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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dān)心,除了明面上的云裳之外,暗地里倚翠閣還有另一個負責(zé)人,那人的存在除了五爺,沒有其他人知曉。”二爺說道。“那五爺現(xiàn)在放任柳詩詩,是想要將計就計嗎?”我問道,聯(lián)想到五爺用二爺做餌,再加上得知倚翠閣的叛變,或許五爺打的是這個主意?“嗯,他府中恐怕也被安插釘子,否則小喜子無法進入別莊,萬班主也不會遇害。”二爺嘆息道,想他當(dāng)初還提醒過五爺,沒想到五爺?shù)娜诉€是出了差錯。“原來如此。”我點點頭,想到一個可疑的人,“不會是秦公公罷?”“不是秦四,另有其人,不過隱藏得很深,一時之間不好揪出來,才會以我為餌。”二爺解釋道。“園主又是怎么知道,小喜子有問題的?”我告訴二爺,當(dāng)初園主讓我提防小喜子來著,我對于園主如何知曉小喜子有鬼,實在納悶極了。44、最新更新...二爺也理不清頭緒,不解園主如何看透小喜子的,不過園主早就提防他是好事,我也趁機暗示道,園主身上的毒,是他自己喝下去的。“……果然如此。”二爺嘆了口氣,似是不訝異,他解釋道,“你說他曾讓小冬子學(xué)著辨認毒物,那么他自己呢?”“你從小跟在他身邊,他待你如何,你最是知曉。”二爺緩緩說道,看著我訝異的表情,他點點頭,“看來你也想到了。”是阿,我怎會想不到,園主待我如親弟,我在他身邊中了毒,他應(yīng)是自責(zé)的很,既然想到讓小冬子學(xué)習(xí)辨認毒物,他自己想必也多少學(xué)了些。“其實萬班主身上的毒,看似兇猛,實則無礙。”二爺說道,我一愣,連忙問道,“無礙嗎?可我看園主兩鬢斑白,身體虛弱的很阿。”“五爺一得知萬班主中毒,連忙將你們送出別莊,來到小院之后,已經(jīng)讓人看過了。”二爺?shù)f道,我疑惑,“讓人看過了?可是沒有大夫來過阿。”“五爺派來照顧萬班主的,必不會是平常人。”二爺說道,我驚訝萬分,“難道安公公也識毒物?”“小安子從小跟在五爺身邊,自是要學(xué)會這手本事,否則如何保五爺平安?”這樣一來我便放心了,除卻知道五爺對園主的真心之外,五爺還替園主安排打點的這般周到,肯定是不會虧待園主的,希望園主的心結(jié)能早日打開。我和二爺出了桃源,用過午飯之后,二爺開始教我簡單的記賬方式,他教得仔細,我學(xué)得專心,一下午時間倒也就這樣過了。后來幾日我和二爺都是這般過,早上進去桃源一趟,整理作物和撒種,中午用完飯,下午便開始跟著二爺學(xué)習(xí),晚上再進去一趟,之后我便回房休息。因為二爺在外人面前,還要保持傷重未愈的模樣,因此都是我到他廂房,好在還有個照看二爺?shù)慕杩冢駝t我日日到他廂房,從早待到晚,這還不得惹人閑話。過了好幾日悠閑的日子后,這日一大早,我和二爺正準(zhǔn)備進入桃源,袁祈就來叩門了,二爺微蹙眉頭,“進來。”“二爺,五爺?shù)募毙拧!痹黼p手捧著一封信箋,恭敬的遞給二爺。二爺接過,打開信箋掃了幾眼,臉色竟瞬間難看了幾分,我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你先下去。”二爺將袁祈遣退,然后轉(zhuǎn)身望著我,“青衣,醇親王設(shè)宴。”二爺頓了頓,繼續(xù)沉聲道,“指名我和大哥赴宴。”“這分明是鴻門宴!”我提高音量,這醇親王肯定沒安好心,看來是暗地里找不到二爺,要明著來了。“就算知道是鴻門宴也得去。”二爺將手中信箋狠狠捏成一團。“五爺呢?五爺也會一道去嗎?”我著急的問道,既然是五爺送來的消息,那么五爺會想辦法的罷?“這次他大概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眾目睽睽之下,他還不至于明目張膽的加害于我們,畢竟五爺是鎮(zhèn)國將軍,我雖無一官半職,但父親好歹是直隸總督。”“二爺你把玉佩帶著。”我還是不放心,讓他將玉佩帶著,我好跟著去。“嗯,五爺是先讓我心里有個底,醇親王設(shè)宴的消息還未傳開,看來五爺也不是省油的燈,醇親王府里的消息,他倒也了如指掌。”二爺緩了神色笑道。“適才袁祈說的這般緊急,青衣還以為宴席就在近日。”我吁了一口氣,這幾日草藥生長的情況不錯,我正要學(xué)著制造些解毒丸,還以為趕不上宴席了呢。“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比較急。”二爺臉色又凝重起來,我急急道,“二爺,還有什么事就一并說了罷,這般讓人七上八下的。”“醇親王讓福晉遞牌子進宮,想讓太后往五爺府里塞人。”二爺躊躇了一會,壓低音量說道。我驚訝的挑眉,隨即想到五爺?shù)哪昙o(jì),趕忙問道:“五爺府中無人嗎?他這般年紀(jì),早該有嫡福晉、側(cè)福晉了罷?興許連庶福晉和格格也一堆呢?”“五爺府中情形如何我并不清楚。”二爺搖了搖頭,我有些焦急,“二爺也不知道嗎?如若五爺早已妻妾成群,園主是萬萬不會同他在一起的。”二爺想必也料到這一點,他沉吟了一會,緩緩開口道:“青衣,五爺上一世遇到萬班主后,便不再流連花叢,這一世他兩相遇的很早,五爺一定不會辜負萬班主的。”“可是如若皇上下旨指婚,他如何推得掉?那是抗旨啊!”我攥緊衣袖,倘若園主知道了五爺府里要進人,是決計不愿再和五爺有瓜葛的。園主說過,失了身子也別丟了心,園主雖然丟了心,卻不會委屈求全的,屆時只怕園主會去意更堅。“這個讓五爺去cao心,你只要幫他穩(wěn)住園主即可。”二爺嘆了一口氣,這時我也想起二爺已屆適婚年齡,我吶吶的開口問道:“二爺你呢?”“我?”二爺一愣,隨即知曉我所問為何,他握住我的手,輕聲道:“放心,我情況特殊,只要我不開口,父親和大娘不會逼我的。”雖然二爺這么說,但自古以來,兒女婚姻大事,都得聽由父母媒妁之言,二爺如何能自己拿主意?我都忘了,如今的二爺尚未成親,這般好的家世才學(xué),難道都無人上門說親?“你別擔(dān)心,我與父親說過,寒云必成大事,再來談?wù)搩号角椤!倍敯矒嶂遥页冻蹲旖牵暗缃穸斘闯纱笫拢瑓s與青衣談?wù)搩号角椤!?/br>“青衣!你明知曉我的心意與意思,只要你對我多一些信心……”二爺還未說完,便被我打斷,“二爺,青衣當(dāng)然知曉你的心意,否則便不會答應(yīng)給你一個機會。”“青衣雖不愿被視為男寵一流,卻也更不愿被藏