡快的語氣,二爺神色復雜的望著我,突然伸出手將我抱入懷。“青衣,你才剛說過,在我面前的你,是最真的,現下卻要這般勉強自己嗎?”二爺在我耳邊呢喃道。我卸下笑容,將臉埋進二爺的胸膛,漸漸的二爺胸前衣衫濡濕一片,二爺什么都沒說,只是靜靜的抱著我,卻是對我最大的安慰。雖然重生以來,身體是復原了,又干凈了,可是心口上的傷,卻不是那么容易痊愈,一個男子,被強迫躺在其他男子身下承歡,這樣痛苦的惡夢,被我硬壓在心底。原本沒有人知曉,也沒有人可以傾訴,但如今我有了個臂膀,二爺不僅知曉我全部的過去,也了解我的痛苦,我將過去一切,化為眼淚宣泄出來。“二爺讓你見笑了。”待我情緒恢復得差不多時,吶吶的抬首望著二爺。二爺什么都沒說,眼神一閃便低下頭,我感受著唇上的溫熱,瞬間有些懵了,二爺的臉龐近在眼前,黝黑的雙眸深邃吸人。我緩緩閉上雙眸,感受著二爺的溫柔,二爺的吻像他的人一樣,讓人有一種安心的感覺,他似是怕驚嚇到我,只在唇上輾轉,未能敢深入半分。我心里流過一道暖流,輕啟雙唇,瞬間感受到二爺擁著我的手收緊,下一刻不屬于我的溫熱竄入口中,這一次與上一次喂藥時,感受大不相同。上次或許二爺在病中,因此顯露出霸道的真性情,吻得激烈又不容人掙脫;這一次二爺清醒著,攻勢溫和不凌厲,卻循序漸進,讓人不由得沉醉其中。我不由自主的將雙臂攀上二爺脖頸,這樣的動作似是鼓勵了他,我感覺到唇上的力道加重了些,閉著眼更能感受到二爺的情意,從他的唇舌、雙臂和一舉一動,絲絲縷縷的傳遞過來,將我纏繞住。廂房中的氣氛漸漸曖昧,我和二爺交換著彼此的氣息,我能感受到二爺的激動,不過他卻未有下一步舉動,只是吻夠了,便將我緊緊擁住,平復著呼吸。一時間都只有我兩急促的呼吸聲,待得躁動不已的心緒和緩后,我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二爺,羞窘的不敢抬頭。“青衣,我會等你,等你放下心中一切,愿意給我的那天。”二爺輕輕呢喃道。我心下感動,二爺知曉我心病未除,雖然接受了他的感情,也愿意給他一個機會,但是平時只要二爺稍有親昵一點的舉動,我便不由自主的身體僵硬。適才二爺想必也是怕我感到不適,因此未敢太過孟浪,除了親吻之外,雙手規矩的攬著我的腰,竟是不敢越雷池一步。我心里感激二爺的體諒,能夠與他親吻,僅是我現在所能給的,如若二爺想要徹底擁有我,卻不是那么容易,我心病一天不除,二爺就得多等一天,不過來日方長,我有信心二爺可以治愈我的心病。待得我兩平復好呼吸,對視一笑,氣氛溫情脈脈,二爺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欣喜,我臉上帶著一絲感動,一絲羞窘,更多的也是喜悅。其實有什么心結,發泄出來,感覺就好多了,既然一時半會解決不了,便不用刻意去想起,順其自然也不錯,不過我和二爺更進了一步,感覺心靈也更相通了一些。出了桃源之后,沒多久小冬子便將午飯端上來,他布置好碗筷后,望著我笑道,“青衣今天有什么喜事?這么開心?”“想通了一些事罷了。”我輕描淡寫的開口,小冬子卻賊兮兮瞟了我一眼,轉而笑問二爺:“二爺今日也開心得很,莫不是青衣做了什么讓二爺開心的事?”自從和二爺相處久了,小冬子是越發不怕他了,二爺也沒有要求小冬子以主仆之禮相待,因此漸漸的,小冬子在他面前,說話越來越無顧忌。“還是這般碎嘴,當心二爺將你攆了出去。”我輕斥了小冬子一聲,二爺卻笑著開口,“無妨,他小孩子心性。”“一個一個都不比我大多少,倒是真有默契,想的也都一樣。”小冬子聽見二爺也說他是小孩子,便嘟嚷著反駁道。“別貧了,園主用過飯了嗎?”我止住小冬子的話,將話題繞了開來。“用過了,近幾日來,園主氣色是越發的好,昨日已能走出房門了。”小冬子點點頭,我放下心來,看來安公公果然有兩下子。“對了,園主昨日還去找你來著,沒找著人,讓你今天下午過去一趟。”小冬子一拍額頭,似是才剛想起的嚷嚷著。“要你這記性!”我舉起手作勢欲敲向小冬子額頭,他趕緊笑嘻嘻跑到門口,“二爺,青衣,不打擾你們了,小冬子先走啦。”他一走頓時安靜了許多,我端起碗筷開始用飯,二爺在一旁殷勤的幫我布菜,我也幫他夾些他喜愛的菜色,一頓飯吃得和樂融融。“不曉得園主找我甚事?”我放下竹箸,有些疑惑,二爺擰了塊帕子遞給我,“去一趟就知曉了,要我陪你嗎?”我搖搖頭,若是二爺去了,園主有些話怕是不會當著二爺的面說。46、最新更新...梁仲伯和許芳不知道被暗中監視著,兩人待在袁光安排的院落,白日各自行動,都想著趕緊完成大少的任務,到了晚上,便如膠似漆的滾做一團。許芳奔波了幾日,卻都打聽不到大少要找的人,大少當初派梁仲伯同行,除了交代給他其他任務之外,也是有讓他幫忙許芳的意思。眼看著大少給的期限就要到了,事情卻毫無進展,許芳根本打聽不到大少要找的人,他開始急躁不安,如若沒有完成大少的吩咐,他該如何是好?心里有事,自然在床上便不能專心,這夜梁仲伯掃興的草草結束了歡愛,許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整晚上心不在焉的,弄得他都沒了興致。情事結束之后,許芳突然開口,“仲伯,我們離開這里罷。”這是許芳想了很久的決定,他越想越覺得大少恐怕已經懷疑他和梁仲伯,否則為何派梁仲伯同行?恐怕大少說要找人只是個幌子,根本是要試他一試,一想到這個可能,許芳心里狠狠一跳,若真是要試他,就表示他和梁仲伯的行蹤舉動,被暗中監視著。許芳唬的一下坐了起來,梁仲伯被他弄得不耐煩了,冷著臉問道:“大半夜不睡覺做什么?不想睡就滾下去。”“仲伯……你說大少會不會已經發現了?”許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